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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布真1834年6月19日生在英国爱赛斯州的凯维敦镇。祖先是荷兰的清教徒,1586年为逃避宗教迫害来到英国。这是一个敬虔的家庭,父亲和祖父都是牧师。司布真3岁就开始阅读约翰·班扬的《天路历程》,一共读了100多遍。6岁就可以熟练地阅读圣经。16岁就开始讲道,17岁时就成为全职牧师。19岁就因讲道大有能力而轰动了伦敦,之后一直成为媒体追踪的布道家、作家、社会活动家。
司布真的重生看起来是因为一个偶然的事件。15岁那年的一个冬天,因为大雪挡住了他的路,不得以走进路边一个只有十几人的小教会,当时牧师没有来,一个瘦小的人走上去讲道,看起来像是鞋匠。他显然不会讲话,只会读经,他读到:“地极的人都当仰望我,就必得救”(赛四十五:22)。然后停睛在司布真身上说:“少年人,你在困难中。除非你仰望基督,你永远不能脱离这种困难。”他举起双手,大声喊叫:“望哪,望哪,望哪,只要望!”司布真立刻“望”见了,立刻望见了救恩。他说:“哦!那时我真是欢喜跳跃。我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多么简单多么痛快,你不需要每年挣30000元,不需要拥有财产知识学历,你只需单单地仰望就行,就得救了。之后,圣灵开始充满他,让这个原本非常腼腆的少年开口传福音。很快,这个16岁的少年讲道者把各种各样的人吸引到教会来了,他们只要听第一次就会不断地继续听下去,他讲道的村庄,在不长的时间里全部归正信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啊,如若不是神在他身上作工,可能吗?由于他杰出的布道水平,19岁就被请到伦敦新花园街教会作牧师。这是一个能容纳1200人的教堂,当时只来了80人。人们一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这个衣着寒酸头发蓬乱土里土气的男孩,实在不相信一个没有读过大学的乡下来的毛孩子可以滋润他们的灵魂。但是当他一开讲,人们震惊了,他们听到了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如此有信心,如此有能力,如此激情如此震撼。神的话像春雨直接浇灌在每一个干渴的心灵深处。第二天,整个伦敦都轰动了,媒体出动了。
极其羡慕,我们这个被称为“神州”的国家,什么时候也能够像当年的英国一样,让教会和牧师成为舆论的中心呢?这样的状况在今天的英国也已经不多见了,但是神难道没有在中国实现大复兴的计划吗?
晚上,来听讲道的人开始多了,结束后大家都不愿意离开,他们成群地站在那里,分享着听司布真讲道的快乐,他们迫切要求教会的执事们保证不要让这个年轻人离开他们。在司布真讲完第三次时,教堂已经座无虚席了,不到一个月,教堂已经拥挤不堪。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乐和满足,他们把听司布真的每一次讲道当成盛宴。原本只准备在伦敦呆3个月的他,一直在那里工作了40年。
有当时的人这样形容司布真的讲道:他可以让他们笑,可以让他们哭,然后在5分钟后又大笑起来,这个年轻人将会是这个时代乃至任何时代最伟大的讲道者。比较夸张但是却可以看出他受欢迎的程度。
当时正逢基督教对英国社会影响渐趋缩小的时候,教会大部分只是闭门读经,讲道也缺乏热情,只满足于“按照自己的方式平稳进行”。似乎传福音已经不重要。去教会的人越来越少,尤其是年轻人。但是司布真来了,一切都变了,人们开始涌向教堂,像今天的追星族一样追逐着这个布道王子,他的教会每年都有上千人走进上帝。
通过爱德华滋和司布真,我真的相信神是会有计划地兴起某个他喜悦的工人,借着他们的口,在某一个阶段的某一个地区复兴神的国。让我们祷告这样的人从中国的土地上生长起来。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他的,甚至有许多人攻击漫骂诽谤他。任何时代都有这样的人,他们自己不去寻找失丧的人,还对这样做的人竭力打击。让我们想想,面对一个圣灵充满的青年人,有的感恩,有的漫骂,究竟哪个是上帝喜悦的?同样是一个充满了神的恩赐但灵命有待成长的主内肢体,有的热情帮助,有的却百般挑剔指责,究竟谁是真正的基督徒?
四面八方来的人越来越多,每次都有成百上千的人站在教堂外面。司布真开始筹划建一座新的大教堂。这就是司布真倾其毕生精力侍奉的首都大教堂。新的教堂有3600个座位和2000个临时座位。一共花费31000英镑,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大部分是司布真呕心沥血讲道筹来的。
1861年3月31日,司布登第一次登上首都大教堂的讲台,这个26岁的小伙子(在我们身边26岁难道不是毛头小伙子吗?)把每一次的讲道都当成一次上帝的呼招,一次救赎,一次神与人的约会。望着台下6000多双渴望的眼睛,他尽情挥洒着青春和生命。
司布真没有被众星捧月的感觉陶醉,相反他头脑格外清晰:“愿上帝差派他的圣灵之火到这里来,愿牧者在他的主里面逐渐被忘却,愿你们越来越少地想到讲话的人,越来越多地思考他所讲的话……”
有三种类型的牧师:第一种人让你什么都记不住,第二种让你记住他本人,第三种让你记住神的话语同时也记住了他。
更广阔的事业在他的面前展开了。司布真办了一本月刊杂志《剑与铲》,这是一本“与罪征战和为主劳作的记录”。开了一个圣经学院,他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圣经学院校长。每个礼拜编辑一篇讲道稿,由出版社印刷出来,直到现在还在印刷。还出版了他写的《每日清晨默想》和《我们自己的赞美诗集》等书籍,目前出版的有44本。文学创作《诗篇宝库》,在20年里完成了7卷。每个月要为报纸写10—20篇新书的书评,每个礼拜要写大约500封回信。每个礼拜至少要讲10次道,还要主持婚礼和葬礼,还有圣经学院和主日学的讲课……
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当时,英国伦敦街头至少有10万流浪儿童,衣衫褴褛,肮脏,像老鼠一样住在垃圾堆旁。在司布真的眼中,他们都是上帝的孩子,神不会忘记他们。他积极酬款建起了救济院和孤儿院,把那些老人和孩子接过来。这需要极大的一笔钱,神总是为他安排足够的资金。后来这些孩子大部分信主受洗,很多进入牧师学院,踏上毕生侍奉神的道路。
只把精力放在讲道上的牧师只能是一个平庸的牧师,能够用行动见证的上帝、并开花结果的牧师才是一个优秀的牧师。首都大教堂是一棵结满了果子的大树,有下属66个机构,24小时不间断运转。除此以外还建立了40个布道团,几所主日学校和几所免费贫民学校。这让我想起了20世纪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特蕾莎修女。同样都有一颗博爱的心。
爱心加能力会以怎样的能量推动地球运转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高速运转的生命列车,却是一辆时常需要停下来修理的病车。从年轻时开始,司布真就患上了伴他终生的风湿病,疼痛难忍,常常卧床不起,不得不数周躺在床上不能动,翻身成了“上帝莫大的怜悯”。有一阵他说:“要是能把脚放在地上哪怕一分钟,那是多么大的祝福啊!”但是只要稍微能动一点,他就坚持讲道,由于虚弱,常常不得不在讲道中间坐下喘气。
实在太累了,负荷太大了,他是在透支生命。一辆装满旅客的列车想停下来是很困难的。终于,这辆破损的列车在1892年1月31日停止了工作。那年司布真58岁。
早在1874年前他就在一次讲道中幽默地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过一会,街上会有一大群人,有人问:“这些人在等什么?”“他今天下葬。”“谁”“司布真”“在首都大教堂讲道的那个人吗?”“是的,他今天下葬。”“当你们看见我的棺材被抬向寂静的坟墓时,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不得不说,他确实曾经用简单朴素的语言,催促我们不要迟延思考关于永生的事情。他的确曾经确恳求我们仰望基督。”
这就是他一生所作的事情,带人归向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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