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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声去服侍人
——歌手奚秀兰信主见证
奚秀兰,一位民歌小调的歌星,也经常带著笑容到教会机构开佈道会,用诗歌传福音、讚美神。但她原来对唱歌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这麼多年来,她对自己的歌手角色没有清晰的定位,也把诗歌及非宗教的民歌小调言两种歌曲对立了起来,把自己一直痛苦地困在这夹缝中。直至1999年,神给她看见三个异象,让她终於释放过来。
自小以唱歌為生的奚秀兰,在正值少女青春时期的十二个年头,都是马不停蹄的在歌厅夜总会献唱,没有一天停过下来,即使病了也如是,奚爸爸也不得不為她起了一个花名:「亚洲铁人」。可是有一天,她病得实在太厉害了,而且发著高烧。奚秀兰不敢向老闆请全日的病假,那便请半天吧,但老闆却对她说:「不准放假,你不唱歌也要回来待在台上。」原来顾客买了票都是看奚秀兰唱歌,她不唱便会令公司亏本。於是老闆再来一句:「我寧愿你对我说自己已入了医院死去还好!」是的,因為这样老闆便有一个好的理由向顾客交代。结果,她被迫带病献唱。
活在困苦的夹缝间
十二年来的唱歌生涯,令她感到十分厌倦。在老板眼中,她只是一件工具,从不感到自己是一个受尊重的人。於是在结婚后,她与丈夫约法三章,婚后五年内都不会唱歌,可见过往的经歷已令她对唱歌没有半点好感了。
五年过去后,她不再以歌声作為她的职业,但却在丈夫的鼓励下,到处到教会及基督教机构献唱、佈道来事奉神,还出版福音诗歌的唱片。她也有这样一个信念:在教会一定要唱圣诗,不能唱她在外间那些没有信仰信息的民歌小调;而在外间献唱时,亦不会唱诗歌。
可是,当奚秀兰愈是把教会和外间的献唱划清界线,她便愈感到自己是一个夹心人,夹在两种唱歌模式之中,在形式上或许已像是人格分裂般,觉得在教会唱歌才是事奉神,在外间的献唱便不是。事实上,在这段只為信仰献唱的期间,一些教会也暗示只希望她唱圣诗,像否定了她唱民歌的爱好,这為奚秀兰带来一些难受的感觉;而主外一些閒言间语也令她感到不悦。比如,「奚秀兰要去教会唱歌」,「奚秀兰结婚后没有人请她唱,连教会都要去唱!」等等。
奚秀兰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一个活跃於教会佈道、对信仰是何等的坚定和清晰的基督徒,没料到原来她在这二十年的事奉中,在信仰上会陷於这样的困境和挣扎中。
三个异象的释放
直至1999年,她开始有了新的思维。那年,乔宏回天家的事实对奚秀兰带来很大打击,「我很沉重,开始思考人的生命,思考我前面的生命应该怎样走──究竟我是為教会唱歌?还是為神而唱?」
异象一:
当她开始认真思考时,有一天她听到神问她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专心珍惜我给你的恩赐?」她当时不大清楚神所指的為何,只觉得自己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是一位不错的妻子和基督徒。后来在一个舞会中,她终体会到神的心意。
异象二:
在那次的舞会中,参加者如常在舞池中跳舞,一时跳华尔滋,一时跳探戈,多采多姿的。可是,在这大群随著音乐节拍舞动著身驱的舞者中,只有一位吸引著奚秀兰。
「他跳得很美很美,我看得出他是极其用心、专心的去跳出每一步舞姿来!」
她体会到神是要她看到,当人专心做一件事时,才会做得好,做得精采。当她与丈夫分享这事时,她丈夫认為神给了她一把好声线及观眾缘。她也十分同意,於是当晚便认罪悔改,祈求神加添她对唱歌的兴趣、以歌声作為终身的事奉,专心以唱歌的恩赐来荣耀神。
异象三:
一次,台湾发生了严重地震,奚秀兰在电视新闻中看到一户一家五口的台湾住户,其中四人都在意外中死去,只剩下一个小朋友躺在床上,像傻子一般发呆了!虽然类似的悲剧也不时可在电视中看到,但奚秀兰这刻却被抓住了,心底裡產生了来自神的震盪,「人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我们的生命实在很脆弱,需要神让我们作些甚麼。」
於是,她开始在唱歌的事奉上求问神,神也奇妙地让她於去年年尾开了六场《奚秀兰声夜倾情演唱会》,是婚后隐退廿一年后,首次在教外復出。
对奚秀兰来说,这次演唱会是她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以前我会觉得,為何要在教会唱民歌小调?要奉承他们吗?要我去娱乐他们吗?」但现在,她终於释放过来,感到即使是在献唱一些非宗教的歌曲时,也是一种事奉。在这次的演唱会中,她体会到自己是可以藉著唱歌向听眾传福音,去爱他们,因為她明白到传福音和爱是相辅相成。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就在演唱会过后,一位非基督徒的写信给奚秀兰,说在整个演唱会中很感动,还特别指出奚秀兰当晚献唱的其中一首诗歌《你真伟大》十分动听,「原来诗歌是这样好听的!」奚秀兰深信这些福音种子已播下了,神自己会继续动工的。
经过十多年来的内心挣扎,奚秀兰终於释放过来,无论在教会唱歌,或是在外面唱歌,现在都没有分别了,因為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自己降服在神面前,以歌声去服侍人。
整理: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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