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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永生神,我们内心欣然接纳你,虽凭借理性永远无法理解你。哦,我主,我的神,我圣洁的神,你岂不是从永恒而来?我们敬拜你,永在的父,你的年数永无终点;我们敬拜你,神的爱子耶稣,你永不衰老;我们钦慕你,永生的灵,在世界存在以先就存在,并与父、子一起享有同等的荣耀。神啊,恳请你来拓展并清洁我们的灵,以适宜你的灵居住,因你的灵喜欢住在正直清洁的心胜过庙宇,阿门。
永恒的概念像高大绵延的山脉一样,贯穿着整本圣经,大多隐现在传统的犹太教和基督教思想中。如果拒绝永恒的概念,我们将不可能体会到为何先知和使徒长长久久地期盼、 思念永恒。
永恒这个词,有时即使是在基督教作家笔下,也仅仅是长存的意思,像“长存的丘陵”。有人认为当作家使用这个概念时,他们头脑里并没有永恒的意思,是之后的神学家才补充进来的。
这种认识错误严重,在我看来,严肃的学术也找不到相关研究来支撑。已有人用此理由来逃脱永生审判的信条,他们抵制永恒的道德惩罚,为了保持一致,他们只会不断削弱对永恒的完整理解,此番作为,抹灭了证据,唯恐真理显现,此类做法不胜枚举。
事实是如果圣经没有教导神的永恒性,我们则不得不从祂的其他属性作出推断。如果圣经不曾提及绝对永恒,我们则不得不造出一个词来表达永恒的意义,但圣经里无处不在默示了神的永恒。
永恒对于神的国来说,就像碳对自然界的重要性一样,碳无处不在,是维持生物的基本元素,所以永恒是赋予任何基督教信条的必要元素。的确,如果舍去永恒,任何基督教信条都不能保持其意义。
充满圣灵的摩西说:“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 与摩西的话完全一致的另一种表达是“从尽头到尽头”。回顾过去,直等到模糊的记忆消失;展望未来,直至穷尽思维与想象力,神同时在这首尾两端,且互不影响。
神造万物那一刻,开始了时间。神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所以时间不适用于他。“开始”是一个时间词,对居住在永恒里的至高至圣者来说没有个人意义。 法伯尔歌颂道:
没有年岁能数算你,
亲爱的神啊,
你本身就是永恒!
神居住在永恒的现在,所以对祂来说,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当有关时间的词在圣经中被提到,那是对我们而言,不是对神而言。当四活物在宝座前昼夜不住的呼喊:“圣哉,圣哉,圣哉,主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他们是用生物存在的三种时态理解神,这是对的,也是好的,神十分愿意这样被看待。但由于神非被造,不因变化而改变,也就是说祂不受我们所说的时间影响。
神居在永恒里,时间居在神里。祂知道我们所有的未来,就像祂知晓我们所有的过去。二十世纪英国基督教作家 C.S.路易斯的解释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他建议我们想象一张无限延伸的纸,代表永恒,然后在这张纸上画一条短线代表时间。那么,就如这条线的始端和末端都在这无限伸展的纸上,所以时间始于神,终于神。
神出现在时间以先并不难理解,但是祂同时出现在时间的首尾两端就不那么容易领会,但事实如此。我们通过一系列事件的发生理解时间,同样的方式我们记述宇宙中的系列变化。
一个个的变化不是同时完成而是连续发生,一个接着一个,先与后的关系给了我们时间的观念。我们等待日出日落,或钟表时针的转动,但神用不着等待。对他来说,所有将要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这就是为什么神可以说:“我是神,并无别神,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
祂可以同时看到开始和结束。神学家尼古拉斯说,“无限,就是永恒本身,包括所有的连续。所有在我们看来有先后之分的事,在你那里是同时的,因为你是永恒......因你是全能神,你住在天堂里,在那里早晚,始终,阿尔法和欧米伽同时发生......因为此时和彼时同时存在。但我的神啊,绝对永生神,你的存在和言语都超越了现在和过去。”
摩西老的时候,他写了诗篇,之前已引用,其中他歌颂神的永恒,这个真理对他来说就是神学事实,坚固得与他所熟悉的西奈山一样。神的永恒性对他有两层实用意义:
一,由于神是永恒的,祂可以并永远成为,受时间主宰的祂的孩子们的安全避难所,“主啊,你世世代代做我们的居所。”
第二层意义需要勇气接受,神的永恒如此长远,而我们在地球上的年岁如此短暂,我们如何保存自己的事工?我们如何逃离那些几乎毁灭我们的让我们精疲力竭的诸多事件?是神写下并主导这诗篇,因此,摩西对祂悲伤地呼求,“求你指教我们怎样数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们得着智慧的心。”也愿我们没有荒废对神永恒性的认知。
我们行走在匆忙的年月中,在神面前,站在永恒的边缘,时常花时间默想我们的生命和日子是明智的。因为我们是为永生而造,就像我们为时间而造一样,作为有责任有道德的生命体,我们必须面对两者。
布道者说:“神将永生放在祂的子民心里。”我认为这里他说到了人的荣耀与不幸。对人类来说,为永生而造,被迫居住在时间里,很大程度上是个悲剧。我们里面呼唤着生命和永生,但周遭却提醒着我们死亡和变化。但神造我们为永生的事实既是要去实现荣耀,也是要去应验预言。
我希望自己不是在过度重复,让我们重回基督教神学的重要之柱:人满有神的形象。罪将人身上的神的形象如此遮掩,已不容易分辨。但这不是可理解的吗,不正是神的形象的印迹驱使着人类不知疲倦地追逐着不朽吗?
英国 19世纪诗人丁尼生这么理解神与人:“你不会把我们遗弃在尘埃中,你造了人,人却不知道原因;人认为他的被造不是为了死;你造了他,你是公义的。”
普通人内心最深处的本能与丁尼生的话一致。在人身上的神的形象低语着人对永恒的渴望,人的生命还在,但他仍然不能喜乐,因照进世上和人心里的光警醒着人的良知,让他有愧疚之心,和畏惧不期然来临的死亡。所以,他处在盼望的磨石之下,恐惧的石头之上。
就在这里,基督教带来了好消息:“耶稣基督......他已经把死废去,借着福音,将不能坏的生命彰显出来。”耶稣最伟大的门徒保罗在他要出去见刽子手前如此写道。神的永生和人的死亡都在说服我们:在耶稣基督里的信不是偶然的。
对于任何人,要么是信耶稣,得永生,要么是不信,而堕入永恒的地狱。人的愚蠢不仅愚昧了他的过去,而且让其成为罪的奴隶,是神从永生介入,来到由时间主导的世间,去拯救祂的子民出离罪恶与死亡。十二世纪的法国修道院的建立者圣伯纳德写道:
这儿,我们易逝的生命,短暂的忧伤,
人世间的挂怀,转瞬即逝;
那儿,生命没有终点,没有眼泪和悲伤。
神,我们的王,我们的产业,
在他们满满的恩典里。
我们得见祂的荣光,
面对面的敬拜,
直到永远。
(摘自“认识至圣者” 陶恕著,经同意后使用,本章由陈思珍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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