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境界》独家策划 | 巴黎惊魂夜的信仰看见




《境界》独立出品【巴黎恐袭专题之一】

文/《境界》家人团队


编者按:

11月13日,巴黎恐袭事件,举世震惊。《境界》在第一时间发起全球境界家人,特别是在欧洲、法国,巴黎的读者家人,记录下所见所闻所想所感,与《境界》的专栏作者和记者一起参与“众包写作”,借助他们的眼睛和信仰视角,让我们看见更多,不只是可见的黑暗和罪恶,还有看不见的信望爱。这几天《境界》将会连载“巴黎恐袭专题”,今天刊发由《境界》家人从全球各地发来的第一个专题——《巴黎惊魂夜的信仰看见》;请明天继续关注由《境界》记者独家采访的欧洲专题,也欢迎更多的读者家人留下你的评论互动。


现场

巴黎一夜
蒺藜,巴黎15区


2015年11月13日,从北京到巴黎的第82天。丈夫工作外派,一家同行。


下午刚刚带着孩子去圣母院对面的警察局取了在法居留的身份证。傍晚回到家,莫名开始发烧。原本老公周五晚上要加班的,收到我的“求救信”后,赶紧放下工作,赶回家。


晚上10点多,陪着孩子睡觉。迷迷糊糊听到隔壁的老公在和同事打电话:“看到了,太恐怖了!”挣扎着起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老公说:“11区刚才发生枪击案了”。


赶紧给住在附近的朋友发微信,然后给睡梦中国内的家人报平安。祷告,睡觉,窗外,警笛阵阵呼啸而过。


早晨起来,手机里收到200多条消息,都在问“平安吗”。看到新闻里如此严重的伤亡就发生在不远的街区,边流泪,边一一回复“我们平安,放心”。一句平安,胜似千言。


但心里却像针扎一样难受。这座温和、包容的城市,怎么能和恐怖袭击扯上关系?下午坐车路过的卢浮宫、奥赛博物馆,让人心生向往;一条条古老有序的街道,述说着她的历史和沧桑;新桥上的鸽子和海鸥,悠闲自在地觅食;同车的一位父亲,还在到站时主动为我抬起婴儿车……


但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座城市的某几个角落,成了撒旦肆虐的地狱。打开电视,CNN的记者正在采访一位目击者——一位老者,就在昨夜遇袭的餐馆附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流着泪说:“It could be any of us.” 是啊,音乐厅、球场、餐馆、街道,每一个你我都会经过的地方,就这样成了坟墓。





那些遇难的人,也许曾在巴黎的狭窄街道上与你擦肩而过,也许在地铁里偶尔目光相遇时给过你一个善意的微笑,也许在你吃力地搬着重物或推着婴儿车时为你推开一扇门,也许,你们从未谋面。但这些与你走过同样街道的人,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命的权利,在这个并不适合谈论严肃政治的浪漫城市里,被罪恶终结了生命……


虽然被告知最好不要出门,但家里快没吃的了,还是得去趟超市。孩子爸说我病着,他自己去,我说不行,一家人要在一起。出门时特地换了双球鞋,心想万一遇到意外,穿球鞋总能跑得快些。


走出家门,寒风阵阵,今天好像特别冷。街道依旧,行人依旧,咖啡馆依旧。虽然街上的小店有的关门了,但超市里依然人来人往,小公园里依然有父母带着孩子在玩耍。


走在街上,没看到暴怒,没看到打砸抢,没看到群情激奋,人们保持着一贯的平和与优雅。昨晚枪击地附近的人们打开家门接待陌生人;今天去超市,工作人员依然耐心地接待,摆货架的黑人大叔还在唱歌。只是一阵接一阵的警笛声依然在提醒我们这座城市遭遇的伤害。


购物归来走进楼道,迎面碰上一位正要出门的老太太。拉着小推车,大概也是要去购物。老太太正在看门口玻璃上贴着的一张手写小字条,看我们进来了就巴拉巴拉说了一串法语,可惜我们的语言实在还不过关。


看我们没啥反应,老太太用手比了比,嘴上说着“突突突”。我和孩子爸立刻觉得大概是说昨晚的枪击,也许字条上是说有邻居家人蒙难,对此表示哀悼。于是我俩一脸肃穆地与老太太回应,并挥手告别。回到家,赶紧打开手机一顿查,才发现原来字条上写的大概是楼上要装修,如有打扰请谅解之类的。原来“突突突”不是机枪声,是电钻声啊……


老公的同事,那位最先告知发生枪击的同事,在家里就听到了楼下的枪声。前一秒还在微信群里哀叹要不要离开法国,后一秒就开始动员同事们拼单买锅,还戏谑说大概可以防弹。


好吧,也许,对恐袭最好的回应,就是生活继续。


毕竟,这地上没有天堂。有主同在,才有真平安。


以马内利!


我在巴黎15区写下以上文字,已是14日夜里。窗外的铁塔,不再闪烁,也没有变成蓝白红三色,而是彻底熄灭,为了悼念前一个晚上,在这座城市里受伤害的人们。




一名枪击嫌疑人照片在社交平台曝光


延伸

同一时空的迥别
临风,美国加州


今年1月7日的早上,两位全副武装的法国穆斯林在高喊“真主伟大”的口号下,冲进《查理周刊》的编辑部,把编辑、漫画家、记者等工作人员全部击毙。这个暴力事件再一次唤醒了人们,极端保守的伊斯兰信仰与西方社会自由开放的价值观之间的鸿沟是何等地深。


查理事件还只是由法国本土穆斯林社会自发的暴力事件,而11月13日巴黎再度发生的暴力枪击事件的严重性更甚。迄今为止,死亡人数已达到132人,受伤者超高500人,其中有99位重伤。


当时戏院里坐满了1000观众,观赏美国一个摇滚音乐会。四位枪手冲进去后,当场屠杀了八十多人。体育场内当然人数更多。据报道,因总统在内观赏,门禁较为森严。炸弹客无法进场,于是只好在门外引爆,死伤人数大大减少。当晚,巴黎到处都是嚎叫、枪声、救护车警号、尸体、鲜血,犹如世界的末日!


这个屠杀事件是由三个恐怖小组同时执行,大部分凶手都绑上了自杀炸弹的腰带,手携AK-47冲锋枪。其计划之周密、技术之精(腰带炸药水准高)、规模之大令人惊异,可以说是法国的9-11事件。总统奥兰德立即宣布:这是个“战争行为”!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并且历史性地封锁边境,一切航班停飞。


第二天,伊斯兰国宣布,这是他们干的。迄今为止,警方发现,枪手中有法国本地人,有居住在比利时的法国人,有持叙利亚护照,从希腊进入欧洲的乔装难民,还有持其它假护照的中东穆斯林圣战士。法国是国际社会中参与对抗伊斯兰国的一员。这么大规模的恐袭,死伤如此之重,全世界都震撼了,几乎人人自危。


目前事态还在发展中,部分恐怖分子潜逃,警方正在全力追缉中。


就在一天前的12日,伊斯兰国在黎巴嫩使用自杀炸弹,造成43位无辜者的死亡,为的是报复“真主党”(伊朗支持的恐怖组织)参与叙利亚内战。


藉着这三个事件:炸毁俄罗斯飞机、黎巴嫩的自杀炸弹和这次巴黎大规模的恐袭,伊斯兰国正在传递一个新信号:他们更改策略:从中东地区攻城掠池的哈里发国扩展到世界各地,藉着暴恐到处制造混乱,特别是那些与它对抗的国家和地区。


两年来,这个“伊斯兰国”以宗教的名义和热诚,所到之处凡是非我族类便被屠杀、毁灭。居住了几千年的族群被大量杀戮、奴役、赶逐,珍贵的历史文物和古迹被大量毁灭。这是人类文明的浩劫!


从七世纪发迹的伊斯兰教,从来没有政教分离的观念。又因为从来没有经过“改教”运动,无法接受“多元”和“容忍”。逊尼派与什叶派所争夺的就是权力。到底谁是正统?这是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不过,要真正了解伊斯兰国的理念并不简单。他们领导阶层的作为并不是一种非理性的狂热,而是在信仰上回归默罕默德,恢复纯正(归正)的表现。他们积极实践他们所了解的“末世论”,就是根据“字面解经”的方式,对古兰经和默罕默德圣训的“末世论”的认识(请参考拙文《ISIS曲解了伊斯兰教吗?》,2015-2-26)。因此,他们对暴行的看法与现代社会不同,认为这是加速末日来临的一种必要手段。


伊斯兰教本身无法生发“多元主义”的观念,因此,“归正”的伊斯兰教很难与不同的意识形态共存,对教外的容忍度很不稳定。反而是“世俗化”的伊斯兰教能够与现代社会共存。除非伊斯兰教经过一个痛苦的改教运动,从古兰经和圣训里面找到与现代化价值相容的新基点,否则这个不稳定性将永远存在。


从今天穆斯林两大阵营的龙头政权来看,沙特阿拉伯与伊朗,我看不出有和解的迹象,我也看不出当中有宗派妥协的欲望。如此发展下去,他们间的歧异将一直成为乱源,他们的意识形态与现代文明将持续冲突。


与此同时,倡导自由、民主的西方文明和价值虽然有很多优点,但在道德上却逐渐下滑,不能让虔诚的穆斯林感到心安。因此,住在西方社会的穆斯林认为,与西方的价值观融合是种道德上的妥协和堕落。今天穆斯林社会在法国无法融入主流,除了教育和职业机会上可能存在的歧视以外,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道德观念的差距。以目前的趋势,欧洲的穆斯林人口比例将持续成长,这个问题或许将日益严重。


除非西方世界再度有次宗教上的觉醒,基督教传统道德得以重新抬头,这种两大文明间的鸿沟将很难跨越。在我们为巴黎死难者哀悼的时刻,我们更需要为西方世界的宗教觉醒祷告。两个没有交集的文明生活在同一个时空,结局将很不乐观。奥兰德认为伊斯兰国向法国宣战,事实上,问题比这个现象更复杂,而且不限于法国。


追忆

穆斯林大婶
夏书慈,成都


记得三年前第一次去巴黎游玩时,曾偶遇过一个穆斯林大婶。我们一行四个女生,其中两个美国女孩对清真寺充满好奇,一定要去看看。虽然我和我朋友在国内已经见过些清真建筑了,对此并不感兴趣,但也只好同去。我们很快迷路了,但正好遇见一个大婶,包着头巾,很明显的穆斯林装扮。我们向她问路,想知道清真寺远不远,她很热心的回答说不远,并且愿意亲自领我们过去。


但事实上,她领我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过程中有几次我们都想放弃了,她还是很执着地带着我们走,我们也不好意思只能跟着。在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清真寺。那个大婶向我们介绍了很多,但因为她的英文并不好,所以听得我们晕晕乎乎的,但大概知道她很严肃甚至有些急切地向我们介绍伊斯兰教,并告诉我们进去要换上袍子,脱鞋等,而她是做完礼拜出来就遇上我们。


我们往里瞅了瞅,只感觉一派庄严肃穆,有一些人正在各个方位跪拜。我们四个女生中只有我和另一个美国女生是基督徒,我们当时就犹豫要不要进去了。而眼前的景象和那位大婶的严肃让另两位不信的同伴也放弃了进去的念头。当时给我们的感觉就是,你进去了 ,你就得跟里面的人一样跪拜,最后我们都没进去。


这件事很触动我的是,那个穆斯林大婶的热心,她从清真寺出来已经走开很长一段距离了,但还愿意为了领我们过去而再倒回去,还有她对她信仰的严肃和认真,都从她的言辞中流露出来。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人问我教会在哪?我能有这么大的热心领他们过去,特别是还要重走一段刚走过的那么长的路?我能这么热心而严谨的向人介绍我的信仰么?什么是尽心,尽意,尽力爱主你的神?比起这个穆斯林大婶,我看到了我的软弱亏欠,也震撼于她们对于穆斯林信仰的尽心尽力。


那次欧洲旅游,让我看到欧洲基督信仰的急剧衰落。人们不再谈上帝,一谈到就发笑。查理周刊事件后,欧洲人仍然还是沉浸在新闻自由、话语自由这些看上去很美很文明的口号里,但对于信仰的反思呢?


这次巴黎恐怖事件,愿他们不是只关注恐怖主义或难民政策,而是回转向他们在富裕生活和标榜各种文明进步中逐渐遗弃的基督和十字架。“但耶书仑渐渐肥胖,粗壮,光润,踢跳,奔跑,便离弃造他的神,轻看救他的磐石。惟愿他们有智慧,能明白这事,肯思念他们的结局。”(申32:15,29)





反思

现代版的巴别塔
石衡潭,北京


2015年1月《查理周刊》事件惊魂未定,11月13日的恐怖袭击再次把法国人带入腥风血雨之中,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会向法国以及欧洲频频来袭。


这一切并非偶然,当巴黎城头变幻大王旗时,它们就注定要发生。


法国本来是传统天主教国家,人人都沐浴在上帝的慈爱光辉下,按照上帝神圣的诫命行,可随着人类自我的膨胀,他们高举人类理性,高唱自由,高呼革命,把国君送上了断头台,把无数人包括革命者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二十世纪,法国告别了革命,迎来了宪政,但却没有回归在基督里的自由。仍然在标榜人类自己所定义的自由、平等、博爱,并且广泛施行去基督教化政策,使得人们心灵空虚,行为放纵,任意而行,不负责任。去教堂敬拜上帝的人越来越少,只有10%的基督徒每周去一次教会,放纵私欲的人越来越多;教堂一座一座关闭或转让,成为了宾馆、商店、餐厅甚至马戏团。教会越来越失去对人们的吸引力,上帝越来越被人们排除在日常生活之外。


在人道主义的旗帜下,让大量穆斯林移民涌入。现在,法国城市人口30%是穆斯林,大多数很年轻,而且很多失业的。穆斯林的生育率远远高于法国人,他们在法国人口中的比例会持续上升。法国人没有对他们在信仰上有影响,反而在伊斯兰教的扩展中节节败退。尽管恐怖袭击接二连三地发生,法国政府的政策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教会没有有力的复兴,民众没有普遍的觉醒。人们还是在以查理自居,以自由为务。殊不知正是他们所高举的没有基督的自由导致自己落到了如此田地,殊不知他们所想要建立的超越宗教和种族的人类理想社会,只不过是一座现代版的巴别塔,这不仅是一场空想,而且是一场噩梦。


巴黎的枪响,还不能惊醒法国与欧洲人的迷梦吗?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说到底,欧洲的危机是信仰的危机,欧洲的没落是信仰的没落。


法国人、欧洲人、地球人啊!该醒醒了!


耶稣早就说过:“你们若不信我是基督,必要死在罪中。”(《约翰福音》8:24)


随想

悲惨世界,上帝之城
郭为,南京


法国作家雨果笔下的“悲惨世界”,再次在11月13晚上的巴黎真实地上演了。那一晚,人们对于巴黎的印象不再是高档奢侈品和香榭丽舍大街,而是一个被邪恶势力充满的城市。极端恐怖主义的猖獗盛行,打破了浪漫之都的虚假镜像。


我们不禁要问: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它还安全吗?其实,人类的历史始终处在战乱、饥荒、瘟疫等各样的灾难当中,巴黎恐怖袭击只不过是惊醒那些沉浸在虚假和平之梦中的人们而已。


世界每天都在上演不和睦的画面,巴黎恐怖袭击事件更将这样的画面演绎到极致。从年初的法国《查理周刊》枪击事件,到这次的巴黎恐怖袭击,为何法国成了恐怖分子恐怖袭击的目标?我认为,这和法国政府正在施行的“政教分离,坚持政治和社会世俗化”,在现实生活各方面逐渐去除宗教色彩不无关系。法国政府希望能把严格遵守教规的穆斯林移民真正融入法国,然而,事与愿违,这一政策带来的只是表面的安静,实则暗流涌动,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这种现象其实早已在圣经里呈现出来:人类堕落以后,在每一层面都呈敌意的状态,我们从该隐和亚伯的故事便知,在新约时代,以色列子民与外邦国家之间的隔阂,也演变成了敌意的分隔,并拿严格的饮食清规来与外邦人划清界限。但上帝救恩的计划,先是对亚伯拉罕的应许,再到福音扩展到万国,最终上帝要消除一切的隔阂,这一切唯有透过基督的十字架,才能解决。我们在为此次事件中的生命感到惋惜时,也不要忘记,耶稣基督曾死在罗马人和犹太人的仇恨之下,主将他们的怒气担在肩上,并且死在人怒气的重轭下,这就是上帝爱的代价。


法国政府推行的“世俗化”政策,在我看来就是在效法世界。奥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描述曾辉煌一时的罗马是典型的世俗之城,人们追逐自己的利益,并放纵自己的欲望。曾经的罗马就是今天的巴黎,而今天的巴黎不就是整个欲望世界的真实写照?


悲惨的不仅是巴黎,乃是整个世界都陷入悲惨的命运当中。只有上帝之城将永远存在于天上,那里不再被罪、残暴、血腥充满,而是一个满有和平、仁爱、公义的地方。我们应当竭力追求上帝的国和义,活出一种向上的生命。在主成为我们的审判官之前,我们当预备好自己面对那一天的来临。以上帝之城的子民的全新姿态,在此刻活出在地如在天的生命。


身边


远在巴黎和近在咫尺的死亡
喻书琴,北京


黎爆炸案的当天,本来就心情沉重,随即正好听到我年轻时代的朋友,患乳腺癌刚出世的郭姐最后一段日子的录音,更是沉重。


上个月我和她最后一次通电话,她说自己最近身心状态稍微恢复了一些,想让我帮忙借一只录音笔,好好录一录自己的人生故事。


我的一位师弟说:“一月前受师姐托 ,给一位病人送去录音笔并打算帮忙整理,以方便她趁神智清楚记录下点滴回忆。十天后病人不幸离世。这两天拿到她家人送来的录音笔,整理文件发现没什么内容。只是听着声音觉得几年前的谈话场景还在眼前。这位并不熟识的人,善良而随和,耐心地帮助和启发过愚钝的我。谨以此留个纪念。愿我们能抓住机会投桃报李,哪怕无以为报,诚挚道谢也足够。毕竟光阴匆匆,一去不返。愿美好与温暖永存不移!”


晚上,想打给郭姐的小侄女小君,小君说:“阿姨走时总念阿门,和你的名字。说是能减轻痛苦。她让我谢谢你!”


听到此言,我坦然了,为她对主的信靠而感恩,为她对我的感谢而惭愧。我是九月份才联系上这位多年前的旧友,并匆匆给她传了福音,那时她已经病情恶化了。我一直担心她会不会不明白“创造、堕落、救赎、审判、赦罪、复活”等核心教义。但感恩的是,哪怕她没有读过一页圣经,没有听过一堂讲道,没有唱过一首赞美诗,但主怜悯她那颗迫切而疼痛地在“用心灵和诚实”敬拜的心。


看这大地表面歌舞升平,但稍有些风吹草动,罪恶、苦难喝死亡的气息就席卷而来,无论远在万里的巴黎民众,还是近在咫尺的我们身边的亲友。面对触目惊心的死亡,终极的盼望在哪里?


但主耶稣为了爱,为了救赎,道成肉身,进入世界的历史,亲临苦难,亲尝苦难,亲触苦难,并以复活胜过死亡……


“耶稣走遍各城各乡,在会堂里教训人,宣讲天国的福音,又医治各样的病症。 他看见许多的人,就怜悯他们;因为他们困苦流离,如同羊没有牧人一般。于是对门徒说:“要收的庄稼多,做工的人少。” (马太福音 9:35-38 和合本)


这天的凌晨,我祷告到:“主,你在十字架上已经胜过罪恶和死亡的权势,求你怜悯郭姐回归到你那里时,卸下尘世的劳苦,得享永恒的安息。有一天,我们必然相见。不再有疾病,不再有哭号,不再有疼痛……主,你已经以你的救赎之爱让我出死入生,向死而生了,就请赐给我一颗殷勤不懈,矢志不渝的心,坚固我在世奔跑天路,尽忠使命的脚步,直到见你圣面的那一天……”


然后,打开格雷的安魂曲,听到这样的天籁之音:


Pie Jesu仁慈耶稣;

Qui tollispeccata mundi;除免世罪者;

Dona eisrequiem.恳赐(亡者)安息。

Agnus Dei,上主的羔羊;

Qui tollispeccata mundi; 除免世罪者;

Dona eisrequiem, 恳赐(亡者)安息。

sempiternamrequiem.永恒的安息!



从美国911到法国911
哪哒芬芳,美国纽约


14日的清晨,满心伤痛的我把自己的脸书头像刚换成法国国旗来表达一分牵挂的心,却发现Facebook上14岁女儿的头像也换了。不是法国国旗,而是地球!


女儿用英文写道:“让我们不要把我们的祷告仅仅留在巴黎。我们当为这个破碎的世界祷告。发生在巴黎的无疑是悲剧,我的心和那里痛苦中的人们在一起。但我们的心里应当同样装载世界其他角落里面的苦难。‘我在急难中求告耶和华,向我的神呼求。他从殿中听了我的声音,我在他面前的呼求入了他的耳中。’(诗篇18:6)”


读完后,我不禁眼角湿润了。突然发现妈妈的心真的好小。我真的牵挂巴黎,更重要的是巴黎触动了15年来我难以平复的伤痛:因为丈夫在美国世贸中心的办公室失去近300名同事,而他因出差在外躲过了911的灾难。事实上,Facebook上的确是法兰西国旗飘扬,却没有贝鲁特的颜色,更没有叙利亚的眼泪。


然而,对单纯的女儿来讲,这个地球不仅仅住着欧洲文化之都的巴黎和世界中心,她自己的家——纽约,还住着叙利亚的难民,住着也才刚刚在贝鲁特恐怖袭击中失去亲人的家庭。这个地球上住着她所爱的家人,她在信仰里联结的弟兄姊妹,住着那些为信仰而殉道却无世人纪念的弟兄姐妹们,更住着在血源和文化里被禁锢在伊斯兰宗教里、在被“顺从”中远离真理和福音的穆斯林。对她来讲,这些生命都当在急难中。


孩子的一张头像让我感慨很深。这两天,网络中吵吵嚷嚷,人们讨论着各样的冲突,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神学冲突,文化还是文明的冲突,政治还是经济和军事的冲突。探讨中最终的诉求都是一个:和平。似乎这和平真的是可以在重建人性的基础上达成的一个最终目的。难道不是吗?和平大概是所有文化、宗教、信仰、国家、制度、人种都无二的诉求。


在许多年前纽约的基督徒灵命进深聚会上,我参加百人的大诗班、流泪唱起圣法兰西斯的祷告“使我做你和平之子”。


谁想到,唱完诗歌,一位老传道人问大家:“这世界真的会有和平吗?上帝有应许过世界和平吗?和平建立的前提和共识曾经存在过和可能会存在吗?”


当时的我被深深触动。多年来,我一直清楚了解这样一个事实:若不在主耶稣基督里,这个世界哪里有和平?因为人若不在基督信仰里,罪将人类辖制在自以为神、各自为战的价值标准和充满私欲的人性诉求里,所谓多元并存、和睦相处完全就是海市蜃楼。圣法兰西斯的祷告分明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唯有主耶稣是和平之子!这和平乃是从主耶稣而来的和平!


写下以上文字时,女儿正在楼下预备圣诞聚会的主题歌。那是我最爱的一曲,Casting Browns的“圣诞日我听见圣诞钟声”(I heard the Bells on Christmas Day )。歌中这样告诉我们:那圣诞日里一遍一遍被吟唱的甜美歌声期盼着地上的和平,这不过就是人的良好愿望而已。然而,上帝没有死去,他也不曾打盹。那邪恶必将被摧毁,而正义必将得胜。


I heard the bells on Christmas day

Their old familiar carols play

And mild and sweet their songs repeat

Of peace on earth good will to men

And the bells are ringing

Like a choir they’re singing

In my heart I hear them

Peace on earth, good will to men

Then rang the bells more loud and deep

God not dead, nor doth HE sleep

The wrong shall fall, the right prevail

With peace on earth, good will to 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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