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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顺服的妻子|在脑瘤中经历平安





《境界》独立出品【北大校友见证】系列之四

何宁:祷告中我觉得整个人被暖暖包围着,心里降下极大的平安,我泪如雨下。信主前我希望丈夫最好都听我的,信主后想改变,可心里还是觉得我的主意好,忍不住跟丈夫争论。杨静岳:丈夫突发脑瘤紧急入院,行走在死荫的幽谷,神与我们同行,不,祂背起我们前行。



【编者按】《境界》本期继续刊发北大毕业生的系列见证,见证人全部来自北大化学系92级。今天分享的是何宁姊妹、杨静岳姊妹和她的先生。


做一个顺服的妻子

文 | 何宁



何宁一家

 

圣经里有个故事,有个牧人有一百只羊,失去一只,他就把这九十九只撇在旷野,去寻找那只失去的羊。


我是2002年12月1日受洗信主的。回想以往的日子,我只有感谢主耶稣爱我,虽然我不好,他却不放弃,寻找我,把我领回他的家。

 

从“鸡皮疙瘩掉满地”,到我要这样的爱


我刚来美国,在盐湖城读书期间,同系的师兄,也是北大毕业的陈健,邀请我去参加盐湖城中华基督教会的青年团契。第一次去时,我非常感动团契同工对我的关心和热情,可是赞美诗响起却搅起我心里的反感,觉得这些好像以往听过的一些政治歌曲,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因此我拒绝陈健和其他教会同工的邀请,三年多不再踏入教会。


2000年底,结婚不久的丈夫毕业去外州工作,有点寂寞和失落的我又一次参加教会青年团契的活动,大家对我的热情和关心一如既往,而我的心也似乎柔软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反感赞美诗了。不久,团契请犹他大学物理系的一位基督徒教授来讲解“大爆炸”理论和“神创论”的关系,这个讲座带着理性和科学的力量,仿佛打开了我心中一扇关闭的门,以为达尔文的进化论是真理的想法被动摇了,我开始思索这个世界有没有可能是一位拥有超越自然能力的造物主创造的,而圣经里所说的会不会是我久久寻觅的真理呢?


神也同时借着另一些途径寻找我。因为丈夫在加州工作,我也有机会去看望在加州的大学同学孔敬,这位昔日的好友已经是基督徒了,她向我热心地传讲福音,并且借给我一本书《重审耶稣》。我寻着作者的脚踪,去探究耶稣究竟是人还是神,圣经所讲的到底是真是假。有问题时我也会给孔敬打电话,她会听我诉说、给我建议、为我祷告。在不断的学习和教会的活动、营会中,我越来越明白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理,我的心也不必再在这个是非难辨、善恶莫分的世界中漂泊无定了。


2002年母亲节,牧师的讲道是母亲的爱和神的爱,牧师讲到自己身为基督徒的母亲对他的挚爱和影响,以及神自己正是母爱的源头,而神对我们的爱甚至超越母亲的爱,更加无私、包容、长阔高深。那时我的丈夫还处在刚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我也因为思念婆婆和自己远在中国的母亲泪流满面,我在心里呼喊这样一位爱的神,他的爱如同母亲的爱,甚至超越母亲的爱,我要这样的爱、这样的神。那天牧师呼召时,我举手了,牧师和陈健弟兄领我做了决志祷告。2002年12月1日,我正式受洗。





我经历神的三次祷告


成为基督徒后,我还是有很多信仰上的挣扎和疑问。记得有一次开车去教会的路上,我忽然心里浮出一个疑问,我向神祷告: “主耶稣,我知道你爱我,为了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可是你的爱太深奥莫测,我的心不能完全明白,也不能感受到,求你将你十字架的爱向我显明”。就在那时我突然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暖暖地包围着,心里也降下极大的平安,而我已泪如雨下,我就这样坐在车里,一任感动的泪水不停地流……


汶川地震发生时,我们教会迫切地向神祷告,可是每天还是传来各种坏消息和悲惨的故事。我当时正在怀孕期间,听到那么多无辜的孩子在地震中失去生命,心里非常沉痛,甚至开始怀疑神的慈爱。我想,神啊,你若是慈爱的为什么让这么惨痛的事情发生?有一天我又难过,又流泪,头也开始剧烈地痛起来,我跪在床前祷告,开始时心里还是充满了抱怨和质疑,后来心里渐渐安静下来,突然想起圣经里主耶稣叱责风浪的故事。“主耶稣,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是那位平静风浪的主”,当我心里一发出这样的祷告,忽然头上的疼痛一下离我而去,当我站起来时心中也不再那么沉重和低落了。这个世界有苦难,但是主耶稣应许我们在他的里面有平安,灾难也不能夺去我们在他里面的平安。


还有一次,我们全家主日崇拜结束后,从教会出来去吃饭。母亲走在餐馆里的平地上,突然脚下一绊,我们扶她坐到椅子上,可她的腿却越来越痛,完全不能动了。丈夫背着母亲到车里,等回到家,母亲躺在床上,腿痛得连碰也不能碰。我们急得一团乱。


我主张赶快带母亲去中国城,找一个我们熟悉的针灸医生治疗,只是母亲的腿这么痛,坐在车里开这么远不知行不行。正在踌躇,母亲说打电话给师母试试。我虽然觉得看医生才是当务之急,但还是打了电话,师母马上来了,她带着我们大家一起为妈妈的腿祷告。


祷告完我们看着母亲,师母突然问:“你要不要下床来?” 母亲就点点头,坐起来,慢慢把腿放到地下,我吃惊地睁大眼,师母已经扶着母亲站起来,并建议她走几步,母亲居然走了几步,师母又问:“你想跳吗?”母亲就跳了几下,并且呼喊着“哈利路亚”赞美神。父亲、丈夫和我也回过神来,一起欢呼着“哈利路亚”,跳着赞美神。我在心里对神说:“主啊,感谢你,我相信你是又真又活的神,昔日主耶稣在世时所行的神迹奇事,今天你仍然在做…….哈利路亚!”




这次我要多考虑丈夫和家庭


在信主之前,我就在教会里听到弟兄姐妹分享基督徒生活的优先次序与这个世界不同,首先是神,第二是家庭,然后是工作。成为基督徒后我也知道,圣经里说丈夫是妻子的头,妻子要顺服丈夫;丈夫要舍己地爱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子。


妻子要顺服丈夫?这些教导和我一直以来的思想方法和行事习惯是截然不同的,我以前的观念是女子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信主前我都是希望丈夫凡事最好都听我的,而且我的工作换到哪里丈夫也换到哪里……信主后,我觉得应该改变,我相信神是全然智慧的,也想照着神的道去行,可是我靠着自己的力气却常常跌倒。本应顺服丈夫,可是虽然表面顺服了,里面却还是老我的骄傲,觉得自己的主意好,他错了,忍不住了,又跟丈夫争论,甚至发脾气。


对孩子的教育也缺少智慧,时而溺爱娇惯,时而严厉批评,看外在表现过于关注她们内心的需要,看重课业才艺过于她们属灵的成长……我买了很多关于基督徒婚姻关系和教育子女的书,也参加了一些营会,观念改变了很多,可真正行出来还是很难,常常感叹“立志行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


但主耶稣的爱却带给我盼望,因为“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虽然我常常软弱,但神的眼目从不曾离开我,他的恩典够我们用的。


我以前工作的公司被另一个公司并购,整个部门都被裁员了,我在很多的竞争中申请到了公司内部另一个地点的工作,那个地点离我丈夫工作的地方车程两个小时,我当时申请时也跟他商量过,觉得可以把家安在中间的地方。没想到拿到职位后丈夫却变卦了,他觉得那个地方位置太偏,他说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为什么不等工作市场好一点再找呢?可是我不愿意放弃,这个职位这么难申请,神都给我了,怎么能不去呢?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给孔敬打电话,她劝我说:“你以前找工作都是为自己,这次你要多考虑丈夫和家庭,你们要一起好好为这件事祷告”。听了她的劝告,我和丈夫就安下心来一起祷告,没想到半个小时后我的心意完全变了,愿意甘心乐意地顺服丈夫,非常平安地放弃了这个职位。当我愿意顺服的时候神的祝福也临到,我在失去工作时却等来了我们都满意的房子,而且价格也在一个人工资可以支付的范围内,在同心合意地祷告平安后,我们买下了一直住到现在的房子。


在养育孩子方面我们的观念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记得我们参加一个婚姻家庭的营会,一起听一个关于教养孩童的讲座,讲员讲到“教养孩童的目标是什么?唯一的目标就是养育敬虔的后代。”丈夫和我不约而同地彼此相视,我想我们心中都同意讲员的这个教导。


明确了目标以后,我们在很多方面有了一致的看见,虽然有时也有分歧和争论,在具体方法上也需要很多的学习,但总体还是互相支持、方向一致的。在主里学习教养孩子的过程中,我们也了解到全职妈妈也是一个选择。在二女儿三岁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祷告,我决定辞职做全职妈妈。虽然在这个工作市场不好的情况下,这是个冒险的决定,我自己也有许多不适应和挣扎,但看到孩子们回到家的喜乐和平安,自己有时间放松地和她们聊一聊信仰、学校生活等问题,看着她们的成长和进步,都觉得这些是值得的。


回想这一路走来,虽然主耶稣这么爱我,怜悯我和我的家庭,然而我却不能凡事信靠和顺服他,而是常常按照老我习惯的方式思想、说话、行事。我本是泥土,求神按照他美好的旨意陶造我,好叫主耶稣的光可以透过我这个瓦器显明出来。

 



杨静岳一家


在脑瘤中经历平安

文 | 杨静岳 Chris Jenkins


Chris(丈夫):我记得读过一首诗 “沙滩上的足印”。在这首诗里,作者描述了自己与主耶稣同行于沙滩的梦境。在梦里,她留意到,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沙滩上却只有一行脚印。这让她很困惑,于是问主耶稣:“主啊,我不明白在我人生最需要你的时候,为何只有我一人独行?”耶稣答到:“亲爱的孩子,我如此爱你,怎么会舍你而去?当你看到只有一行脚印时,那是我在背负你前行。”我们将分享一段关于主耶稣如何背负我们前行的亲身经历。

 

静岳(妻子):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一年前所发生的一切仍历历在目。2016年10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当我带着孩子上完绘画课回到家中时,已接近晚上8点。我有点诧异地发现,丈夫Chris还没有到家。他晚回家又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也曾发生过,所以我并不太在意。可是当时钟指向八点半而又没有他的任何消息的时候,我坐不住了。我开始不停地拨打他手机和办公室的电话,一概没人接……

 

回想起他近几个月生理、心理的变化,我越发着急起来。近几个月来,Chris的身体出现很多不适:右腿变得很软弱,这使得他走路非常缓慢;时常头痛,很早就上床睡觉;不仅如此,他的记忆力也变得很糟糕,而且原本性格非常温和的他变得暴躁易怒,甚至对他原来关系很亲密的弟弟Casey恶语相加,导致两人关系恶化。因为Chris家里有心血管疾病史,我们认为这一切可能与此相关。看过医生后似乎得到了证实:他的血压有些偏高。其他的嘛,医生认为是衰老的结果。

 

他在哪儿?我该怎么办?我用发抖的手先拨通了他工作地点保安处的电话,请他们帮我到他的办公室和停车场去查看。时间在焦急的等待和祷告中缓慢地流逝。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电话铃声终于响起。电话那头,保安人员对我说,他们找到了他,他很安全。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感谢主,只要人安全,一切都好说。接着,他们告诉我,他们找到他时,他正在过道里兜圈子。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没法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他们会把他送到邻近医院的急诊室(Chris工作地点的隔壁就是圣路易斯最大的医院),让我去那儿和他汇合。此时已接近晚上十点半。我安顿好孩子和婆婆后,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开车。

 

Chris: 周五下午,同事们都已经离开。我记得坐在自己的桌边,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然后我准备再检查一遍办公室就回家。可是我却没有了方向感,没法径直行走。我不停地撞到一面墙,最后徒劳地坐到了地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保安人员找到了我。和我聊了几分钟后,他们告诉我会叫一辆救护车把我送到隔壁医院的急诊室。

 

医务人员给我做了各种检查,我只是记得医生最后告诉我,他们对我的脑部做了磁共振成像扫描,发现了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肿瘤。肿瘤正好阻塞了脑脊液的循环,造成脑部积水。我这几个月身体的异常情况,包括右腿无力、头痛、记忆力衰退,甚至坏脾气,可能都是肿瘤引起的。但医生无法断定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只有等手术后病检才能确定。

 

听到诊断结果,我心里没有一丝惶恐紧张,反之,却感到放松和平安。我知道我所有的病痛都找到了源由。我知道主耶稣和我同在,我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静岳:医院,一夜无眠。医学知识贫乏的我已经被医生一个接一个的医学英文词汇给弄晕了。脑瘤、开颅手术,是真的吗?我是在做梦吗?躺在ICU病床上的Chris在沉睡中,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得到了解脱。清晨,电话铃声响起,是Chris的弟弟Casey。婆婆已经将Chris的情况告诉了他。“你好吗?”听到他沉重的声音,我积聚了一夜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停地流下。Casey和妻子Naz决定都到圣路易斯来帮忙。他们临时找了保姆来照顾两个孩子,安排好工作,买了最早能飞圣路易斯的机票,分别在周日中午和傍晚赶到了我们的身边。

 

Chris的手术安排在周一下午两点。早上安排好Ian(我们的孩子)上学后,我和Casey及Naz就赶往医院。当Chris见到Casey时,他满怀真诚地说:“对不起,Casey”。他们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知道他们又和好如初了。术前的准备工作在紧张地进行中,Chris很放松,Casey和Naz也很会调节气氛。我们似乎在开一场聚会,而不是准备开颅手术。

 

教会弟兄姐妹的问候不时传过来,他们都在为我们祷告。在最后的准备阶段,我们惊喜地看到牧师走了进来。他问候了我们,然后为Chris祷告。手术时间到了,Chris一脸平安地被推走了。我虽然有些激动,但心中却有平安。牧师轻车熟路地带着我们在迷宫一样的医院里穿行前往等候区等待。我知道他对这儿如此熟悉不仅仅因为他时常来探视病人,也是因为多年前他是这的常客——他心爱的女儿病逝在这个医院。

 

Chris:手术前,我很高兴地见到牧师到准备室为我祷告。之后,麻醉师给我上了麻药。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应该已失去意识,不再有什么记忆。可是,我非常清楚地看到牧师从侧面走进了我的视野之内,转向我,然后朝我走来。奇妙的是,他被一层又一层万花筒般的光所环绕,多彩绚烂的光一直延伸到我的视线之外。他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看上去是如此喜乐。我的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平安和喜乐。我想,当我们在天堂和主重逢时,一定也是这样喜乐的场景。

 

静岳:手术进行了六个多小时。虽然等待是漫长的,但我心里有很多平安,知道一切都在神的掌握之中。八点半左右,医生和他的助手来到了等候区,告诉我们手术结束了,一切都很顺利。初步病检认为肿瘤是良性。Chris已经在ICU,等待从麻醉中苏醒。

 

见到Chris时,他仍闭着眼睛。但他双手的每一个指头都在不停地动,似乎想验证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还在正常运作。走出医院,天上繁星点点,似乎格外明亮。

 

Chris:当我在ICU康复时,一位护工问我相不相信神、认不认识耶稣。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说她可以看得出来我是信主的,因为我面带微笑,手术后仍保持着很好的精神状态。

 

医生们预计我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后还要再待几天才能出院。然而在我仅仅在普通病房待了一晚后,他们就决定我可以出院了!这时,病检结果也出来了。我所得的是一种很罕见的肿瘤,它生长很缓慢,但是完全的良性。医生开玩笑说,如果不得不选择一种脑瘤得的话,这种脑瘤是最好的选择。





静岳:Chris的恢复非常快。手术是周一完成的。周三中午,他就被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看到Chris的情况稳定,Naz周三返家去参加孩子们的家长会。临走前,她去复印了Ian的一些画,让我们贴到Chris病房的墙上。还没来得及把画贴上,我们就被告知Chris可以出院了!周四,Casey帮我把Chris接回家安置好,然后乘当晚的飞机离开。他和Naz早已订好了周五去阿根廷开会度假,但如果Chris的情况不好的话,他们会取消行程。感谢神,他们可以继续他们的旅行。也感谢神,借此让Chris和Casey重归于好。

 

Chris:在这之前,尽管我已经受洗了,可很多时候我仍然怀疑神对我的爱。这一次的经历犹如我的第二次洗礼,它让我切身感受到神的爱是如此真实。是的,祂深深地爱着我,像一个慈爱的父亲爱自己孩子般地爱着我。是的,我亲身经历了祂的医治的大能。我没有一点疑惑。我知道前面的路不一定平坦,但从此,我知道神会和我同行。在需要的时候,祂会背负我前行。

 

静岳:诗篇23篇写道: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这正是我们所经历的。当Chris失去方向感变得神志不清时,感谢神,他没有在开车,而是安全地待在自己的办公室,最后被保安人员找到。保安人员当机力断送他去急诊室得到诊断,感谢神,那是全美脑外科最强的医院之一。知道我们的信心不够,感谢神,你藉着牧师安慰鼓励我们。感谢神,从Chris进急诊室到确诊到手术到出院,前前后后少于一个星期。

 

是的,当我们行走在死荫的幽谷中时,神与我们同行,不,祂已经背负起我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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