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我上有羊


1

童年最大的恐惧--鬼和分离

有两件事使我恐惧,在我的童年,使我不快乐的,也是这两件事。鬼,还有分离。

第一次听到耶稣的名字,是小姨告诉我的,那时她上高中,我三岁左右。小姨看许多书,跟我说许多话,但是许多的话我都忘记了,而我却独独记住一句话,我想我怎么编都编不出来,她跟我说,“基督就是王的意思,有一个人叫耶稣,他说自己是基督。”这些陌生的词汇,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但在脑子里做了个简单的换算,耶稣是基督,基督是王,也就是说,耶稣是王”。句话清晰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和小姨很亲,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在我读小学的几年里,几乎每天,我都偷小姨的钱。小姨的钱没有数,她总是一大把零的、整的,散装在包里。我上学的时候把手伸进去捞一张,太大的我不敢要还放回去,十块钱以下的就装进自己口袋。然后压住心慌,边下楼边安慰自己,“如果小姨哪天在外面丢了钱,她知道自己被偷了肯定会很不高兴,甚至吃不下饭,但如果她不知道自己的钱丢了,就不会吃不下饭,而我,却能买很多想要的东西,我会很快乐,而小姨也没有不高兴,所以这件事不但对小姨没有损失,反而从总体看还有极大好处。”而我还是和小姨亲,小姨也还是对我好。


让我再一次想起“耶稣”,是一个卖涮牛肚的阿姨。其实她是妈妈的朋友,而这个职业,却是我记忆尤为深刻的。据说妈妈十几岁的时候一直被她照顾和保护,交情很深。在我的印象里,她说话很大声,情绪很容易激动,总在我写作业的时候,趁家里人不注意偷偷推开我的屋门,一把将我按住,语速极快,说两遍,“耶稣赐你聪明智慧!”耶稣赐你聪明智慧……然后使劲搂我一下,就跑了。那位阿姨,在我们家发生的一切事上都解读出主的参与。坏事,是因为我们不信主;好事,是因为她的祷告。

信耶稣,在我心里的印象也就是如此。


但我一直都是有神论,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一直觉得有鬼。这不是基于一种知识,也不是猜测,而是某种总被体验的惧怕带来的投射,使我无法否认的存在实体。

对鬼之存在的担惊受怕随着我的成长,越发明显和具体。每每如此,我总能在怕的一瞬间,同时想起我做的许多坏事。我偷钱,我常常撒谎,我在妹妹惹我生气后到二姨面前出卖她。我晚上不敢自己上厕所,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看镜子,不敢一个人睡在一间不开灯的黑屋子里。无论大人们怎样说没有鬼,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恐惧。我产生恐惧,一定有使我恐惧的对象存在。后来我知道,很多女生都会莫名的怕鬼。一代一代都是如此。甚至若仔细研究,对鬼的怕还不同于“不听话警察把你抓走”的怕,对鬼的怕更是没有着落的,超出自己预测范围的。但这种怕并没有使我减少我那些见不得人的行为。反而随着理性的成熟,发展出一套更见不可破的自我说服体系——“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没有绝对的是与非,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没有绝对的真与假。”当长大后的我翻起薄薄的日记本,看到那个刚开始严肃面对良心,又胜不过罪的小孩,歪七八扭的写着。

后来,小姨出嫁了。没有在教堂举行,她嫁到了另一个城市。那天,我和妹妹被反锁在屋里,听着楼下接小姨的车声、乐队,我俩一边拍打防盗门一边放声痛哭。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这个和我一起生活的人要离开我!我想,那天是我第一次长大。也是第一次被生活严肃启蒙——这样的悲伤延续到小学毕业,看着同学录上写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知道到了比鬼还可怕的事——分离。


2

死亡&人生的意义


对鬼之怕,对分别之痛,混在一起结束了我嘻嘻哈哈的岁月,忽然一下,我不快乐了。初中的三年,我都活在回忆里,一个13岁的女孩,过早开始怀旧,于是多愁善感起来。每每上下学的路上,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耳朵里塞着“随身听”,一边想念小学的好朋友一边流着眼泪。父母也很配合我的情绪,在那段时间闹起了离婚,虽然闹到我二十岁才算有了结果,但在那个时候开始,使我我总算有了一个恰当的依据使自己“放纵”。可惜满脸起包、近视、发胖,难看的我都不好意思早恋,于是开始思考人生。

本来,我的理想是找到长生不老药,凭直觉我也知道,如果不能活着,别的都是白搭。但寄托给科学的长生不老药眼看是发明不出来了,却发现自己还是得暂时活着,又只能活这么一次。一方面,我不想做一个平庸的人,为着吃了不死而每日做自己并不有兴趣的工作;另一方面,我所建立起来的任何不平庸——成就、名声、惊天动地的作为,于我自己而言,岂不是都要被死亡废去吗?即使于他人有益,于我一个死人又有何干呢?何况,世界有多大,我就有多小,在这大到我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大的宇宙之中,我这渺小的一瞬才算什么?我又能兴起什么卓越的风浪?太阳系是多么微不足道啊,何况是我。另一方面,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坏人,即使我突破自己的本性去做一个表里如一的高尚的人,我的结果不是依然和坏人一样吗?被枪毙和自然老死,区别只在于方式和其实差异并不大的长短,但结果居然都是不能再活了。如此,我是一个什么人,在这世界上做了什么事,我是明星和我是领导,还是我是门口要饭的,最终不都一样要回到土里吗?那么,我一个初中生,为什么非要努力学习?

这样一遍一遍的推论,有时会使我脸上的眼泪止息,风干……慢慢的,我里面的自我保护体系强大了起来,我不想再为了小学那已经散掉了的筵席流泪,不再想念小姨,而我却还是不能明白,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好好学习,努力学习,然后考一个好高中,好大学,有个好工作,嫁个好老公,期待我可能会有的孩子再这么来一遍?然后我死亡,离去,我的孩子也会死亡,离去……

但,我还是得珍惜这仅有一次的,活着的机会吧?


3

以为“演员”可以经历多种人生

既然科学家指望不上了,也就是你无法更换“人要死”这个前提了,那么,有没有在这既要死又要活的游戏中,最划得来的活法?

算过这些人生的限制和成本后,我总算发现有一种职业是诸多活法中最明智的——演员!因为可以在有限的年岁中体验更多的人生。

但我却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活了。做演员可以使生活中每一次琐碎的经历变成有意义的体验!而舞台上或镜头里就是实现其价值的地方! 我越想越着迷,可惜家长没人同意。


初中毕业那年,是2003年,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SARS。我得了大叶性肺炎,正值中考前期,我住院了。这个病在平常不至于不让回学校,但赶在全国上下谁咳嗽一声都恨不得隔离的大环境下,我错过了中招考试。在别人觉得我真倒霉的时候我却名正言顺的实现了自己做演员的第一步——学表演!原来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啊……我想。加上那年有个电视剧火的很,于是,我来到了北京,进了女主角创办的艺术学校。

入学后的第一个月,校长来看我们,带给我们见面礼——每人一块巧克力、一本《圣经》,然后教我们唱一首叫做《爱是恒久忍耐》的歌,说这就是校歌。用那时候还没发明出来的话说就是——那一天,我被雷到了。我想起了那个按住我祷告的阿姨。她们年纪相仿,一个是卖涮牛肚的,一个是众人皆知的明星。她们信同一位主,说一样的话。


4

“耶稣”又回到了我的生活。



这里的俊男靓女大多是同类项,父母都比别的父母更有钱,因此更忙,家庭有问题的不在少数,内心都有些大小面积不一的阴暗,但打眼看却一个个鲜艳活泼。祖国有个性的青少年群体一下子集中到了一个教室,故事显然是很多很多。文化课也是上的,只是都不爱学,也就是不爱学,才来的。于是我吃老本儿都能每学期得一等奖学金。专业课,我大概是有些天分,班长也当了,表演、台词课代表也当了,唯独拿不下来的是“形体”,于是苦练劈叉、下腰,疼的咬牙、冒汗也不起来,终于连这一门于我最难的一等奖也得到了,心想离做演员是又进了一大步。何况教我们的那都是很厉害的人物,常常看着自己的名字在老师手机通讯录里与大腕儿们穿梭在一起,真是觉得理想这么近那么远啊……可是,很多次在表演课上被老师表扬后,却在导演到学校挑演员时把我省略掉。我慢慢明白过来,原来脸蛋身材才是这个行业真正的专业技能。几个学期下来,我只能选择“实力派”而成了最努力的人。心里的无奈和苦闷那是当然的,却因此,我被首先注意到,成了传福音的目标对象!很快,我这个“好学生”决志信主了。

在有些人已经为了“理想”傍大款的时候,我为着理想接受了一个信仰。我不是为了出名或者赚钱,我是真的热爱表演。我没干太坏的事,我只是混合着不好意思拒绝与有意的迎合,参加每周一次总会来些名人的“礼拜”。我也不定期的读几行圣经,带着诸多的怀疑,学着做基督徒。一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一个讲座,叫“人的问题和神的答案”。我听到了我一直想听的事。

那是2004年的十一,我跟着当时牧养我们的基督徒老师一起参加教会办的营会。第一次见到外面的“弟兄姐妹”,居然有那么多正上大学的哥哥姐姐和年轻有文化的叔叔阿姨,他们都信耶稣,都和我那卖涮牛肚的阿姨说一样的话!他们比我更认识这个世界,比我读更多的书,比我更有阅历……我忽然觉得这个信仰好像比我原以为的靠谱许多。但还是不由自主从头睡到了尾。一直到快要结束的下午,我听到了那个讲座——那个我所害怕的要散的筵席,是可以不散的!!

一个被我认为是日本商人的老师讲到——人的问题是罪和死亡,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本!而原本无解的死,在这场讲座上被推翻——肉体的死不是结束,灵魂会永远活着;这个宇宙的合理性证明背后有一位智慧的创造者,就是上帝,人死了以后,或者去上帝那里,也就是天堂,或者去没有上帝的地方,就是地狱……

回到房间我给爸爸打了电话,激动的告诉他我所听到的这一大事,也许我什么也没说清楚,而那激动的脸到现在我也回忆得起。


5

把生命献给宇宙中的“老大”


第二天,是我的十七岁生日,一位被称为杨心扉阿姨的老人呼召台下听众将自己奉献给上帝。在面对呼召的那一刻,我快速反应了两个问题:1,上帝要是真的,那么最值得的活法就是为他而活,这比当演员还划得来;2,上帝要是假的,那我奉献不奉献,还有谁会找我讨帐呢?于是我冲上讲台,有一种浑身麻酥酥的感觉,我把自己奉献给了这位宇宙间的老大!

与此同时,我发现基督教描述的上帝和我心里一直存在的上帝是很像的。只是我曾经把菩萨当成过祂,将祂称呼为老天爷或者玉皇大帝。而今天我知道了祂的名字其实叫做耶和华或者耶稣。这位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上帝赏善罚恶,这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圣经》上有对上帝的更多介绍,我还来不及看完,但我打包相信了。如果一定要找出心理依据,就是基于对校长的信任,对当时牧养我的老师的信任,对讲“人的问题和神的答案”的老师的信任。于是我激动的回到了上帝的身边!像我们早就认识一样。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我不想和他分离的人信上帝,我向人证明上帝存在的事实。这个行动被看为传福音,因此我成了火热的基督徒。

因此,我敢在大半夜一个人喊着“哈利路亚”往厕所跑;因此,我知道了我一直所害怕的那个鬼的名字叫撒旦并跟他仪式性的告别,说以后我不再犯罪了,因为我知道上帝在看着我;因此,一到过年就跟姥姥奶奶讲人要死,年纪越大的我讲的越迫切,因为他们的机会更少了;因此我被同学背后议论、被家长训,说大过年的竟说些死啊死的晦气话;因此,我的小姨一看到我们校长在电视上出现就换台,我却引用圣经,更加高兴起来——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我成了一个不懂事的人。

到了高二下学期,该考虑上大学的事情了。从小,我上学几乎全靠走后门和掏高价,上最好的小学,交大笔的借读费,上最好的初中,给校长送礼,这到了上大学的时候,更是得提前活动。那时,爸爸通过关系认识了一位和我专业相关的部门的领导,于是,他带着我,带着礼,来北京见那位伯伯。当然,还有很硬的介绍人,不过几年后他被双规了。那位很厉害的伯伯一边跟爸爸碰杯,一边保证让我进我最想去的学校上导表系。而我隐约觉得,送礼上学这事儿有点贿赂的性质,但又迟迟不想面对,终于耐不过心里的纠结,问了当时一位信主时间很长的姐姐。我说,有很可靠的关系这机会也不是人人都能有,会不会是上帝安排我爸爸认识这位伯伯的呢?姐姐说,上帝不会违背自己来帮你做事的。过了几天,我看到一个见证,见证中的牧师和曾经不如他的一个朋友一起逃难来到美国,几年后,这位朋友拿了三个名牌大学的学位,他却因为奉献给主读神学,正在别人家给狗洗澡勤工俭学……当他在狗主人家看到电视上都播他那位朋友毕业的新闻,他拿着狗刷子只能飙泪。而哭过以后,他说耶稣安慰了他——将来,耶稣要亲自为他戴上一个冠冕,比三个博士学位的帽子更荣耀……他哭了,我也哭了,哭了很久,想了很久。我究竟是要谁的认可?家长,社会,演艺界,我自己?还是那位创造宇宙万物的全能者?于是,我这个不懂事的人做了一件最不懂事的事——拒绝走后门。可是,我说中断就中断,几乎没有人可以理解。我只告诉爸爸,我已经有了最硬的后台,就是上帝。爱我的人们见劝说无力,也就转而瞧着上帝要怎样帮我,甚至小姨说,如果我考上,她就信呢。可是上帝让我失望了。那位出车祸保守我不死,甚至头把挡风玻璃撞碎也能让我连个包也不起的上帝,那个我想见哪个明星就可以让我奇迹般见到的上帝,那个在我上课要迟到而祷告后居然老师比我去的还晚的上帝……这次,在我最为看重的事上,掉链子了。

无奈这三年天天“声台形表”,考清华北大是没希望了,于是直接就没参加高考,而是在一个新加坡办的学校里学起了工商管理,准备出国。可是,我这个对艺术贼心不死的家伙,商科学的并不专心,甚至在校期间还跑出去拍戏,一直到后来休学,去电影学院进修文学系。我是哪怕退到幕后做编剧,也学不来商法或者会计的。爸爸见我实在无心从商,也就不非想着传位于我,甚至投资让我拍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我开始了福音影视的尝试,摄制团队也都由基督徒组成,每日以祷告开始,晚上以查经结束,周日请传道人到剧组里带我们做礼拜,大家一路同心祷告,拿到了国家广电总局的公映许可。那年我20岁,想来也是件凭靠自己的能力无法做到的事。忽然我明白了,上帝没有让我当成演员,竟是为了让我做导演,好用镜头说祂要我说的话,而不是说导演要我说的话。上帝给了我传福音的特殊方式。

但是!请先不要为我感恩。我所传的人有罪,人要死,人要下地狱,有上帝的存在等,是真相的一部分,但不是好消息。我并没有告诉人们得救的方法!上帝是如何解决人要下地狱这个问题的?我其实不明白。我以为上帝垂听我的祷告就是祂认识我的表现,既然祂认识我,就会让我上天堂。因此,我得救的确据是上帝垂听过我的祷告,加上我表现的好,听上帝的话,学名就是“守律法”。甚至在我的电影里,也只能给人一个模糊的范围。我向着真理的方向指了一下,仅仅指了一下。

2009年,在我做了五年的“好基督徒”,在我觉得自己“成圣”还成的挺不错时,我的不信被揭发了!那时,我在写一个关于犹太人后裔的小说,因此很认真的查考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资料,我惊讶的发现,从本质上讲,他们和我信的一样!!除去翻译上的不同,比如《古兰经》会把亚伯拉罕翻译成易扑拉欣,把天堂说成乐园,把地狱说成火狱……我们信的都是创造宇宙万物的独一真神,我们都相信死后有那个好的地方和坏的地方,我们所信的到底区别在哪里?

我被一位牧者揭发出,我的见证里并没有与耶稣相遇的时刻。与耶稣相遇,是校长送我圣经的时候吗?是4月1号我做决志祷告的时候吗?是十月二号我听到讲座的时候吗?是我17岁那天冲上台去的时候吗?那些重要的时刻,好像都不是我与耶稣相遇的时刻。那是什么时刻?难道我和耶稣从没有相遇过吗?

如果我先接触的是伊斯兰教,或者犹太教,我是不是也会做穆斯林或者犹太教徒呢?毕竟,他们所相信的上帝,和我心中本来就有的上帝,是很像很像的……进一步,我客观的对比出其中差异在于“耶稣”,可是耶稣,是我打包信来的。关于耶稣的一切,就像我相信摩西带领以色列人过红海一样,重要吗?重要。但和我有生命的联系吗?没有。我面对十字架从来没有真心的感恩过!而我常常发出的对上帝的感恩和赞美,都是因为祂是一位又真又活的神,我可以死心塌地的相信上帝存在,是因为在我初信主时大大经历了祂垂听我的祷告,我认为神的爱显明在祂参与我的生活,在祷告之中回应我,祂帮我,祂对我好,我基于这些相信上帝的存在,得出上帝爱我的结论。但和十字架没有一点关系!


6

真正与耶稣相遇


又一次瘟疫,叫做H1N1,猪流感。我又病了。


那晚,我从教会回来,到家就开始拉肚子,恶心、浑身发冷、发烧、头痛。我躺在我的小屋里,没有家人,只有一个比我还没有生活常识的姐妹在手忙脚乱的照顾我。还有,那位圣洁的全能的上帝。一下子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是污秽的,我不配服侍祂,祂讨厌我!

2009年的6月,我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小屋里,在那个小屋,我终于看到自己除了偷盗、撒谎、仇恨以外,还是个不可想象的邪恶的人!在我好学生好孩子的外表下隐藏着我自己都恶心的情欲、恶毒、自私、冷漠、无怜悯!我甚至不敢相信我是这样的软弱!在我用了五年时间来熟悉上帝的性情、恶好、清清楚楚知道在祂有绝对的对与错、善与恶,有清晰的是非标准以后,我却没有能力行他所喜悦的事!我,根本守不住律法!!我,是自以为义的!!

我要病死了,是神在责罚我,我的罪是神在意的!我想死,我不想得罪神……不,我的行为表现出我就是在得罪神,我并不想彻底的与罪争战……可我不怀疑神的存在,我不怀疑,我信我信,圣经上说的一切我都愿意相信……甚至我想我是知道神爱我而我也是爱神的啊……可是,我要是这样带着罪死了,还见得到祂吗?还是一见到祂就被祂罚下地狱了呢?

我觉得好可悲啊!我都知道有天堂了,都知道鬼和分离都有解法了!我都叫了那么多我不想分离的人上天堂了,我却不知道自己上不上的了……

我开始哭泣,开始伤心的无奈的跪下来向神认我的罪。我第一次严肃的意识到我的罪得罪神!我以前承认我有罪,觉得我的罪得罪我的小姨,我的妹妹,但现在我真知道了,我的罪得罪那位造我的圣洁的神!可我却越认越没有希望,我这个坏蛋不就是应该照着我自己所供认的一切下到地狱里去吗?!但我不想啊!!我不想下地狱,我不想失去神!我想对祂说我感谢你一直以来垂听我的祷告、帮助我、显神迹向我证明你的存在,可是这些不足以使我真诚的悔改!而就算我此刻决定悔改了,神就要我吗?我已经是个罪人了!我再犯罪怎么办呢?我是这么的不可靠!神不会要我了,神为什么要我这样一个人呢……我开始唱《给我清洁的心》,一遍一遍……

如果把这个转折点描述的奇异一些,就是在我认罪的祷告之中,得到了神的赦免。但实际上并不是用耳朵听见了什么具有方位性的声音,这更像是心里忽然涌现出来的一句话——“我已经代替你了。”甚至我可以感受到其中满带着无奈、爱意和责备。

超越逻辑,我却明白了!在圣经里清清楚楚写着的,却从没有真正明白过的!在祷告之中,我居然懂了——祂代替了我!


7

祂替我死


神的儿子!他与我的关系是他替我死了!——耶稣!祂替我这个从小就漠视良心,狡猾的,狡辩的,知道了神的存在、神的律法,却依然诡诈的人钉了十字架!他复活胜过了死亡,因此只有他可以洗净我的罪,救我不死!我呼求耶稣来做我的救主!向他倒空自己,带着悔改和定意弃绝的心——邀请!恳求!那位圣洁公义却又爱我的主赦免我,掌管我!我愿意毫无保留,全然交托给祂!与五年前冲上台时不同,这次的献上,不是由于自己明智,而是基于对上帝之爱的回应,不仅是因为祂创造了我,是因为我被十字架征服了!

2009年的9月,我来到了当初讲“人的问题和神的答案”的那位老师牧养的教会,当我告诉他我曾把他当成日本商人的时候他很惊讶,但那时我犯的更大的错误竟是把他所讲的“神的答案”严重的掉以轻心了。

因此,让我再面对一次这揭明福音真意的宝贵信息——耶稣基督的替代性救赎。

之前的我,顶多算是“上帝的粉丝”。“粉丝”的意思就是,被崇拜者不见得认识你。因为“虔诚”不能使有罪的我们与上帝交往,唯有通过祂指定的道路——祂的儿子耶稣基督。因此,耶稣是真理,是生命,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上帝透过圣洁无罪的羔羊来看我,我才能是义的,才能被上帝悦纳。而基于这爱发出的“虔诚”是对他救恩之爱的回应,不能换取什么,是一种交往,这交往的过程便是我见上帝以前所经过的人生,依然是在基督里的交往,并且这交往会逐渐加深我与上帝爱的关系。而这关系始于你已经有了基督里的新生命,是唯一能存到永远的!

至于拍电影,传福音,读神学,带查经,各样的服侍,也都是基于这爱,为了这爱,又被这爱激励着的。

另外,我还活着,我得的不是猪流感,是胃肠感冒。

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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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金句:他要象一棵树,栽在溪水旁,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凡他所作的,尽都顺利。(诗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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