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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妈妈的味道|家乡的茶园开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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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朋友们好,欢迎收听<心灵驿站>,我是卢静。过几天就是母亲节了,此时也是百花争艳的季节,你知道你的母亲喜欢什么花吗?有没有想着为妈妈预备一束康乃馨呢?在今天的节目中我给大家带来一篇署名胡莹的文章——母亲的故事: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在这里她用温情的文笔给我们记述了她和自己妈妈的生活记忆。下面邀请您跟我一起来收听吧!

鲁冰花是一种植物,台湾山地的茶农在种植茶叶,特别是台湾特有的高山云雾茶时,需要在茶山周边、甚至是茶叶植株的附近就辅助的种上"鲁冰花"这种植物,原因是这种植物据说可以帮助茶叶健康生长,并且可以让茶叶具有芳香甜美的作用。另外鲁冰花死后肥沃了土地,让茶树开得更加茂盛。

《鲁冰花》这首歌是甄妮带到大陆的,80年代的一次春节联欢晚会上。有一段镜头是她跟一岁多的女儿在沙发上嬉戏亲吻。当时我跟小伙伴们议论纷纷:这首歌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上春晚的歌嘛,要么统战,要么喜庆,要么颂德,这算什么呢?


我嘴上不以为然着,心思却被那旋律牵引,一再飘回到母亲的农庄茶园里,家乡的茶园开满花.....那个意境,太像我幼年时对母亲的思念。




我的家乡产绿茶。茶农不种鲁冰花,肥土的东西是茶花和茶树子。


茶树(我说的是产茶的茶树,不是观赏性的山茶花——山茶花在我家乡叫“目子”),一年春秋两季开花。花白色,单层,围着一簇黄色花蕊,在细雨蒙蒙的茶园里,芬芳馥郁。春季的花开了就被掐掉,为了让茶树多长嫩叶。秋季的花留着结果,初冬的时候采茶树子,送去榨成工业用油,油渣饼拿回来,又埋在茶树下做肥料。


春天时,茶花盛开两三星期后,母亲和她的同事们就到茶园去掐花。这是农庄最轻松的活了。素手翻飞,花瓣飘落。那些满手茶花香的少妇们,言笑晏晏,青春飞扬。母亲和她的同事们在茶树行之间种梨树,在家门口种茉莉花。





怀念年轻时的母亲们,农庄的活虽然累,但她们还是快乐的。每家都有三个至五个孩子,母亲们年纪相当,都说不上温柔耐心,可青春的脸上笑容还常常有,像那些无声开放的茉莉,清新怡人。


在农庄,每天晚上,我最快乐的事就是跟母亲在一个盆里洗脚,洗完母亲就把我抱到床上,不让我脚沾着地上的泥。然后母亲洗衣服,收拾好房间,上床来跟我躺在一起。有一天母亲心情好,在煤油灯的摇曳光线下,跟我面对面躺着,摸着我的脸,说:“我们家没人长得好看,就你秀气点,长得像我。”(其实我姐长得最漂亮,可母亲偏心,看不见。)那种温馨的感觉,成了我终生的记忆。


上小学一年级,我离开母亲,跟父亲住在镇上的中学,周末才回到母亲的农庄。母亲偶尔会跟着农庄的拖拉机到镇上办事,顺便来看望我和父亲。


有一天,正好逢到中学期中考试。母亲来镇上看我,我非常高兴。到中午,我们一块到门口去等父亲回来吃饭。左等右等,眼看着楼里其他的老师都回来了,父亲还是一点影子都没有。母亲开始烦躁,抱怨道:“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农庄的车要回去了,我来不及了。”一边急得直捋我的头发。我也心里着急,想爸爸快回来吧,这样妈妈就可以跟我再呆一会儿了。


终于母亲不耐烦了,拿起雨伞就走,饭都没吃。我呆呆地站在屋檐下,一句话说不出来。母亲走进初冬的细雨里,穿过学校操场,雾气似有若无地飘过她。她频频回头看我,直到走出了学校的围墙。




之后几天我拒绝吃饭。父亲去监考的时候,我蹲在屋子里暗黑的角落,抱着母亲留下的外套,闻着她的味道,悄悄哭泣。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抑郁,即使几天后就回到母亲身边,那种冰冷的孤独感,持续了两个月,直到放寒假。


十几岁后,每个冬天的傍晚,尤其是阴郁的雨天,在母亲渐入更年期的咒骂声中,我洗脚的时候弯下身去接触盆里的温水,总是有一种“柔柔的感觉”被掀开,记起童年时的母亲,那个摸着我脸的笑靥如花的母亲,那个在雨中时不时关切地回头的年轻背影,孤独感又开始慢慢撩拨我的心思。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可母亲她不就在我身边吗,我又在思念谁呢?

 

母亲在40岁那年,积劳成疾,大病一场,之后就大部分时间病休在家,不常去农场上班。随之更年期忽然就开始了,越来越严重,直到二十年后才结束。她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每天在家狂骂乱叫,摔盆打碗。家里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不说不做那更是错。我们三姐弟整天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错误,惹得母亲这么痛恨。母亲还有洁癖,天天洗呀刷啊的,支使得一家人没一刻休息。


王小波说"中年女人是人类的灾难"——说是人类的灾难夸张了一点,是某些家庭的灾难那倒是肯定的。


可即使这样还是跟母亲有一种额外的亲近感,她唠叨的时候会很耐心地听——只要不是在数落我。直到十四岁时,与母亲上街,还是会习惯性地挽起母亲的手臂。结果她一甩手,恨恨地说:“讨厌死了,别碰我,太热了!你这么高,把我都架起来了!”我缩回手,从此再也不敢碰她。


有时家里有客人来,我晚上要跟母亲同睡一张床。我离她远远的,屏息静气,一晚上基本上都睡不着,连身都不敢翻,就怕一不小心碰到她,惹她怒骂。


十年后,我带男朋友回老家结婚。母亲哭了:“你现在怎么跟我不亲了,有男朋友也不事先跟我说,就这么带回来结婚。”我张了张嘴,说不出来:“啊?已经好多年我们不亲近了,这才发觉啊?”


这种疏远,实在很难再弥合。自18岁离家,我关心父母身体健康和经济状况,定时送钱写信打电话,可是心里很少想念他们——那种对父母亲情的想念,觉得我对他们,不过是尽子女的义务;而我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就是颗摇钱树。


第一次回国,觉得父母骤然苍老了许多。父亲感叹:“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我心里万分不忍,想说些温情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本来计划跟他们住十天的,却受不了母亲唠叨控诉加白眼伺候,只住了三天就离开了。


父母送我到车站,看着他俩瘦弱的身躯,斑白的头发,明镜高堂,高堂白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这样普通的一家子就是不能和平共处,家和万事兴。据说母亲从车站回家后,大发脾气,摔盆打碗地骂,怪其他人挑拨她和我的关系,所以我跟她疏远。我想:我的老妈呀,你周身的戾气,我敢亲近你吗?



母性的回归,直等到许多年后,我才自然地抱了抱母亲,跟她说:“保重。”


接近60岁时母亲脾气好了一些,至少偶尔会停下来听人说话,也听得懂了,也就是说,有一点同理心了。我猜想,是她的更年期结束了,还有就是社会活动增加,天天去公园锻炼,跳舞练剑,结识了一大帮情投意合的大妈们,有了许多其它的事分散她对家里人的注意和挑剔。(题外话一句啊: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对大妈们的广场舞大加鞑伐。辛苦了一辈子的大妈们自娱自乐,既锻炼身体又保持心情愉悦,好过闷在家里寻儿女媳妇的不是,有什么不好呢?)


更重要的是,母亲去教会信了主,慢慢还真的是移情易性了。当然,她不是一下子改变的,大约经过了四五年的时间,才逐渐变得随和起来,虽然负面的语言还会说,可没那么频繁了。我打电话给她,能感觉到她越来越趋向一个温和的老人,可以很正常很耐心地跟我交谈,还常常说家里人的好话。


我一直都觉得母亲智商不高,从小她不允许我们有任何娱乐,她自己也什么都不会。可是近年来她很有兴趣学东西,经常让我大吃一惊。比如,她太极剑舞得很好,还去参加比赛。去年见到她,居然又会弹电子琴了,让我这四肢不勤五音不全体育从来不及格的女儿佩服极了。


对母亲的这些改变,其实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做。也许唯一做过的事是很多年前带她去过一次教会。后来(就是距离第一次去教会隔了好多年),教会的牧师主动去拜访她,她才慢慢跟教会有了联系,再后来信了主。原来人的性情是有可能被改变得正常一些的,无论她年纪有多大。


亲爱的朋友,在听完了胡莹姊妹和妈妈的亲密故事后,你有什么样的感受呢?孩子和妈妈那种直接始于脐带的温情是不会轻易隔断的,也是要珍惜的,时逢母亲节即将到来,鼓励你去亲近你的母亲,不要嫌弃她的唠叨,可能表面上她不是很喜欢你的举动,但是爱从来都不是多余的,趁着还有拥抱的机会,去温暖她吧!如果你同时也是一位母亲的话,那你对孩子也是要趁着他还粘你的时候,多多牵着他,搂着他!这样建立起来的关系会影响孩子到很久的,母爱如春雨般滋润着家庭和孩子,丈夫也从其中得福!


传道书11:7-8,12:1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你趁着年幼,衰败的日子尚未来到,就是你所说,我毫无喜乐的那些年日,未曾临近之先,当纪念造你的主!”



亲爱的朋友,愿上帝赐福于你美好亲情的关系。这里是<心灵驿站>,感谢您的收听。本期责编依然,我是卢静,耶稣爱你,我们下期再见!


音频制作:张艺 // 文字校对: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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