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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颇有成就的大学教授,他梦想成为用科学创造出生命的第一人。他坚信世界上没有上帝,在教会公然劝人不要信上帝,放言基督教“早就该扔到垃圾箱里”。然而,在一次次的经历之后,他成了一名虔诚的基督徒。
·连教进化论的老师都告诉我,他们只相信微观进化论。微观进化论是没有问题的,这我知道。
·若《圣经》的话,一首诗歌,一个见证感动你,一次也就罢了,假如是感动两、三次,是持续的感动时,那是永生上帝在跟你说话。
敲碎“骄傲”的外壳
我从小接触基督教,对于耶稣降世为人,为我们的罪被钉十字架的故事耳熟能详。可是,这些道理从来没有在我心中生根过,我不相信有神,而且,我自认为不需要神。我毕业于台湾大学,而且当时以最高分的成绩考进物理系。我自视甚高,自认为了不起。到美国后,我改行念了生物,对生命现象非常好奇,相信人有一天可以创造生命。而且,我心里还默默想要成为第一个创造生命的人。
婚姻告急
后来,我参加密歇根州立大学一个基督教查经班。我去不是要听福音,而是因为我看到那里有一位漂亮小姐。后来,我和她恋爱、结婚。
结婚后,我到田纳西大学当助理教授,有了自己的实验室。我一头栽进实验室里,天天努力苦干,相信人的成功是靠自己。
因为我很少回家,所以我们夫妻感情很不好,甚至要离婚。没有离婚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两个孩子还小;第二,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两个人继续苟延残喘。
改变的起头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拿到终身教职,成为副教授。别人要花六年才能做到,我四年就取得了这样的成就。但我的生活不快乐。为什么?我想,可能是花太多时间在实验室里了。
太太因为婚姻很痛苦,想起了小时候认识的那位上帝,所以又开始去查经班了,而且这回是风雨无阻。
我照样去实验室。晚上回家时,看到太太带着孩子在床边祷告。听着两个孩子用英文为他不成才的爸爸祷告:I pray for my dad. God will bless him.(我为爸爸祷告,上帝会祝福他。)我心里真是感动。可是我还是不相信。这东西怎么能相信,它已害人害了两千年,早就该扔到垃圾箱里了。
为了要跟家人在一起,我决定礼拜五晚上早点回家,跟太太去查经班。我常常在查经班里跟人争辩,劝他们不要信上帝了。我甚至劝告慕道班的学生说:“这个东西已经害人不浅了,早就该不要信了,没有用的。”
当众被斥
我就是这样一个很骄傲的人。还记得,有一次教会来了一位老传道人。他叫王峙,当时八十岁了。讲道结束以后吃点心、聊天,他刚好坐在我旁边。他问我,你信耶稣吗?我说,不信。
这位老牧师事奉主60年了,阅人无数,三言两语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很骄傲。他问,你是这里的学生吗?我说,不是,我在这里教书。噢,你是个教授。他把脸一拉,大声说:“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旁边好多人都听见了。这句话宛如当头喝棒,令我如坐针毡,愤怒填膺。不过,看到他满头白发,也只好忍气吞声,不便顶嘴。
边骂边读圣经
太太常去参加教会的祷告会,我就在外面等她。听说他们在为我祷告,我想,他们是白费力气。
但是,慢慢地,我开始有了改变。我开始觉得《圣经》这本书的确与其他书不一样。因为耶稣基督敢大胆地宣告,祂就是神。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敢说:我是神。穆罕默德没有说他是神,释迦牟尼也没有说自己是神,唯有耶稣基督说祂就是神。
我那时觉得《圣经》里的故事非常生动。虽然我一边读一边骂:这是什么人翻译的圣经,那么拗口、不通顺。可是故事非常有趣,很吸引我。慢慢地,神的话改变我。
除了参加查经班之外,我也参加附近美国教会的主日崇拜,我非常喜爱牧师的证道,他每次讲完道都会呼召人信主,要我们到台前。好几次我很受感动,想冲下去,可是,理智马上提醒我,“黄力夫啊,可不能冲动噢。”于是,我硬把感动压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消灭圣灵的感动。《圣经》告诉我们,不可消灭圣灵的感动。假如神的话,或者是神的故事,一首诗歌,一个见证感动你,一次也就罢了,假如感动两、三次,有持续的感动时,那是永生的上帝在跟你说话。
岳母的改变
过了几年,那位曾经骂我“教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牧师又来了。当时我的岳母眼睛出问题,只能看见斗大的字了。带她看医生,一点用也没有。
到教会去!我自己不信,但我赶快把岳母带到教会。奇妙的是,正好是那位骂我的老牧师说,你如果要有平安喜乐,来跟随耶稣基督,在耶稣里面能得安息。我岳母就凭着这简单的信息信主了。信主后,我亲眼看见她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我简直目瞪口呆。这对我有很大的冲击。从那时起,我不再跟人辩论,我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一种伟大的力量,它能感动我,能改变我的岳母,能做很多事情。再过了一阵子,这种感动越来越大。
人是进化而来?
对我来说,还有一个拦阻就是创造与进化的问题。我开始去研究这个课题。我很惊讶地发现随机进化的概率竟然那么低。我很希望是我算错了,因为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我特意去找一位教“进化生物学”的教授,问他我是否算错了。他说,“如果我算的话,这个概率更低,你已经高估了它。”我说:“那你还教什么进化论呢?”他竟说:“我们现在搞进化论的人都是搞微观进化论,你说的这是宏观进化论,宏观进化的概率是非常非常低的。”我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连教进化论的老师都告诉我,他们只相信微观进化论。而微观进化论是没有问题的,这我知道。
不一样的医生
在头脑上、感情上我都能相信,我也亲眼看见有神迹出现在我的家里,可我就是不愿意信。
1984年春天,一位台湾的医生来到我们教会。他姓蔡,是我台大的学弟。我久仰他的大名,因为他年年考第一。毕业时,他选择了最冷门的科目——精神科。他做学术研究非常成功,但他接受神的呼召,放弃了台北的生活和台大的教职,辞职到台湾最南端一个偏僻地方当医生。我非常佩服他,也很想知道,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他放弃了那么多,而且乐此不疲,充满了平安、喜乐呢?
一次查经班结束后,我有机会跟他聊天。他问我,黄教授,你愿不愿意信耶稣?我说,不行,时间还不到。他分析说,你在头脑、感情上都能接受耶稣基督为你的主,但是你不愿意舍己,不愿意将自己的生命主权交给上帝。我要为你祷告,求上帝降灾难给你,重重地击打你,把这个壳打破,让你出来。我听了很不高兴,哪有这样为人祷告的?但我没说什么。
请耶稣到我的心来
当天晚上,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睡不着觉。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那位老牧师的话,“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我心想,牧师说得对,我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心里翻滚不停,天人交战,很难受,睡不着。后来,我终于想起蔡医生对我说过,可以祷告。那天晚上,我决定做这一生第一次祷告。可我想,求什么呢?蔡医生说得不错,我什么都有,可就是没有上帝。所以我就说,耶稣啊(我没有叫祂主,因为祂还不是我的主,我要划清界限,但我知道祂的名字叫耶稣),求你进到我的心里来。整个晚上,醒醒睡睡,醒来时我就讲这句话,没有任何感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奇怪,也不累。我告诉蔡医生我昨晚祷告了,他非常吃惊,问我祷告什么了?我说我求耶稣进到我的心里。他高兴极了。
吃早饭时,蔡医生做谢饭祷告。他说,主啊,感谢你,昨晚你打动黄先生的心,他邀请你进到他的心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如果你允许,可不可以请你现在就进入黄先生的心。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震,忽然间一个意念进到我的心里。那一刻,我忽然看见,我算什么,这么一个平凡的人,居然跟创造天地万物的上帝对抗,我心里非常难过。那一刻,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很大的罪,我的眼泪掉下来,后悔不已。可是我心中也有个声音告诉我,耶稣在十字架上流的血,已经洗净了我的罪。等蔡医生祷告完后,我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口祷告。我一面哭,一面跟上帝说,主啊,谢谢你!我知道你已经进到我心里。
教授没有什么了不起
神的恩典临到我这样一个骄傲、不愿舍己的人。神借着祂的话,借着周围的弟兄姐妹的劝导,祂用非常温柔的方式,屡次呼唤我、感动我。
转眼20年过去,回首来路,充满了主的恩典。有一次,我去匹兹堡机场接一位从国内来的留学生,却接到另一位学生。他没有事先联系,所以没有人接他。我将他送到学校,也联系了教会接待他。他十分感激。后来他发现我是一位教授,更觉得不好意思。连声说,劳驾您这位大教授来接我,真过意不去。我忽然想起,主在20年前就已经告诉我,“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是的,我只是一个蒙恩的罪人。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下来。主的爱实在是临到我这个骄傲的人。
黄力夫,生于湖南,长于台湾,1969年来美求学,获密歇根州立大学博士学位。曾在田纳西大学、匹兹堡大学任教,现为北卡大学药学院分子药学系主任,及 Fred Eshelman 讲座教授,专攻非病毒性的基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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