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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书︱恩典多奇异:20 万有引力与恩典(下)


传递真爱声音 唤醒沉睡心灵...


恩典多奇异

我所知者,他人亦知。

当恩典起舞,我亦将起舞。


-奥登(W.H. Auden)


  作者:杨腓力   播音:雪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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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聆听世界的恩典音符

万有引力与恩典(下)

很奇怪的是,恩典的镜头也以同样的角度看教会外的人。他们就像我,就像教会里的所有人,也是神所爱的罪人:也是迷失的孩子,离家遥远。即便如此,天父还是站在那里,准备随时欢天喜地迎接他们回家。沙漠的占卜者、现代艺术家与思想家,徒劳无功地寻索其他的思典源头,“我耻于承认,世界需要的是基督的爱。”罗素说道。世俗人文主义的小说家罗丝奇过世前不久,有次对电视采访记者说:“我最羡慕你们基督徒的一点,就是赦免。我没有谁可以赦免我。”发明“X世代”一词的库普兰,在他的《神之后的生命)一书中这样结束道:“我有个秘密:我需要神;我有病,不能再靠自已了。我需要神帮助我付出,因为我已经无能付出了;我需要神帮助我仁慈,因为我已经不能够仁慈了;我需要神帮助我去爱,因为我已经不能爱了。”

耶稣和蔼可亲地对待有这种渴望的人,令我十分感佩。约翰记载了耶稣在井边与一个妇女的随兴谈话。那年头是由做丈夫的提离婚,而这个撒马利亚妇人曾被五个男人抛弃过。耶酥大可以在谈话开头就指出,她是如何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塌糊除。然而他没有说:“年轻的女人啊,你知道你现在跟不是你丈夫的男人同居,是不道德的吗?“他反而说:我感觉到你极其饥渴。耶穌接着告诉她,现在喝的水永远不会令她满足,并且提出永远不渴的活水。

每当我遇见在道德上不能苟同的人,就回想耶稣的这种精神。这个人一定极其饥渴,我会告诉自己说。有次我与卢云神父谈话,当时他刚从旧金山回来,去探访了很多照顾艾滋病受害人的事工,不少悲惨的经历感动他怜悯这些人。“他们太需要爱了,反而因此要了他们的命。”卢云说道。他看这些人是饥渴、但是找错了水源的人。每当我有嫌恶、躲避罪人或“另类人”的念头,我就想起耶稣住在世间是什么样子。耶稣有资格嫌弃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但是他以怜悯,而不是以谴责对待那些恶名昭彰的罪人。

人一且被恩典触摸,就不再把歧途上的人当作“那些邪恶的人”或是“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可怜人。”我们也绝对不可以找对方是否有“值得爱的地方”。恩典教导我们:上帝爱我们是出于他是怎样的一位上帝,而非因为我们是怎样的人。有无价值在此派不上用场。德国哲学家尼采在他的自传中提到,自己有能耐“嗅出”灵魂最深处的东西,尤其是“埋在个性底层的泥巴”。尼采是无恩大师。我们受命所做的恰恰相反:我们要嗅出隐埋的价值余香。

在《紫苑草》这部电影中有一幕,杰克·尼克尔森与梅莉·史特里普饰演的角色,碰到一个看似酒醉的爱斯基摩女躺在雪地里。他们自己也醉醺醺的,争执着如何处置那个女人。

“她是喝醉了,还是流落街头?”尼克尔森问道

“流落街头的啦,一辈子都是这副德性。”

“那之前呢?”

“在阿拉斯加做婊子。”

“她不会一辈子都在做婊子吧。之前呢?”

“不知道,还是个小孩子吧,我猜。”

“好吧,小孩子也是人啊。她不是流落街头的,也不是婊子。她也是人啊,我们把她抬进去吧。”

这两个浪民以恩典的眼光看这爱斯基摩女人。社会只看到要饭的、婊子,恩典却看到“小孩子”、照神形象所造的人,不论那形象如今是如何面目全非。

基督教有个原则,“恨恶罪,但是爱罪人”,说来容易做来难。如果我们能效法耶稣立下的榜样,重拾这原则,我们就能长远履行散发神恩典的呼召。路易斯说,长久以来他不能了解恨人的罪与恨罪人的毫发差别。你怎能恨一个人的行为,却不恨那个人呢?

但数年之后,我发现到在我一生中,我一直以这个方法对待一个人,那个人即是我自己。不管我多么厌恶自己的懦弱欺骗或贪婪,我却仍旧在爱我自己。这么做并没有丝毫的困难。事实上,我所以恨恶那些事的原因,乃是由于我爱这个人。正因为我爱自己,所以我不愿意去发现自己是一个做那些事的人。

路易斯说,基督徒不应该松动恨恶罪的立场。不过我们恨恶别人的罪,就像恨恶我们的罪一样:为这个人做出这等事感到难过,并且希望有一天,在某处、以某种方法,这个人可以得到医治。

莫耶斯就《奇异恩典》这首诗歌制作的电视专辑,有一幕是在伦敦的温伯利体育馆。各种音乐团体(大多数是摇滚乐队)聚集在那里,庆祝南非的政治变化。不知为什么,主办人安排了唱歌剧的洁西·诺尔曼压轴。

电视镜头往返于体育馆内鼓噪的观众与诺尔曼之间接受采访。如“枪炮与玫瑰”之类的播滚乐队,通过成排麦克风轰炸观众足有十二个小时,更是煽动了已经因药物与酒精亢奋的乐迷。群众的大叫让乐队频频谢幕。这段时间,诺尔曼在化妆间与莫耶斯讨论《奇异恩典》。

这当然是粗横、残忍的奴隶贩子约翰·牛顿所写的那首歌。他在几乎吞没他的狂涛巨浪中第一次呼求神,不过悔改后继续贩卖人口,渐渐才领悟过来。他在非洲一个港口等贩奴船之际,写出《耶稣恩名》。后来,牛顿虽然放弃自己的职业,做了牧师,与威伯福斯一同反对奴隶制度,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从怎样的罪恶深渊中被提升出来。他也从没有忽略恩典。当他写“拯救恶人像我”(中译:“我罪已得赦免”),是打从心底由衷这么写的。

在电视专辑里,诺尔曼告诉莫耶斯,牛顿可能借用了奴隶自己唱的小调,挽救了那首歌,正如他被挽救一样。

最后终于轮到诺尔曼唱了。只有一团灯圈随着她移动。这位雍容的非裔女士穿着非洲传统服装翩翩走向舞台。没有和音、没有乐器,只是诺尔曼一人。群众开始骚动不安起来。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位歌剧天后。有人大叫还要听“枪炮与玫瑰”演唱,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现场变得很难堪。

独自一人。清唱!诺尔曼缓缓开始: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

我罪已得赦免!

前我失丧,今被寻回,

瞎眼今得看见。

那夜在温伯利体育馆,发生了奇妙的一幕。七万名喧闹的乐迷在她的恩典咏叹中静默下来。

诺尔曼唱到第二节“如此恩典,使我敬畏,使我心得安慰……”群众已经完全在这位女高音的掌握中。

等她唱到第三节“全靠主恩,扶持保佑,恩典带进永久”,几千名乐迷跟她一起唱,在几近遗失的回忆里,寻索良久以前听过的歌词。

住在天家,千万年世,

如日无限光亮,

时时颂赞永不止息,

好像凯歌初唱。

诺尔曼事后坦言,她根本不知道那天究竟是什么力量临到温伯利体育馆。我想我知道。这个世界渴求恩典,而当恩典降临之时,举世为之寂然。





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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