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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书︱恩典多奇异:10恩典的火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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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多奇异

我所知者,他人亦知。

当恩典起舞,我亦将起舞。


-奥登(W.H. Auden)


  作者:杨腓力   播音:雪鸽



第二部  破解无恩的恶性循环

10恩典的火力(上)

只是一小缝隙
而缝隙使山洞坍倒。

-索尔仁尼琴(AlexanderSolzenitsyn)


温克(walterWink)有次提及两位和平使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十年后拜访一群波兰基督徒。二人问:“诸位愿意与西德的基督徒见个面吗?他们想要为西德在战争时对波兰所做的种种请求饶恕,同时能重新建立关系。”

刚开始一片沉寂。然后有位波兰人发言了:“这种要求根本办不到。华沙的每一块石头都沾染了我们波兰人的血!我们不能饶恕!”

不过,这群基督徒分散之际,一起背诵主祷文。当他们念到“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每个人都停了。屋里的气氛激动起来。先前发言的那位波兰人很激动地说:“我只能答应你们。不然我不再能向天父祷告,不能再称自己是基督徒。从凡人的立场,我实在饶恕不了,但是上帝会把他的力量赐给我。”18个月后,波兰与西德的基督徒在维也纳会面,重建情谊,一直到今天。

最近有本书《罪咎的工价》,探索德国与日本处理战争罪咎的差别。德国的战争生还者,像那些对波兰人道歉的信徒一样,愿意承担他们在战争时的罪行。例如,柏林市长布兰(WillyBrandt)1970年访问华沙,就跪在华沙受害者纪念碑前。他后来写道:“那举动并不是事前准备好的。想到德国近代历史,非常沉重,不能自已;我的举动只是人说不出话时所作的表达。”

相形之下,日本一直不愿意承认在战争中的过错。日本天皇的投降宣告是标准的避重就轻-“战争情势进展对日本不利”,而战后发表的谈话也一样颇经斟酌。日本婉拒参加珍珠港事件五十周年纪念会,因为美国的条件是要道歉。而日本内阁大臣则坚称“全世界对战争有责任”。直到1995年,日本才肯用“致歉”这个字眼论及他们的行为。

今天,德国学童在学校会学到犹太人大屠杀与纳粹其他种种暴行;但日本学童却只学到原子弹扔到他们国家,而日军在南京的大屠杀、虐待美国战俘、活体解剖美国囚犯,或是强迫外籍“慰安妇”为他们服务等种种劣行,日本学童却不会学到。因此,韩国、菲律宾这些国家仍然对日本怀有恨意。

不过两国的对照不能扯得太远,因为今天日本与德国已经为世界列国所接纳,这就是国际间对他们攻击行为的“饶恕”。然而,德国在重建的欧洲已经完全被接纳为同等伙伴,与先前的受害国同起同坐。但是日本仍然与心存戒备的前敌对国家商讨协议。日本的迟迟不肯道歉,延缓了他们完全被接纳的过程。

1990年,世人目睹在政治舞台上演出了一幕饶恕的场面。东德第一次自由选举的国会,其代表开始出掌政务。政权天天都有变化,西德正提出大胆的统一步骤,新国会有很多重大的国事考量。然而,他们第一件事就是投票通过下列非比寻常的公告,其用语是神学性而非政治性的:

我们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第一次自由选举出的国会议员….一代表全国人民,愿意承认我们曾羞辱、驱逐、杀害犹太男女,为此深感哀痛、羞耻,愿意负起德国历史之重担……在纳粹猖狂之际,世人为此受了不计其数的苦……我们吁请举世犹太人饶恕我们,吁请以色列国民饶恕东德官员对以色列政策之伪善与敌意,也饶恕东德1945年以降对犹太公民的迫害与羞辱。

东德国会一致通过这项声明,议员起立鼓掌致意良久,并且默念哀悼被屠杀的犹太人。

议会的举动成就了什么?当然没有使被杀戮的犹太人复生,也不能抵消的纳粹分子的暴行。但是它却能松缓半世纪来,紧箍着东德人民的罪咎-50年来,东德政府坚决不承认需要请求饶恕。

至于西德,也已经公开为自己令人发指的恶行悔过,另外也付了60亿赔偿金给犹太人。单单看德国与以色列仍有往来,就是国与国之间饶恕的惊人楷模。即使在国际舞台上,恩典也能发挥力量。

田立克给饶恕的定义是:记住过去,为的是要遗忘过去。这原则适用于国家,也适用于个人。饶恕本来就不容易,而且需要几代人的时间,但是又有什么可以打断那些辖制人的历史锁链呢?

克服历史的伤痕,不论多么缓慢或是不完全,还是做得到:无恩的锁链确实可以挣脱。美国经历了国际间的复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死敌日本与德国,如今是美国最坚定的盟友。更非比寻常的是,美国也曾经历内战血洗,使得家人与家人为敌,国家内部自相为敌。

我是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长大的。从该地居民对美国内战时,焚烧亚特兰大的联邦将军谢尔曼(GeneralSherman)的态度,可以略为体会波斯尼亚的伊斯兰教徒对他们的塞尔维亚邻居有什么感受。是谢尔曼将军引进了现代战争中的“焦土”战略,却被巴尔干群岛的人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南方人还在喋喋不休讨论南方邦联军旗与军歌的优点,但是我最近并没有听到把国家按种族分离的论调,美国也依然是个一统的国家,而近代也有两位总统出自南方的阿肯色州与佐治亚州。

美国内战后,政界人士力促林肯严惩南方人犯下的血腥罪行。但是林肯回答说:“我化敌为友,岂不已经摧毁了敌人吗?”他制定了恢弘的“重整”计划。林肯的精神在他身后依然引领着这个国家,也是美利坚“合众”国屹立不摇的主要原因。

更令人刮目相看的是黑白两族的复合历程,因为其中一方曾经以“拥有”对方为财物。种族主义至今固然阴魂不散,需要多年辛勤努力,才能消除社会不公;但是,身为美国国民的黑人所参与的每一步骤,都具有饶恕的意味。不是所有的黑人都会饶恕,也不是所有的白人都会悔改;种族主义使国家陷入极深的分歧。但是,比起前南斯拉夫发生的情况,我在美国还没看见有人手持机关枪,封锁亚特兰大的路,或是让伯明翰笼罩于枪林弹雨中。

我在种族主义浓厚的气氛里长大,现在五十岁不到,却清楚记得美国南方是如何执行彻底的种族分隔政策。亚特兰大市中心有三种厕所:白人男厕、白人女厕、有色人厕所。加油站有两处饮水器:一个给白人,一个给有色人种。旅店、餐厅只招待白人,黑人民权法(Civi1RightsAct)规定歧视不合法后,很多人干脆关门大吉。

麦道斯(LesterMaddox)被选为佐治亚州州长前,也是个对民权法不满的餐厅老板。他把自己的炸鸡店关掉,设立了“自由之死”纪念馆,把一份《人权法案》(BillofRights)放置于黑布遮盖的棺材上。为了糊口,他开店卖棍棒与斧把维生。这些棍棒仿照用来揍民权运动示威分子的棍棒把手,一共有三种尺寸-爸爸型、妈妈型和孩童型。我用送报纸赚来的钱买了一个斧把。麦道斯有时也参加我们教会的聚会(他妹妹是我们的会友),我就是在那间教会学到了种族主义歪曲的神学根据。

1960年代,教会执事发动看守队,在礼拜天轮番巡视教会门口,以免有“找麻烦”的黑人想融入我们。“我还保留那时执事们印的卡片,万一有民权分子上门,就可以递给他们一张,上面写着:

吾人深信贵组织行事动机与神话语之教导风马牛不相及,因此不克欣然欢迎诸位入内敬拜,尚祈诸君自行安静离开。《圣经》并无教导“四海之内皆弟兄”与“神为人类之父“。神乃所有人之创造主,然而重生之人才得称神为父。

诸位中间若有人真心渴望认识耶穌为救主,我们将竭诚乐意个别与您谈论主道。

(牧师与执事一致声明,1960年8月)



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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