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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遭遇恐怖袭击
李浦旻牧师
上海佘山教会
2015年11月13日晚上的巴黎突然变成了人间地狱,四处都是爆炸声、枪声和斑斑血迹。仅在巴塔克兰音乐厅(个人认为音乐厅是顶高雅、浪漫的地方),就有上百人被杀。到目前为止,还有许多人质被关押,众多伤员在死亡线上挣扎。法国总统不得不宣告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边境也被关闭。几百年欧洲的文明与典雅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黯然失色。毫无疑问,欧洲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教堂钟声回响、文艺复兴的欧洲了。
这些事其实早有端倪。物质文明发达以后,人们不知向神感恩(比如医学技术的进步令死亡率下降),而是任由人本主义、享乐主义兴起,这表明人心开始远离神。紧接着就是同性恋势力的泛滥与反犹运动的沉渣浮起。当人们主动地拒绝神的怜悯与保护时,街头暴力的增加与种族冲突的爆发就毫不奇怪了。当几乎整个欧洲的百姓从心里鄙视基督信仰,纵容敌基督的“文化”时,巨量的恐怖分子涌入欧洲简直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接下来就会是欧洲南非化,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这说明,骄傲的人们已然落在神的任凭之中。主提醒过:“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以别神代替上主的,他们的愁苦必加增。”约15:5b,诗16:4a。是的,离开了主,不但没有想象中的自由与幸福,反而会是遍地哀鸿。欧洲街头暴力案件的不断增加就说明了这一点。恐怕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恐怖事件发生。
如果我们点起蜡烛,说今晚我们都是巴黎人。不仅显得矫情,而且毫无益处。
如果我们只是为逝者祈祷,为法兰西祝福,而不从属灵层面反思,就白白遭遇苦难。
如果我们只是去法国领事馆献花,痛恨恐怖分子,同样也是于事无补。
因为这不仅是偶发的系列恐怖事件,而是圣经所说可怕预兆的起头。
经上说:“你们也要听见打仗和打仗的风声,总不要惊慌,因为这些事是必须有的,只是末期还没有到。民要攻打民,国要攻打国,多处必有饥荒、地震。这都是灾难的起头。”(太24:6-8),这是基督耶稣当年对门徒所发的预言,也是对今日我们的及时提醒。从叙利亚到巴黎,一幕幕的惨剧就发生在人们眼前,难道还不足以令我们警醒与反思吗?
当然,我们需要哀悼、需要慰问,需要代祷,需要“与哀哭的人同哭”。这是正常人性的必然反应,但仅仅如此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我们并不比欧洲人好到哪里去,也许更糟。就如在科技和文化层面欧美领先我们数十年一般,在属灵上可能也是如此。“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1:9)
如今的欧洲,可谓祸不远矣。在许多国家,因为丁克家庭与同性恋运动的盛行,更由于享乐主义而不愿多生孩子,移民而来的穆斯林儿童出生比例已经高于当地的孩子。在一些地区,穆斯林的人口比例也已经超过了当地人。人们既然拒绝恩惠的福音,上帝就使用在信仰上可以称作立场坚定的穆斯林来鞭策、提醒、管教那些其祖先曾经敬畏自己的欧洲百姓。
一千多年前欧洲人面对阿提拉带领的匈奴大军,出于内心的恐惧与对上帝的敬畏而称他们为“上帝之鞭”。意思是可能自己哪里做错了,所以上帝使用可怕的阿提拉王来惩罚管教自己。那时的欧洲,既然知道悔改,上帝就施以怜悯与恩典。主后446年,匈奴军中发生瘟疫不得已退军,同年阿提拉病死。到461年阿提拉次子战死之后,西方史书就不再有对匈奴的记载。正如列王记下6-7章所记载,亚兰大军包围撒玛利亚,以色列人哀求上帝后被拯救的历史。类似的事件在以赛亚书37章也有记载,就是上帝差遣使者一夜之间杀死围攻耶路撒冷的亚述大军十八万五千人,亚述王西拿基立随后也被儿子所弑。选民再次蒙拯救。
如果欧洲要避免随后必然而至的可怕的种族冲突与暴力案件的激增,或者更直接一点就是欧洲的绿化与堕落,就必须在信仰层面进行反思与真诚的悔改。否则就定然会在任凭中继续远离上帝、被威胁与屠杀。不能指望所谓的文化融合与政治让步,这些对穆斯林来说一点不起作用,只不过是纵容而已。那些在政治上左倾的欧洲政客正在饮鸩止渴,他们就算知道自己明天会被杀,也不会停止对基督信仰的攻击、和对同性恋运动与穆斯林的偏爱。对此,除了警醒以外我们又能为欧洲做什么呢?
事实上,我们身边同样正在发生拜偶像、享乐主义的泛滥、同性恋的公开化、对教会的逼迫、对世界的妥协,这些可怕的事情,表明整体而言,正在落入神的忿怒之中。也有恐怖分子的凶杀与各种不公事件的发生,“这都是灾难的起头。”太24:8。如果我们以为自己在铁腕政府的保护之下,不会遭遇类似美国911,巴黎11.13事件的话,那我们真是过于乐观了。失去了上帝的怜悯与保护,各种可怕的灾难都会发生,也必要发生。比如东北可怕的大范围空气污染事件、全国范围有毒食品问题泛滥等。这些导致的非正常死亡只会高于911,巴黎11.13恐怖袭击事件。
我们不仅要为灵魂的得救切切祷告,也要为自己能持守纯正的信仰而向主呼求。
在某一地区,穆斯林悔改信主可能只是个位数,但穆斯林人口的增加却是几何级的暴增。同时,教会里挤满了人,但却是以农村教会的空壳化为代价的。少数大型教会年轻人众多、事工兴旺,是以吸引周边小教会的年轻人流失为代价的。整体而言,恐怕悔改归主的人数总量并没有增加,却漠视日益严重的世俗化侵袭。所以说,没有人可以固步自封、盲目乐观。我们都需要悔改、都需要警醒祷告了。只有本土教会真正成长、成熟了,我们才能向欧洲差派宣教士,也也能起到金灯台的作用。
“所以,你们也要预备,因为你们想不到的时候,人子就来了。”(太24:44)
“所以,你们要警醒,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太25:13)
了解伊斯兰
编辑:葛朗台
默罕默德坟墓
1.什么是伊斯兰(Islam)?谁是阿拉?谁是穆罕默德?
伊斯兰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称作回教,清真教,回回教,天方教,大食教,是以《古兰经》(Qu'an)和《圣训》(穆罕默德言行录Hadith)为教导的一神论宗教。伊斯兰在阿拉伯文里是顺从(submission)的意思,有些人以为伊斯兰与和平同音,其实是误解。穆斯林信仰独一且无与伦比的阿拉,并认为人生的唯一目的是崇拜阿拉(也称安拉)。多神论在伊斯兰是最大的罪行(Sin),所以在古兰经中反复提到阿拉的最高地位,并认为伊斯兰就是人类最终的答案,在此之后不应当有其他宗教存在。基督教教徒和犹太教教徒都是异端(Infidel),古兰经中原原本本写着“如果你遇到异教徒,抓住他们,使他们皈依,如果不从,就杀死他们”(Qu'an 2:191,192,193)。所以,建立一个全人类都信仰伊斯兰教的阿拉伯帝国(Caliphate),是伊斯兰教留给教徒的至高无上的终身目标。穆罕默德自称是阿拉的传达人,也是伊斯兰教的创立者和先知。他本身是一个战士,一生中发动了大大小小65次战争,而且全数战胜,都记录在默罕默德言行录里。(抬杠:有网友据《伊斯兰教史》和维基百科“阿拉伯半岛统一战争”词条认为,“穆罕默德一生发动65次战争并全数获胜”的说法不实。625年“伍侯德之战”,穆斯林军队被打败,穆本人也受伤;629年“穆塔之战”,穆斯林军队被犹太人打败,穆罕默德的义子裁德战死。)
2.什么是穆斯林?
穆斯林(Muslim)即伊斯兰教的信徒,由于伊斯兰教的全球性,穆斯林遍布世界各地,全世界约有16亿穆斯林,占全球人口25%。无论性别种族国籍,只要愿意归信真主,都可以成为穆斯林。穆斯林在阿拉伯国家和中东占统治地位,近一个世纪由于移民迁徙,欧洲,美洲,大洋洲,东南亚都有穆斯林的踪迹。印度尼西亚是世界上穆斯林最多的国家,有2亿900万左右。
3.什么是伊斯兰律法?(Sharia Law)
伊斯兰教法,音译为沙里亚,意为“道路”,是一套以伊斯兰教教义为准则的法律,根据《古兰经》和可靠圣训的内容,对人民日常生活和行为作出法律规定,因此又被称为伊斯兰法律。
19世纪之前,大部分伊斯兰教的学者学习伊斯兰教法并应用为法律理论的基本原则,他们既是学者又是法官,所以伊斯兰国家亦没有律师这回事,律师的权力交由当事人和被告自己在庭上辨护,一切案件最终都交由法官裁决,速审速罚,判案亦以化解冲突,不至令双方日后留下积怨,保障穆斯林社会和谐为主。
只是,在真实情况中,大多数穆斯林政权都只会执行有利其政权统治的法律,对其政权不利(家族或独裁的世袭统治)的敏感法律(对于当时政权不利的法律)则普遍不采用。一些地方实行伊斯兰教法时,规定仅适用于穆斯林,例如马来西亚(不过也有非穆斯林的家事案件被身为穆斯林的诉讼对方提交伊斯兰法庭处理),亦有一些地方规定伊斯兰教法同样适用于当地的非穆斯林;伊斯兰教法的具体适用对象及涵盖范围视乎当地法律而定。
我们在新闻中看到的强奸受害人需要找到四个男性目击者(Qu'an 4:15),或者八个女性目击者(女人的证词是男人的一半);犯通奸罪要用石头砸死;同性恋者公开施以绞刑;男性可以合法拥有4个妻子等等,根据的都是伊斯兰教法。
与其他很多宗教一样,即使出生于穆斯林的家庭,对于伊斯兰教教义的遵守也各不相同。所以生出了很多如激进伊斯兰者(radical Islamists),实践穆斯林(practicing Muslim),温和穆斯林(moderate Muslim,)伊斯兰极端分子(Islamic Extremists)等词。大体上看,在伊斯兰势力掌控比较严格的国家,人们越需要遵从严格戒律。在一些西方国家的穆斯林,很多都与社会更加融入,也没有非常严格地遵从宗教律法。
4.什么是圣战(Jihad)?
圣战一词在古兰经中出现了41次,原意为“斗争、奋斗、努力、挣扎”。由于还没有把古兰经研究透彻,在此不好作出评价。相信对于这个词,很多人第一次接触都是来自媒体。尤其是911以后,圣战、圣战分子等词每每见诸报端,都是与恐怖袭击相联系。浏览了一下这个词出现的段落,可以看到很多“为阿拉而战”“神圣的战斗”“对多神论作战”。上次跟摆档宣传伊斯兰的穆斯林女生攀谈,她说这个词被媒体误读了,原意是striking for god:“为神而努力”,她说比如早上做了一顿早餐给母亲,使她和神都高兴了,也可以说是为神而努力。一些原教旨主义者歪曲了圣战的意思,把它变成发动战争和恐怖袭击的借口,不是真正的穆斯林。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古兰经中多次写到基督教徒和犹太教徒是异端,需要对他们发动战争,更不用说穆罕穆德言行录了。一些穆斯林社会活动家如Ayann Hursi Ali,Maajid Nawaz 都主张对伊斯兰教进行改革,对古兰经进行修正,删去一些不合时宜的暴力成分,并鼓励穆斯林对伊斯兰教进行批判思考,但受到来自穆斯林群体的极大压力,他们都收到死亡威胁并常年需要人身保护。
5.伊斯兰教对世界有什么威胁?
1)对世界稳定的威胁
一些穆斯林学者或领导,在面对伊斯兰是一个宣扬暴力的宗教的质疑时,经常都会把当今世界由穆斯林主导的冲突和暴力归咎为历史、文化、政治、个人等因素上。最常见的反驳有几种,一种是“大部分的穆斯林都是温和派,极端的只有个别少数”(是不是有点耳熟?) 然而我们看到的是,在阿拉伯国家,这些极端分子并不是少数,埃及的阿拉伯之春推翻了穆巴拉克的独裁统治,先前呼吁民主的人们却大力拥护伊斯兰律法取代世俗律法;911以后,美国的一些“温和派”穆斯林弹冠相庆欢呼雀跃;黎巴嫩爆发内战后先前的“温和派”穆斯林立马暴露嘴脸开始屠杀异教徒。在西方各国的恐怖袭击发生后,看不到“温和派”的穆斯林示威谴责暴力,看到的却是各种穆斯林学者在电视上抨击美国对伊拉克出兵,穆斯林在西方遭遇的种族歧视,西方主流对少数的打压等等等等。然而在教皇发出批评伊斯兰的言论后,在杂志社登出戏谑默罕默德的漫画后,在美国抓捕了策划实施恐怖袭击的恐怖分子嫌疑人后,穆斯林们纷纷上街示威游行群情汹涌焚烧教堂引发暴动。法国“我是查理”百万人和平大游行后,周边穆斯林国家群情激愤,短短数天示威暴动死伤上百人。有调查显示美国80%的穆斯林希望伊斯兰律法替代美国宪法,26%的穆斯林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自杀式袭击是合理正当的。在伊斯兰和民主制度之间,在伊斯兰和世俗政府之间,在伊斯兰和国土安全之间,我敢说穆斯林们的最终选择大都会是前者。即使移民西方国家数代,他们的忠诚也不会是移居国社会,伊斯兰的强大控制力,使穆斯林们难以逃脱宗教思想桎梏,所谓的“中间派”也不得不倒向激进势力。以古兰经对针对异教徒进行圣战的合法化解释,今天看到的1%激进分子其实才是最合格的伊斯兰信徒,才是在严格遵从默罕默德的教导。伊斯兰教认为,人的一生极其短暂,只是一个实验,最核心的问题是:“你是不是一个好穆斯林”。如果遵从了圣谕便可以上天堂,否则就要下地狱。而上天堂的条件,就是成为一个好穆斯林,不断地为阿拉而战。占全球人口四分之一的民族,包揽世界80%以上的恐怖袭击,绝不是一个巧合而已。
2)对言论自由的控制
举近期的例子来看,查理事件之所以引发法国百万人大游行,归根结底是法国人对言论自由的誓死捍卫。以死亡威胁控制媒体和言论,查理事件不是头一回。2004年荷兰导演 Theo Van Gogh 制作的反映伊斯兰妇女受压迫的短片《Submission》引起了穆斯林群体的不满,在午后的荷兰街头,他被一名摩洛哥穆斯林枪击后连捅数刀并肢解,一封谴责他诋毁穆斯林的宣战信被用刀刺在他的胸口,谋杀行为直指他拍摄的电影。类似的事件并不是个案,查理杂志一千多期的漫画封面上只有三次引发过暴力行径,三次都与描绘恶搞先知默罕默德有关。法国由于经过宗教改革,对于宗教一直保持批判态度。在崇尚自由的法国社会,人们对于宗教势力对言论自由的压制天然敏感,对于基督教的批判可以说比伊斯兰教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穆斯林团体却一再以多元文化之名和暴力行动之实夹击言论自由,清除批评之声,希求取得特权。近年来西方媒体越来越多地对涉及伊斯兰教的报道自我审查,一笔带过,就是害怕又引发穆斯林团体的骚乱。去年加拿大国会受到一名枪击者袭击,当时总理哈珀正在对一众大臣进行演讲,枪击发生后不得不躲藏衣橱15分钟。一名门卫士兵 Nathan Cirillo 不幸殉职,因为他的枪里装的是空弹。一国元首受到刺杀威胁,报章却并没有大肆报道,几乎一个星期就不了了之,媒体也三缄其口隐晦说明与ISIS有关,新闻自由空前缩水。在今天的西方国家,凡是与穆斯林有关的论坛讲座都要重兵把守,部署警力,学术自由面临挑战。Ayaan Hursi Ali 到耶鲁大学穆斯林学生社团演讲事后被抵制,最高学府也无法免受控制。一些伊斯兰的批评者频频收到法院传票,其言论被当做 hate speech 提起诉讼,许多作家学者都面临为其言论付出高昂的经济成本甚至死亡威胁的代价。
3)对民主制度的挑战
一些西方国家的穆斯林公开宣扬希望伊斯兰律法取代宪法地位,虽然目前还不成气候,但这种想法在穆斯林社区中还是相当有号召力的。为了不激怒穆斯林,许多西方国家已经通过了许多法律条文保障他们的特权,比如法国,美国,英国等国家设置的 no-go zone(非穆斯林不得入内),进入该区域必须遵从伊斯兰法,不得吸烟喝酒衣着暴露,否则将会受到人身威胁。英国一些穆斯林已经开始充当“纪律警察”,主动在街上实施伊斯兰法,强迫行人扔掉酒瓶不得饮酒。欧美一些国家已经有穆斯林在法治社会里追杀他们逃婚或背教的女儿,荣誉杀戮(honor killing)连年上升。穆斯林们在西方民主制度下公然建立国中之国,城中之城。根据他们的高生育率,很快穆斯林就可以通过民主制度投票通过有利于他们的政策,西方民主制度岌岌可危。
4)对女性的压迫
无论承不承认,阿拉伯妇女的地下地位应当是世人皆知的。许多穆斯林将此解释为传统或文化,认为与伊斯兰教本身没有关联。他们还说默罕默德的第一个妻子是个战士,她矫勇善战无坚不摧,离过婚还比默罕默德大十多岁。 然而稍微翻看古兰经,就会知道穆斯林妇女的二等公民地位实属必然。古兰经里都是第二人称书写“你要虔诚信仰阿拉”云云,而提到妇女就是第三人称“对于行为不良的女人,告诫她们”,代表古兰经并没有把女性考虑为同等公民。古兰经中明文书写如果妻子不顺从丈夫可以打她们(Qu'an 4:34),使家庭暴力有了正当合法依据。另外明文书写的,是丈夫可以随时随地与妻子性交,不管她是否愿意,公然保护婚内强奸。古兰经中认为月经期的女人不洁,应当远离她们,可称作是厌女症的最佳范例。伊斯兰教强调妇女贞操,认为女性通奸要用石头砸死(Hadith4207)。而发生在穆斯林国家的荣誉杀戮,也是因为女性婚前失贞(有的是强奸),没有保护好家族财产(贞操,4:34),损害家族荣誉,被自己的家人杀死。为了保证女性贞洁,还发明了女性割礼(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女性在3-8岁被割去外阴和阴蒂以减除性欲,有的还需要把阴道口缝合直到新婚之夜由丈夫剪开,众生承受感染威胁和生理痛苦。(抬杠:“割礼对男人是圣行,对女人是可敬的。”(《艾哈迈德.穆斯奈德圣训集》)根据这段传述,学者们认为,男女割礼在宗教上都是受到称赞的、可嘉的行为,这是基于伊斯兰教法的原则;“你切除一点,不要根除之,这会(使女孩)更自重,丈夫更喜欢。”(《泰伯拉尼圣训集》))虽然割礼已经在许多国家被禁,但每年还是有300万女性要承受割礼。此次ISIS占领了伊拉克,第一件事就是在当地强制实施女性割礼。即使在稍微文明开化的地区,由于贞操观念,穆斯林女性的社交依然受限,古兰经虽然没有说明女性应当遮脸还是遮头,只是说“把你们遮盖起来,不要露出饰品,需要衣着端庄”(Qu'an33:59),但在现实社会却不出意外地成为了统治者社会控制的途径,越是民主自由开放地区的穆斯林女性,其衣着戒律越宽松,式样可选择度越多。但同样,把女性身体当做激起男性欲望的隐喻,依然是贬损女性,污名女性的戏码。西方政府一些已经开始禁止在某些区域,如学校范围穿着 burqa(只露眼睛的黑袍) 受到来自穆斯林社区的强烈抵制。另外,穆斯林信奉的先知穆罕穆德56岁的时候娶了6岁的Aisha,在她9岁时和她圆房(见Hadith)。当今全球有50个发展中国家依然实行童婚,穆斯林国家女性结婚年龄普遍偏早,制定最低结婚年龄的法案,一再受到穆斯林社会的抵制(加纳,沙特)。古兰经强调男性是供养者女性是被供养者,不断矮化弱化女性,沙特大学里70%为女性,但女性就业率只有18%。以上种种,不能仅仅归因于贫穷或传统,伊斯兰世界的女性备受压迫没有人权,绝对不是偶然。
5)对平等人权的践踏
伊斯兰教导人们杀死异教徒,把同性恋者从高楼推下,以石刑对待通奸妇女,对盗窃者砍手,对叛变分子割头。除了宗教维度,还有很强的政治维度。古兰经对世俗社会条例的规定清晰明确。真正的伊斯兰,与民主制度,言论自由,批判思考,平等人权是不相容的。报章上的极端分子,都是严格遵照古兰经和默罕默德言行录的好穆斯林。伊斯兰教的不宽容明确记载于古兰经,除非对其进行批判思考,否则其强大的洗脑力可以使受过极高教育的人都成为恐怖分子。比如女恐怖分子 Arfia Siddiqui,在美国接受高等教育,作为MIT的脑神经学博士,多年与恐怖组织 Al Qaeda 合作,策划在美国多个人员密集的地标性建筑实施恐怖行动。本拉登是工程学博士,现在ISIS的巴格达迪是伊斯兰经学博士。没有宽容的普世的,尊重人权的,捍卫平等自由的价值,任何的意识形态说教都是极其危险的。
ISIS到底要干什么?
原载美国《大西洋月刊》
作者:Graeme Wood
翻译:乔华莘
伊斯兰国并不仅仅是一群疯子聚在一起。它是一个宗教团体,有深思熟虑的信仰,其中之一就是认为自己是末日决战的关键力量。以下讨论其战略意图,以及阻止它的方法。
什么是伊斯兰国?
它来自何方?目的何在?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却容易让人误入歧途,而且似乎没几个西方领导人知道答案。12月,《纽约时报》公布了美国驻中东特别行动司令麦克·中田少将的一些言论,其中承认他也是才刚刚开始思考伊斯兰国的诉求。他说:“我们并没有击败他们的意识形态,甚至都不了解他们的意识形态。”过去几年,奥巴马总统在不同场合曾指伊斯兰国“不是伊斯兰”,只是基地组织的“初级预备队”。这种说法把对该组织的混乱认识表露无遗,而且可能已经导致重大的战略错误。
去年6月,他们占领了伊拉克的摩苏尔,目前控制的地区比英国都大。阿布·巴克尔·巴格达迪从2010年5月起一直担任该组织的领袖,但他去年夏天以前的最新影像资料不过是美军占领伊拉克时被羁押在布卡集中营中的一段模模糊糊的视频而已。然后,到去年7月5日,他登上摩苏尔努里大清真寺的讲坛,以首任哈里发的身份进行斋月布道,影像质量一下子从模模糊糊飞跃到高清,身份也从被追捕的游击队员变成全体穆斯林的领袖。此后从全世界纷至沓来的圣战斗士从速度和规模上都前所未有,而且还在继续。
我们对于伊斯兰国的无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道理的。它是一个隐修士的王国,去往那里的人很少回来。巴格达迪也仅仅面对镜头演讲过一次。但他的演讲,以及伊斯兰国其他无数宣传影片和通告,都发布在网上。伊斯兰国的支持者坚持不懈地让世人明白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们从中可以了解,这个国家原则上拒绝和平,渴望种族屠杀,它的宗教观点使它从根本上无法进行某些变革,即使这种变革能确保其生存;它认为自己是即将到来的世界末日的预言者,而且也是首要参与者。
伊斯兰国又称伊拉克及阿尔沙姆伊斯兰国(ISIS),它遵循的是一种独特的伊斯兰教派,它对通往最终审判之路的信念影响着它的战略,也可以帮助西方了解它的敌人,以及预测它的行为。它的崛起与埃及穆斯林兄弟会(伊斯兰国将穆兄会的领袖视为叛徒)的成功不同,而更像大卫·考雷什或吉姆·琼斯之类的反乌托邦主义再世,不过它以绝对权力统治的不是几百个人,而是八百万人。
我们至少在两个方面误解了伊斯兰国的性质。首先,我们倾向于认为圣战运动只有一种类型,所以把基地组织的逻辑也套用在这个已经远超基地的组织上。我接触过的伊斯兰国支持者依然尊称奥萨马·本·拉登为“奥萨马酋长”,但圣战斗士们已经从基地组织1998-2003年的全盛时期产生了变化,许多圣战斗士看不起基地组织目前的领导层,以及他们的战略部署。
本·拉登把自己的恐怖活动视为建立哈里发国家的前奏,而且认为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不到这个国家。他的组织灵活性强,由分散在各地联成网络的自治小组构成。而伊斯兰国要求拥有疆域维持其合法性,统治国家的是一个至上而下的结构。(它的行政机构分为行政和军事两部分,疆域也分为不同省份。)
其次,我们被好心但不诚实的宣传误导了,这种宣传否认伊斯兰国的中世纪宗教性质。曾在1997年首次采访本·拉登的彼得·伯尔根,在其名为《圣战合股公司》的第一本著作中有意无意地把本·拉登当做现代世俗社会的成员。本·拉登把恐怖活动公司化,并对外发放许可。他要求特定的政治让步,比如美国军队撤出沙特阿拉伯。他的士兵在全世界自信地游荡。默罕默德·阿塔在其生命的最后一天还在沃尔玛购物,在必胜客[微博]晚餐。
几乎所有伊斯兰国的决策都遵循它自己声称的,被广泛公布在其宣传板、车牌和硬币上的“先知方式”。
人们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这种印象 —— 圣战斗士都是现代人,有现代政治观念,只不过穿着中世纪宗教的外衣——然后把这种印象套在伊斯兰国身上。实际上,除非从虔诚地、千方百计地把世界文明拖回7世纪的法律氛围并最终引发末日决战的角度理解,否则这个组织的大部分行为看起来都是荒谬的。
能明确说明这一点的是伊斯兰国的官员和支持者自己。他们对“现代”嗤之以鼻。在言论中他们坚持他们不会,也不能,对先知穆罕默德及其早期追随者们写在伊斯兰教中的执政戒律有任何偏离。他们经常提到的条文和典故对非穆斯林来说十分奇怪或者老套,但都与早期伊斯兰教的传统和经文有关。
举例来说,9月份,伊斯兰国的首席发言人阿布·穆罕默德·阿德纳尼酋长号召法国加拿大等西方国家的穆斯林找到不信道者,并把他们“用石头砸碎脑袋”、毒死、用车撞死、或者“毁坏他们的庄稼”。在西方人听来,这些犹如圣经中的古老惩罚方式,比如石刑和毁坏庄稼,与更现代的汽车谋杀并列在一起,十分奇怪。(阿德纳尼还把国务卿约翰?克里称为“没切包皮的老头”,好像他仅仅通过形象比喻就能吓唬人一样。)
但阿德纳尼并不是在胡言乱语。他的言论带有神学和法律的含义。他提及的毁坏庄稼直接来自穆罕默德不要伤及井水和庄稼的命令 —— 除非伊斯兰部队处于防守态势,也就是说,穆斯林在卡费勒,也就是不信道者的土地上,此时应该毫不留情,毒杀一切。
实际状况是,伊斯兰国是伊斯兰,是地地道道的伊斯兰。是的,它吸引了一些疯子,也吸引了一些机会主义者,他们大都来自中东和欧洲未受波及的地区。但它最忠实的追随者所宣扬的教义,源自对伊斯兰最直接甚至是最深刻的解读。
实际上伊斯兰国制定的所有主要决策和法律,都遵循它自己声称的,被广泛公布在其宣传板、车牌、文具和硬币上的“先知方式”,即事无巨细,都遵循先知穆罕默德的教诲,或者其实际行为。穆斯林可以不接受伊斯兰国,事实上绝大多数穆斯林也的确不接受,但假装说这不是宗教性的、千年至福性的团体,不需要了解其神学特性并与之斗争,已经使美国低估了该组织,制定出的对付该组织的策略也十分愚蠢。我们必须了解伊斯兰国的知识传承,才能够削弱它,并让它因为自己的极端狂热而自我毁灭。
······
节选自《ISIS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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