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当心,又有人打孩子的主意了


100多年前,鲁迅先生藉着《狂人日记》向这个民族发出呼唤:“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


虽然鲁迅一度被捧为中国魂,然而他的声音又能唤醒多少人?在他之后,孩子愈发被推到残害人的第一线,而且变得越来越生猛。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爆发。8月23日,来自北京女八中(后来改为鲁迅中学)的红卫兵包围了北京国子监,把抄来的戏剧道具放火焚烧。这些穿着绿军装的女孩子十六岁左右,她们勒令包括老舍在内的30多名艺术家挂着沉重的木牌,跪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 用铜头皮带劈头盖脸地抽打。


67岁的老舍受伤最重,被打得头破血流。当天晚上,老舍被带回文联大院,在这里又有上百个红卫兵等着他。有人挑唆说老舍在美国拿美金,在这群孩子们眼里,和美国挂上边的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就冲上来恶狠狠地打他。深夜回到家的时候,老舍浑身是伤,衣服都脱不下来了。第二天,他一个人来到太平湖边,坐了整整一天。次日清晨,人们在湖面上发现了他的尸体。


挑拨孩子参与阶级争斗是文革的重要手段。1970年2月13日夜晚,安徽省固镇县医院医生方忠谋与家人在一起说话时,批评国家领导人搞个人崇拜。丈夫和儿子当即站起来指责她,要对她进行举报。


她的儿子张红兵后来回忆说,当天晚上,自己父亲先出了门,十六岁的他担心父亲出于感情有可能心软,就自己写了一份举报材料,在材料的最后写着“打到现行反革命方忠谋!枪毙方忠谋!”他把检举信和自己的红卫兵胸章,一起塞进军代表宿舍的门缝。方忠谋当夜被逮捕,不到两个月就被杀害。


2013年,张红兵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说:“有很多次,在梦里我见过她,还像临刑前那样年轻。我跪在地上,紧紧拉着她的手,但又害怕她突然消失。我说:妈妈,不孝儿我给您下跪道歉了!但是她不回答我。在许多梦境里,她从来不和我说话,我相信,这是她对我的一种惩罚。”


1973年,北京市小学生黄帅因为和老师之间的矛盾,给北京日报写了一封信。当时极左势力正需要在教育界树立一个“横扫资产阶级复辟势力”“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的典型,便把黄帅的信和日记按照需要摘抄修改,在《北京日报》加编者按公开发表。不久,《人民日报》又在头版头条位置全文转载。


就这样,一个懵懂的孩子成了家喻户晓的“敢于反潮流的革命小闯将”,不少地方树立了黄帅式反潮流英雄。内蒙古建设兵团三个年轻人以王亚卓的署名,给黄帅写了一封信,对极左派煽动学生以“反潮流”为名,破坏师生关系,破坏教学秩序的做法进行了批评。很快,有人以黄帅的口吻写了一封义正辞严地回信,刊登在《人民日报》上。这封信说自己与王亚卓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分歧”,“反映了教育战线上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激烈搏斗......”最终,三个人被开除军籍,遣送到最艰苦的地方劳动改造。


1978年5月21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揭穿一个政治骗局----〈一个小学生的来信和日记摘抄〉真相》,指出所谓《一个小学生的来信和日记摘抄》,完全是四人帮蓄意编造出来的政治谎言。


这次猝不及防的疫情,给武汉、中国乃至世界都带来很大的灾难。然而,比灾难更可悲的是,有些人又要藉着灾难挑起仇恨和斗争情绪。


困居武汉的方方只不过出于一个作家的职责,记录了身边发生的一些灾难,就惹起不少人的愤恨,对她展开一轮轮围攻。这不,今日湖北网刚刚收集了两百多条攻击方方的言论,转而网络上又出现一篇《一位高中生给“方方阿姨”的信》。


简单浏览一遍,很容易就能看出,这绝不是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的文笔。因为在貌似谦恭的语气里,隐藏着恶意栽赃的阴险和气急败坏的恐吓。他一口一个方方阿姨,却把她勾勒成一个吃里扒外不忠不孝的人。在他看来,一个有着作协主席头衔的人,就得为既得利益阶层说话,否则就是离经叛道,罪不可赦。

       


这个“中学生”甚至提到了罗稷南和伟人的对话。罗稷南问:“如果鲁迅活到现在,他可能会怎样?”伟人说:“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一句话也不说。”这则资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周海婴在《鲁迅和我七十年》中写到的。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搬出这个典故,可见用心之险恶。


当我看到这个所谓中学生口吻的文字时,不由得心头一沉。他们在黔驴技穷之后,终于想到打孩子的主意了。这篇文字虽然只是借用孩子的口气,但对那些稚气的孩子,又会造成怎样的影响?难道他们又想把孩子们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吗?54年前,他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今天一个朋友给我发来美国一个学校发给孩子们的祈祷文:


愿我们这些面临生活不便的人,能惦记那些生活在危机中的人们;愿我们这些健康的人,能惦记那些免疫力差的人们;愿我们这些可以奢侈地在家工作的人,能惦记那些必须在预防疾病和维持生计之间做选择的人们;愿我们这些不得不取消自己行程安排的人,能惦记那些困在旅途的人们;愿我们这些在金融市场的重创中遭受损失的人,能惦记那些根本没有储蓄的人们;愿我们这些被隔离在家的人,能惦记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当惊恐笼罩了我们的国家,让我们选择去爱。疫情期间,也许我们无法张开双臂,彼此拥抱,但是,愿我们找到传递爱的方式,成为上帝慈爱的怀抱,来拥抱我们的邻舍。


想起了一首老歌:“二月里来好风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谁种下仇恨他自己遭殃。”


在我们的下一代心里,是撒下爱的种子还是撒下恨的种子?我多灾多难的祖国,又会拥有一个怎样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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