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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波伏娃等存在主义者主张,为了捍卫你的自由,可以打破任何界限。
在绝对自由的旗帜下,一波又一波的骚动向传统价值观念发出挑战,冲破一道又一道堤防。
作为这些年轻人的偶像,萨特和波伏娃率先垂范,探索并尝试全新的两性关系。
萨特和波伏娃考虑过结婚,但两个人都不想要孩子,不想要合乎道德规范的中产阶级婚姻。
波伏娃在回忆中说,某个傍晚,坐在杜乐丽宫花园的石凳上,萨特提出一个方案:“我们来签一份两年的合约吧。”
按照这份协约,他们做两年的情侣,之后再决定是否续约或分手。协约中有两个条件,首先,在这两年中,他们必须告知彼此与其他人的性关系;再者,他们之间的情感关系必须始终放在第一位。用他们的哲学术语说,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是“必然”的,而他们各自与其他人的情人关系是“偶然”的。
他们曾经的粉丝、《存在主义咖啡馆》的作者莎拉.贝克韦尔说,他们没有完全恪守第一条,第二条倒是坚持了下来,不过因此赶跑了许多长期情人,因为他们慢慢都厌倦了被视作“偶然”的待遇。但那就是协定,每个参与其中的人从一开始都知道。
在《存在主义咖啡馆》中,贝克韦尔还提到这样一件事。为了扩张对自由的研究,萨特认为他应该亲身体验一下幻觉。他请求丹尼尔医师协助他试一下仙人球毒碱,这种致幻剂于1919年首次合成,在20世纪中叶,许多知识分子争先恐后想弄一点试一试。
试用了这种毒品后,作家赫胥黎出现了神秘和狂喜的幻觉;另一个人则看到自己在草地上和异域的舞者翩翩起舞。萨特的脑海里却抛出了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蛇、兀鹫、蟾蜍和一些甲壳动物。更糟的是,好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些动物都拒绝消失。萨特感觉某种龙虾一样的东西,一直躲在他视野恰巧不及的地方跟踪他。
更糟糕的是,萨特还把毒品后的幻觉运用他自己的创作中。并借用小说中的人物向读者讲述这样的理念:世界上没有什么事物的发生是必然的。一切都是“偶然”的,都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发生。言外之意是,在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上,一个人的自由不需受到任何约束,不管这样的自由是否邪恶或丑陋。
萨特的虚无主义思想对西方传统的价值观念危害巨大。时至今日,他的思想不仅在西方依然有一席之地,在东方世界也掳掠了很多知识分子。他的学说就像他自己试用的仙人球毒碱一样,让很多人远离生命意义,人之为人的界限在他们那里正变得越来越模糊。
涛如远山喷雪来 孔仲起
海水冲出,如出胎胞,
那时谁能将它关闭呢?
是我用云彩当海的衣服,
用幽暗当包裹它的布,
为它定界限,
又安门和闩。
说:“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
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伯38:8-11)
上帝创造宇宙万物,为陆地海洋划定划定界限,让动物植物各从其类,也为人类的生存和道路划定了界限。
如果人忘记了自己的界限,也就是失去了人之为人的特征。如果人越过应该持守的界限,就会遭到灾难和惩罚。
河流失去界限,就会散漫消失。人类失去界限,就会沉沦灭亡。上帝以律法为人类的界限。律法是人类道德和文明的根基。
历史的发展很有意思,那些蔑视界限、追求绝对自由的人,最后往往给自己戴上沉重的枷锁。
耶稣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让你们得以自由。”(约8:32)真正的自由,是受真理约束的自由。真理是自由之路的界限,把人类带到爱和光明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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