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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季节,一个人在野外的运河边漫步。辽阔的苍穹下,那条小路显得那样宁静空旷而悠远。
河边的芦苇生出长长的苇穗,在秋风中轻轻摇摆。一只野鸭掠过丝绸一样的水面,溅起一串串清亮的水花。
看不见别的人,那一条窄窄的小路,足以容纳我一个人的脚步。我可以从容地思想,从容地捡起一枚落叶,观察这枚树叶留给世界最后的面容。
美国女作家梅.萨藤在日记中提到这样一件事。一个女邻居告诉她说,自己遇上一起交通事故,设法说服当地的报纸不要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在报纸上只说她三十九岁。
这个邻居希望自己永远是三十九岁,她这样做是出于一种担忧---害怕人们知道了她的年龄后,会减弱自己的“魅力”。
很多人其实都有这样的心态。人们似乎只把青春当成宝贵的财富,而忽略了成熟也有其独特的美。
但是也有人为自己的年龄而自豪,就像一个自信的老人所说的那样:“不要剥夺我的年龄,它是我一天天一年年挣来的。”
就像我手中的这枚叶子。当它汁液饱满颜色青青的时候,让人心情愉悦,如今辞别枝头落在地面,那种带着沧桑的红色岂不有另一种美吗?
朋友曾送给梅.萨藤一张照片,那是一个丹麦女作家逝世前的留影。“从她脸上你看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好笑容,那是一张与世无争和充满了喜悦,在经历了人生后把生死一切置之度外---任其而去的面容。”
生如夏花之绚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你要留给世界一副怎样的面容呢?
我曾看到过一个法国少女的遗容,她躺在花丛中,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平安,嘴角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个少女被肺病折磨多年,虽然受尽痛苦,但常常用喜乐的话来安慰身边的人。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会死,我正在进入生命。上帝,我爱你......”
德国牧师朋霍费尔在死亡面前,也留下了相同的话。当他走向纳粹的绞架的时候,告诉身边的狱友说:“在别人看来是结束,对我而言却是生命的开始。”
一个人以怎样的面容面对死亡,取决于他终极的归宿在哪里。
唐崇荣牧师讲到一个哲学家死亡前的情景。这位不相信永生的大师曾用平静优雅的文字谈论死亡,而当死亡临到的时候,却绝望哭喊,吓得护士都跑出了房间。他离开这个世界,留下的是怎样扭曲痛苦的面孔?
《希伯来书》说:“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死亡并非是转瞬即逝的事情,因为自己的罪孽,每个人都要承受永死里的惩罚。
圣女小德兰说:“即使我犯了天下所有的罪,我也要投入到天父的怀抱中。”她之所以有这样的信心,是因为相信耶稣担当了她所有的罪。
凡是跟随耶稣的人,就会脱离死亡的辖制和阴影。如果你知道人生之旅抵达的是一个多么美的国度,就会有难得的喜乐平安相伴相随。
就像阳光映透红彤彤的秋叶,拥有盼望的人留给世界的,也会是映着荣光的静美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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