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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更有价值的,是堪萨斯州的威尔斯医生(Dr,Wiltse)在一八八九年的报告,他叙说了雷尼斯医生(Dr,S,H,Raynes)治疗他的经过,这件事曾记载于一八八九年十一月的圣鲁易内、外科医学杂志上(St.LouisMedicalandSurgicalJournal)。有一次,威尔斯医生因患伤寒病昏迷,当雷尼斯医生发现病人停止呼吸三十分钟,而且在四个小时内摸不到脉搏之后,他认为病人已经死亡了,这时教堂的丧钟也敲响了。
当我再恢复意识后,察觉我仍在自己的躯体之中,但那个身体和我不再有共同的兴趣了,我第一次用惊奇和愉快的眼光看着我自己。作为一个医生,我观察到自己身体构造的奇妙,(他明白到他自己是那个躯体的灵魂,所以这样想)按着人的定义,我已经死了,然而我与一个活人却毫无不同之处。
我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了,我看着这件有趣的事情在进行——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我清楚的记得,我的形状和颜色如同海蜇,又像一个肥皂泡被困在水管里一样,上下左右的漂浮,最后我脱离了身体,慢慢的上升,逐渐变成人的形状。我似乎是蓝色或半透明的,当我要离开房间时,我的肘部碰到了站在门里的一、二个人的手臂,但非常奇怪,他们的手臂毫无阻挡的穿过我的手臂,而那分开的部分,就像空气再结合一样,无痛苦的又连接起来。我马上定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仅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刚刚离开的那条长凳,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发现了我已死的身体。那个躯体稍微向右倾侧,好像是我经过千辛万苦才躺成那样的。我两脚靠拢,双手放在胸前,那苍白的面孔使我感到万分惊讶……有两个女人跪在我的左边痛哭,那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想引起人们的注意,想安慰和告诉他们有永生之事。于是我开玩笑般的向他们鞠躬,并举起右手同他们打招呼。我穿过他们,但他们竟对我毫无反应,这情况令我觉得好笑,我大声的笑了……最后我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只能用肉眼看人,却看不见灵魂。他们只注意他们认为的我,但他们错了,那不是我,真正的、活生生的我并不在那里。”
我想我现在多么好,仅在几分钟以前,我还患着很重的病,而且非常痛苦,接着我最惧怕的死亡来临了。不过目前这些已成过去,我仍然是一个人,有生命、有思想,甚至比以前更聪明了,我不会再生病,也不会再死了。就在这种极度的兴奋中,我跳起舞来,然后转身往门里看,发现我那个身体的头部已与我成了一条直线。他接着说他被举起来,有一只手慢慢地将他送入空中,然后他就向前走去。
我因道路被石头阻碍而停下,心中奇怪为什么这么美好的道路被阻塞了,正当我考虑当怎么办的时候,有一块一个立方米大小的黑云飘到我头上,我察觉到一种不能看见,但却存在的东西从云的南面进入。那东西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它好像是一种极大的智能充满着这云雾……(而当云雾)在我头的两边稍微停留的时候……一些不属于我的意念进入了我的思想。我说这些意念是它的,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驾驭这些意念,它们好像是希腊文或希伯来文。但在我的感觉上,却如同我自己的母语一样,我觉得他在说:“一切都很好。”接着这个东西又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那些岩石是两个世界和生命的分界线,一旦你通过了,你将永不能再回到你的身体中。如果你在世上的工作已经结束,你可以通过这些岩石,但若考虑之后,你认为事情尚未做完,你仍可以回到自己的躯体中去……”我曾试图越过那界线,我接近它,当我抬起左脚要踏过那界线时,有一块黑云来到我的面前,我知道我应该停止。顿时,我的移动力和思想力都失去了,我两旁的手觉得无力,头也垂了下来,云彩碰了我的脸,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经思想,我就毫不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我看了一下双手和所躺着的病床,就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中,我惊讶和失望的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再死去!”我虽然十分的虚弱,虽然他们命令我不要出声,但我有足够的力量把我以上经历过的讲出来。很快,我复原了。
有关我以上所讲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以及我当时身体的状况,有许多人可以做见证。另外如上所述,我身体在屋内的情况,他们也都在场和亲眼看到,所以,我一定是靠其他方法看见这些事的。
他如何能在无生命功能的情况下活三十分钟,我是无法明白的,因为只有少数病人能够叙述死亡和真正经历死亡。
有一位名叫德怀特·慕迪(DwightMoody)的芝加哥鞋商(他后来成为一个伟大的传教士),在一八九九年八月,纽约的一个炎热的星期天对人说:“有一天,你将会在报纸上读到我死亡的消息,但请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那时我比现在活得还好……我肉体的出生是在一八三七年,我灵的重生是在一八五五年,肉体可以死亡,但重生的灵将永远生存。”
在那一年年尾,慕迪已濒临死亡边缘。十二月二十二日,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慕迪的儿子威尔(Will)听见慕迪在他自己的房内说:“大地消失了,天堂之门将为我打开!”威尔赶快跑进他父亲的房里,慕迪说:“这不是做梦,它真的很美丽,假若这就是死亡,那将是甜蜜的。神在呼唤我,我必须走了,不要叫我回来。”说完他就渐渐的昏迷了,一点也不痛苦。经医生努力抢救后,慕迪又清醒过来,他想知道每一个人都在何处,他说他离开了这世界:“我到了天堂之门,那儿很美丽。我看见了孩子们。”当问他看见了谁时,他说:“我看见了艾琳和德怀特。”他明白他的生命快结束了,于是又说:“如有可能,我愿继续活下去,但若时间到了,我已做好准备……我知道神愿意的话,祂可以做出奇迹。医生,我要起来,我可以坐在椅上死去,也可以躺在床上死,是吗?”
终于,慕迪得到了永生的信号,他说不必再留他,那马车已经出现在屋子里了。由于慕迪曾渴望死,并暂时经历了死亡,又在看见了他死去的孩子和天堂的情景之后复活过来,所以,最后他满怀期望地安祥死去。
另一个讲述死后生命例证的,是一位精神分析学的老前辈容革医生(Dr.CarlJung)。有一次,他因心脏病发作呈半昏迷状态。由于心脏暂时性停跳,他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他觉得他在一种发亮的蓝光中向上飘。后来,他在一座神殿面前停下,那门被一团火光包绕着。他说,他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美丽景况和激动的心情,因为他从未经历过,所以他认为那是一种集现在、过去及未来于一刻的奇异经历。他没有讲关于屏障和审判的事情,可能他在那儿呆的时间不够长。在以往的历史上,描述过死亡经历或濒死经历的人包括爱迪生(ThomasEdison)、富兰克林(BenjaminFranklin)、伊利沙百·白朗宁(ElizabethBrowning)、艾迪·里根贝克(EddieRickenbacker),以及作家露意莎·美·实尔科特(LouisaMaeAlcott)和海明威(ErnestHemingway)的观察和思想。
近代的奇事
我的一些病人有令人惊讶的回忆能力。他们不但能够把抢救时发生的事情正确的讲出来,还可以讲出我们所使用的抢救方法,以及当时屋内每个人讲的话,穿的什么衣服和衣服的颜色。由此可见,当病人昏迷时,灵魂是离体而存在的,而这种昏迷有时竟可达数日之久。
还有这样一个例子,事情的主角是一位护士,由于她有发作性的胸痛病史,我就去医院为她的心脏情况会诊。但是我在病房里找不到她,她的同房告诉我她可能去了放射科或是浴室。我敲了下浴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为了避免令浴室内的人窘迫,我慢慢的推开了门,想看是否有人在那儿。
当我打开门时,看到那护士正是挂在浴室门后的衣服钩上,她个子不高,所以当门被推开时,她就随着摆动起来。原来她把一个用做治疗有颈部疾患病人的软领,挂在衣钩上,然后又把这个软领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渐渐的弯曲膝部,直到昏迷。没有窒息或阻塞——仅是逐渐的眩晕,眩晕的时间越久,她下堕得就越严重。当我发现她时,她的脸、舌和眼都突出和肿大,面色黑紫,身体其他部分是死灰色,看样子呼吸已停止好久了。
我迅速把她从钩子上救下来,使她平卧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扩大,颈部摸不到搏动,胸前也听不到心跳。我开始做心外按摩,她的同房也去找人来帮忙抢救。不久,氧气面罩代替了口对口呼吸,但电击后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表示心跳停止),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我在静脉内给她多次注射碳酸氢钠和肾上腺素,并不断再加入其他药品,以维持她的血压和纠正休克,然后她就被送入重点抢救病房(深切治疗部)。她继续昏迷了四天,瞳孔扩大,表示大脑因缺血而受损伤。但奇怪得很,不久她的血压渐渐恢复正常,尿量增加,最后她所有的功能都正常了。数月后她上班了,而以前由于车祸造成的长期头痛和严重抑郁状态,现在都消失了,好像那一段时间的脑部缺血,把她的这些病治好了。
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第二天,我问她是否能记得发生什么事,她讲:“我记得你抢救我,你脱下咖啡色的外衣,把衣服扔在地板上,然后你又摘掉你的领带,那领带的图案是白色和咖啡色相间的条条。那个来帮助你的护士看来很担心,我想告诉她我很好,但你叫她去找一个氧气袋和静脉输液用的设备,以后又来了两个抬担架的人,这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回忆——她那时是深昏迷,而且一直昏迷了四天。当我脱掉外衣的时候,仅有我们两个人在房内,而且她那时已经死了。那些从死中复生的人,可以讲出抢救时室内任何人的讲话,难道听觉是在死亡时最后消失的?我不了解,不过我将在以后的病例中仔细地研究它。
一个七十三岁的老人来我的诊所看病,说他胸中部有压缩性疼痛。他进门时,用手捂住胸部,走着走着,突然倒下了,他的头碰在墙上,接着抽了一、二口气,就停止了呼吸。我忙拉开他的衬衣,趴在他的胸前,听是否还有心跳,但心跳已经停止。于是我马上采用了人工复苏术,希望帮助他恢复呼吸和心跳,心电图呈示心室纤维性颤动,而每当我们使用电击时,他的身体就跳动一次,以后他醒了,挣扎的坐起来,但心室纤颤又发生了。他再次倒下,头碰在地板上,这种现象大约共出现了六次。非常奇怪,当第六次以后,静脉再给了一些支持药物并继续使用电击后,他的血压、脉搏都恢复,同时也持续稳定,不久神志也清楚了。病人一直活到现在,已经八十一岁。
有一天在我的诊所里,他想起他那反复了六次的临床死亡中的一件事,他说我当时曾对另一个与我一同参加抢救的医生讲:“我们再试一次,若电击再不成功就算了!”接着他问我:“你说算了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抢救的是我呀!”虽然他那刻不醒人事,但他听见了我讲的话,我当时真希望我没讲过那句话。
经常有人问我,这些好的和坏的经历,是不是病人因严重的疾病或是抢救时用的药物而引起的幻觉?另外,会不会是病人在异象中看见了他们所想看的事情?会不会因他们的文化背景和宗教信仰而受影响?这些被报告的经历是普遍的或只是异象?对于那些宗教背景不同的人,他们的经历是否相同?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卡尔斯·奥斯医生(Dr.KarlisOsis)和他的同事,在美国和印度进行了两个研究,他们对一千个从事抢救死亡病人的医生和护士提出了一些问题,下面就是这些问题答案的总结。
1、那些曾服用致幻药或镇静剂的病人,比未服用者较少有死亡经历。药物所致的幻觉,多半是病人的现实生活,而不是见到另一个世界或境界的异象。
2、可以产生幻觉的疾病,如尿毒症、化学中毒以及颅脑损伤等,反而很少发生有死后的经历与其他情况。
3、在死后经历中所见到的天堂、地狱,不是他们过去曾想过的,他们见到的都是从未思考过的情况。
4、这些异象和想象无关,因为事前并不知道哪个病人会有这种经历。而这些异象和经历,在一个相信自己会复原或必死的病人身上,都会发生。
5、这种经历不受文化背景和宗教的影响,无论是美国的还是印度的濒死病人,都说看见了黑暗的通道、亮光和已故的亲属等等。
6、应该肯定的一点是,有宗教背景的人肯定会认出他所遇见的神灵。印度的佛**不会看到耶稣,也没有基督徒会看到印度的活佛。神灵不能自己证明自己,而是被观察者所证实。加州大学医学中心生理学副教授查尔斯·加非勒医生(Dr.CharlesGarfield)总结他的经验说,死后所见的异象与药物幻觉,以及病人在极大痛苦中的联想都不同。我自己的观察也证实了这点,药物的影响,酒精性震颤,一氧化碳中毒与精神反应所见到的,大半是今世的事物,决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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