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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对于牧者来说,可以提升“语言智力”,从而驾驭语言,推动神国异象,产生影响力。纵使服事再忙碌,牧者都需要一卷在手,让阅读永不止息。
作者丨莫非
语言,在生命中是一种生活能力,决定我们行走天下是否可以敲开一些环境的门。
它也是一种润滑剂,可以影响我们家庭或工作关系是否顺畅。
它还是一种爱的能力,可以安慰一颗受伤的心,提升哀伤下沉的灵。
它更可能是一种影响力,可以让我们说服一个观念,激励一些人做一件事,甚至,推动社会改变,比如马丁·路德·金博士的演讲。
一些语言理论学者说,语文本质有着“说服”的特性。开口本身就内含沟通或分享一些讯息的心意。说完后,便寄望能得到回应或互动交流。因此,也可以说我们每次使用语言,就在投射一个期望,在传递一种信息,在赢取对方的心意来和我们共震荡。
一个牧者的影响力,更和其语文智力有着密切的关系。《不再一样的领导力》(Spiritual Leadership)一书作者亨利·克莱布,提到教/会领袖应是语言和沟通的学生。即使最有效的沟通关键是圣/灵同在,也不否定领袖需要在语言技巧上钻研。
想来很多事工若能几句话就搞定,一席之谈就定神/国/江山,是每位基督徒领袖的梦。但现实里,许多基督徒却常觉得自己语言无力,无论神的信息、个人见证,或是简单地解释一件事的来龙去脉,有时费尽口舌也说不清楚。
除了祷告寻求和忠心准备,在服事里,我们缺的是语言呢?是丰藏的字汇?还是有条理的思路?我们弱的是对会众的了解?对传递方式的掌握?还是对当代文化的抽离?
《领导智慧》(Leading Minds)一书的作者霍华德·加德纳(Howard Gardner),观察到大部分领袖都展现出一种“语言智力”,也就是用语言或文字来领导或说服的能力。但这种语言智力却并非每一位领袖都天生具有,可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许多领导苦于驾驭不了语言,进而推动不了异象,苦口婆心说出来的道,却字字句句旁落,无法生出影响。
在这方面,丘吉尔最清楚语言的力量了。他知道如何善用文字来影响民心,鼓动出征。他说:“我能奉献的没有其他,只有热血、辛劳、眼泪和汗水。”这句话后来成为当代凝聚民心的名言。但是丘吉尔对语言的掌握并非天生,而是下过一番苦工琢磨的结果。
他自幼口吃,年轻时,便沉浸在大量经典文学名著中,包括莎士比亚戏剧和钦定版圣书(King James Version of the Bible)。从阅读中培养对文字的敏感,知道不是每个字都一样有力,有些文字或句法会在人心内燃起热情,在脑海里留下生动的图像。他的用字遣词,具有高度诗意和小说想象,可以说他一辈子都在“和句子谈恋爱”。
除了对文字的敏感度,所有领袖还需具有说故事的能力。克莱布说,传统里,最有效的沟通方式就是说故事。许多谈领导的书籍也都看重如何说故事,才会在领导学里产生一个新名词“故事力”。而且强调,没有故事力,就没有感动力——故事力可以决定影响力。
若置入服事里,异象是否可以传递得令人有如眼见?事工是否可以激励人投入?各样见证是否可将神圣作为说得清楚?这都靠基督徒的故事力有多少。
牧者若能尝试阅读一些好文学,不仅可以增广见闻,更重要的是累积字汇和语言,学习如何说好一个故事。好的文学作品都由语言大师写成——我们向语言大师学习怎样用字遣词,所要表达的意思才能精准?怎样排列句子,让句子听起来有对比、有韵律?怎样改变句子长短,才能改变自己的语气和强调整体传讲的气势?怎样说一个故事可以前后连贯,而且生动活泼又有深度?我们在向文学作者学习精练的表达语言和手法。
对主题或题材和我们想要表达相近的,也可以涉猎一下,参考他人如何表达,转而改进自己的语言。比如,泰德·肯尼迪在他弟弟罗伯特的葬礼上致辞:
这段文字不怎么深奥,却让人印象深刻。因为修辞里有首尾重复排比,首(看到)和尾(它)在每一句里重复,只有中间句法有变化——看到错误想要改正它,看到苦难想要医治它,看到战争想要停止它——字汇并没有多讲究,完全是句法上的掌握就产生韵律感,且会让人印象深刻。
如此阅读,便可帮助传道人不断磨利语言,提升语文智力。
——END——
整理人:恩典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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