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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教育:天才少有,但教育家更稀缺(附音频)



文章来源 | 先知书店


导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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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来如一张白纸,一切都要从头学习,是教育维系着文明的延续。人类的知识经验、专业技能、道德信仰,都必须依靠“教育”来传递和累积。
 
今天的我们很难想象,人类文明的传承体系——教育,究竟多么脆弱。人类的每一个“思想的黄金年代”,都是对发现并遵从“教育”真谛的奖赏——原创思想涌现、文明侥幸胜出。
 
中国的诸子百家,与古希腊、希伯来的先贤一起,构成了人类第一个思想大爆发、大繁荣的“轴心时代”。当时全世界的教育,几乎都是少数先贤引领“精英教育”的代名词。
 
孔子和孟子,是中国古代影响最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在那个匮乏、动乱的时代,他们的思想能够长成并得到传承,本身就是极大的奇迹。
 
孔子在政界屡屡挫败,无奈转而著书育人,他的学生成了各界精英。孟子三岁丧父,但因母亲和师长的培养,他成为一代大师。汉语的“教育”一词,就是出自孟子的“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
 
然而秦之后,诸子百家,定于一孔。教育,也沦为了维系“三纲五常”和统一思想的道具。
 
在西方,古希腊三贤之一的苏格拉底认为,教育不是塑造,而是启发、引导,教育家就像“产婆”。西方的“教育”(education)一词,源于拉丁语educare,意为“引出”。

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文明的代表。随着希腊、罗马的灭亡,其文明几乎断绝。所幸,基督教的兴起和阿拉伯的“百年翻译”,才保留了文明火种,再经由文艺复兴、启蒙运动,西方文明浴火重生。

 
事实上,工业革命诞生前的精英教育,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平民缺少机会”,而是传承单薄、极易断绝——有多少伟大的天才和成果,被戕害,被埋没?
 
另外,由于“精英”承担着传承文明的重任,因此漫长的岁月里,教育几乎都是天才引领的“通才教育”。例如阿奎纳、达·芬奇、牛顿、徐光启等人的著作,对当时的知识几乎无所不通、无所不谈。以此为背景,中世纪欧洲建立了传承至今的“大学”体系。
 
马克斯·韦伯说,人是悬挂在“自我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生物。任何时代,教育家都承担着“传承人类存在意义”的重任。因为不能辨明“真正的教育”,而导致以标准答案的灌输替代独立思考,直到“恨的浇灌”扼杀“爱的种子”。
 
自工业革命以来,财富和知识都呈爆炸式增长,“分工”也越来越细。教育却出现了的空前复杂的“现代性困局”:
 
1. 受教育不再是精英的特权,平民教育发展壮大。教育工具化、实用化的趋势越发明显,距离“真理与爱”的本意越来越远。
 
2. 学科研究越来越细化,知识壁垒越来越高,通才教育几无可能。
 
3. 科学理性取代宗教习俗,成为智力和道德的权威。人文素养、道德伦理极速萎缩,文明秩序面临崩塌。
 
就连曾备受推崇的“欧美现代教育”,如今也深陷政治正确的泥潭:变性人、黑命贵、白卷英雄等现象,在大学校园愈演愈烈……
 
1840年以来的中国,被迫卷入现代化。中西交汇、传统与现代的缠斗,意外造就了两个教育的黄金时代:“中西合流的民国”、“新启蒙的1980年代”,中国人缔造了举世瞩目的教育奇迹、文化繁荣。
 
另一方面,受制于世界格局与国内政治的变迁,教育成了扼杀教育的工具。例如受进化论、计划思维的影响,教育一度成为“改造人性、培养螺丝钉”的系统工程。这与先贤所期望的“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南辕北辙。


可见,教育问题不单单是“现代性”的问题,其核心命题也不在于“东西方差异”,而是“真正的教育”的丧失。

离开教育家谈“真正的教育”,犹如打一场没有指挥官的大战。对教育的哲思,古今中外,已经非常多了,但对教育家的讨论,在国内还只是偶尔破题。民国时代的蔡元培,80年代的刘道玉,因何能成为伟大的教育家?
 
——风骨与担当:“不媚俗、不媚权”是教育家的标配。
 
为争取陈独秀担任北大文学院院长,蔡元培愿意“三顾茅庐”,但面对北洋政府的达官贵人,蔡元培却不卑不亢;学生野夫身陷囹圄,刘道玉不惧压力风险主动探监合影,但是当遭遇列车上的“霸座事件”、撤职后的“召见事件”,刘道玉都不畏权势。
 
——甘为人梯,甘作绿叶的“专业技能”:教育家的专业技能,不是学科能力,而是发现人才、保护人才,敢为人才之梯、甘作学生绿叶的愿望和能力。
 
渴望成为焦点是人性最大的诱惑,让自己“脱颖而出”的冲动,是教育家最大的挑战。一个人不懂得谦卑,不甘成为绿叶,或许会成为学科专家,成为英雄,但绝不会成为卓越的教育家。
 
最好的教育是“青出于蓝”,让学生百花齐放;最失败的教育是“虎父犬子”,自己占据顶端优势。因此,天才本就少有,但教育家更稀缺。
 
蔡元培本是民国时代叱咤风云的政治家,却甘愿投身教育,为陈独秀、胡适、鲁迅等人创造最好的环境。刘道玉的梦想是成为“诺贝尔式的科学家”,但在国家从封闭走向开放的转折时刻,他毅然放弃了学术理想,接受任命执掌武汉大学。
 
刘道玉爱才如命,极尽谦卑,提携并保护了杨小凯、易中天、赵林、邹恒甫、野夫等一大批杰出学者。88岁高龄的刘道玉的新书《其命维新:刘道玉口述史》其中一章的章名,就是“爱生如子”。刘道玉说:没有爱,就没有成功的教育。

 
——改革家的勇气与智慧:再好的教育理念,如果不能通过制度改革变成常态,只能停留在认知层面。而推动制度变革,需要的又是另一种“智慧”:不但要触动既得利益,还要清洁“污染了灵魂”的教育语言。

在那个政治挂帅的年代,刘道玉率先废除了政治辅导员制度,实行导师负责制。他开创学分制、双学位、转学制等一系列先进制度。他独创的插班生制,今天甚至无人能延续。正是刘道玉的个人魅力,以及正本清源的制度改革,才有了现代中国最伟大的教育奇迹。
 
解中国改革史的人,无人不知刘道玉,关心中国学子命运的人,也无人不知刘道玉。刘道玉被誉为“当代蔡元培”“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最好的校长”。野夫在推荐《其命维新:刘道玉口述史》时说:他为国家抡才,为民族养士。中国有刘道玉,乃天下学子之幸;史书无刘道玉,乃世道人心之哀。

刘道玉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已经与中国40年的教育改革画上了等号,正如易中天教授所说:“人们肯定刘道玉,其实是肯定改革;怀念刘道玉,其实是呼唤改革。改革是没有‘任期’的。惟其如此,刘道玉才成为了‘永远的校长’。”




|诗篇32:8|

我要教导你,指示你当行的路;

我要定睛在你身上劝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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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恩典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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