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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秋,南京充满躁动和不安。
日军压境。
许多西方人都纷纷撤走,
51岁的明妮魏特琳选择“像母亲照顾孩子”一样,
留下来设立一个为中国平民提供避难场所的安全区。
作为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代校长的她,
五次拒绝撤离回美国。
她顶着巨大的压力收容年轻的女难民,
最多的时候有四千多人。
面对日寇的铁蹄,她据理力争,没有退缩。
组织校内教职员工巡逻校园,
请来服务的外籍男士轮流守夜。
她自己更是日夜操劳,不是守在门房,就是被叫去阻止进校来奸掠的日兵不少日兵因此恼怒,拿着血迹斑斑的刺刀威胁她;还有的野蛮地打她耳光。华女士都忍受了,她说,我绝不离开。
然而
她从未想到真是自己拼命保护的中国人,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1940年4月初,《紫金山晚报》中刊登了一篇题为“真正的罪犯”的文章,诬陷她为人贩子和出卖中国人的叛徒。
得知此消息之后,
魏特琳患上严重的精神抑郁症。
1941年5月14日,魏特琳在自己的公寓里开煤气自杀。
一个月后,中国民国政府摆布了嘉奖令,还她以清白。
然而她已经倒下了,不是倒在敌人的刀下,而是倒在了朋友的反戈当中。
她做到了:“人为朋友舍命”,却无法接受“朋友的毁谤”。
来看第二个故事:
1979年12月11日,特蕾莎修女来到奥斯陆。
零下的低温,
身着标志性的蓝边纱丽,脚上一双拖鞋,
这位“贫民区的圣徒”就这样用接受了尘世最高的荣誉——诺贝尔和平奖。
她说这个奖项对她毫无意义,因为此时她正经历着极大的精神危机,她的力量来源似乎与她隔绝了。
当她的精神世界被公布于众时,许多毁谤向她投来。
1948年,一个叫希申思的人认为特蕾莎在认知上有着非常大的混乱。还有人说她是“专为梵蒂冈募款的伪慈善家”……
挣扎之后,
特蕾莎将这些毁谤和痛苦
也看做自己使命的一个部分,她甚至喜欢上这种黑暗的毁谤,因为这些让她更认识她所信仰的人子。
她留下了一段话,勉励后人:
“有人经常是不讲道理的、没有逻辑的和以自我为中心的,无论如何,还是要原谅他们……即使你是友善的,有人可能还是会说你自私和动机不良,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友善…….即使把你最好的东西献给了这个世界,而你,可能被人一脚踢掉牙门,无论如何,还是要把你最好的东西献给这个世界。人们有时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真的帮助了他们,他们可能恩将仇报,无论如何,还是要帮助他们。”
之后,
特蕾莎的工作进入一个新的里程碑,
她的精神感召了更多的人,
舆论豁然明白:她是如此勇敢和坦诚,经历过黑暗的特蕾莎,更加充满了慈爱和荣光。
同样惊天的毁谤,
有人被击倒击毙,
有人站得更稳更高。
人内心精神世界的强大与否,此时一目了然。
有人的精神建立在磐石上,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
有人的精神建立在沙土上,或迟或早,都将崩溃。
那么,真正坚固的根基又是什么呢?
耶雅亿:80后作家,混迹于多家报刊、杂志、公众号等媒体,建立一个不删稿的后花园。我不以为耻的,终将成为我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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