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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婚姻(上) | 圣诞特稿

《境界》独立出品【圣诞节专题之特稿】

文| 以便以谢(读者家人)


我不敢告诉其他同学我怀孕了,这会成为老师和同学间的新闻,而且我还吃了孕妇禁药,担心孩子会有缺陷,检查说没事。男朋友小宇已恐惧到了极点,还被他爸爸打了。他父母劝我流产,小宇对父母的依赖和软弱暴露出来,我很失望。双方父母通电话后,矛盾又激化了。 


“主赐给我的所有恩典,我浑身是口说不尽。”这是让我和老公特别感动的一首诗歌。我俩都是90后。

 

我想为主做一件事,因为我真的会忘记主的恩典。那时恩膏满溢,以为终身难忘,但日子一天天远去,恩典又显得轻描淡写。这就是我们罪的本性吧,我过去气过彼得,耶稣同他一起,经历那么多神迹奇事,怎么信心还如此小!耶稣受难时,竟然不认主。其实,我们何尝不是。唯主耶稣不因我们的过犯待我们,那一日想起主的恩典,也许能够体会到彼得的痛哭。

 

婚姻是神设立的,圣洁而又蒙福。我们在等待和祷告中,等待它的到来,我们本应做一个合神心意的儿女,可我们悖逆的心却轻看了神的圣洁与公义。我们选择了一条弯路,受了神的管教。

 

2014年6月12日,距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星期,几经波折与崩溃的边缘,我和男朋友小宇瞒着父母领了结婚证,我们正式成为合法夫妻。我的脸上充满了笑容,老公悬着的心也豁然放下,仿佛看到了一些希望。我坚信我们这样做是正确的,因为真的别无选择。我们这次选择信靠、顺服。然而,我们要面对的更多,我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会发生的事,最坏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挺过来了,如今,不是孤身一人,是我们俩,还有对主的坚定。

 

又过了三个月,2014年9月7日,小宇正式受洗成为基督徒。之前几年,虽然他上过受洗班,但心里一直不能确定信仰、确信上帝。半年的时间,神不仅重生了我,也重生了他。特别感恩的是,受洗日原定在8月,那时我们不在北京,以为必要错过了,但因为各样原因受洗最后的日期推到了9月初,牧师也认可我老公的信仰没问题。我们教会很多弟兄姊妹都怀着激动的心情送小宇参加受洗,一路来他们亲历了我们的婚姻不易。

 

2014年10月21日,我们在我的家乡举办了简单的婚礼,虽然男方,只有老公小宇一人出席,但我真的从没想到,我能拥有一场婚礼。


悖逆的苦果:意外怀孕


时间回到2014年5月初,距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我们都在忙着毕业设计和论文。我因上火牙龈肿痛,刚好晚上给妈妈打电话,妈妈让我买些牛黄解毒丸吃,我到药店买了一盒,吃了几天,一盒的剂量,还是没有好转。正值五一假期,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家,接下来的几天,不是躺床上睡觉,就是靠在床头上网。

 

一周很快过去了,突然我意识到什么不对,我看了下日历,计算一下日子。超了十天了!我心里打鼓,马上发短信给北京的男朋友小宇,他又惊又觉得不可能。在过去的三年里,见面的机会不多,也有几次担心,但意外终没有发生。


上次见面是清明假期,生理期刚过。最后还是冒着小雨第一次到药铺买试孕纸,为了更准确,我还买了贵一点的试孕棒,藏在袖子里带回家。我躲在卫生间里,仔细地阅读说明后使用,真的是两条杠!但我又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很奇怪,我也没有意识到我犯罪得罪了主。也许我觉得,大不了我们结婚。我发给小宇图片,他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我还是有些常识的,在不知道妊娠反应的情况下吃药,孩子可能会有缺陷,怕是不能要了,我吃了一盒孕妇禁药,还待在吸烟场所。打掉!老公发短信给他姐姐,姐姐已经结婚生子。姐姐让我们请假去找她,她会瞒着父母带我做手术。

 

片刻,我想到教会一个和我不错的姐妹,在医院实习。立即发微信给她,她认为吃药没那么严重,她说如果吃了些抗生素是影响不大的。她再去帮我咨询相关专业同学。我跟小宇说,如果孩子没问题,我想留住他,小宇也表示同意,他转告姐姐我的意思,姐姐也说行。我心里知道基督徒不能堕胎,但如果孩子真的有问题,我还是想放弃,但我不想让教会知道。

 

很快,我买了火车票回学校。小宇从北京到我的城市送我。乘公交去火车站的路上,我望着窗外,心里一阵感动,这个孩子是神给我的提醒,“不要再继续犯罪了”,我眼里一阵温热,我不知道这句话的声音来自哪儿,但却如此清晰。神的眼目无处不在,我以为神不会处罚我,我以为我们是一定要结婚的,住在一起就没关系,我自认为小宇一定会成为基督徒,我就觉得我们是可以被原谅的。种种我找来的理由,霎那间都崩塌了!长久以来,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从不敢正视真理!

 

孩子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家人会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在这个败坏的社会,未婚先孕又或是流产,都不是新鲜事。可我是基督徒,不管怎样,我都是基督徒。然而,犯罪的苦果,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才只是刚刚开始。




吃了孕妇禁药担心孩子有缺陷


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不会为了在一起而着急结婚,更多的时候是当一个生命就摆在自己的面前,无法回避时而选择婚姻。

 

好友知道我怀孕并没有很吃惊。“这有什么!现在的情侣,没必要年纪轻轻就结婚,都是怀孕了就结婚,这很正常!”这是我听过最多的评论,但这真的正常吗?

 

小宇送我回到南京,我们就去了妇幼保健院,先确认是否真的怀孕了。即便我们心里知道应该是了,还是想检查一下身体情况,也顺便咨询吃药的问题。医院的人真的很多,放眼望去一个个都是大肚子,我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总感到自己杵在孕妇堆里格格不入。排队、挂号、再排队、检查、排队,繁琐漫长。

 

医生的态度并不好,血检单显示怀孕40多天,又让我做超声波,超声波没测到胎心,虽然排除了宫外孕,却不能排除葡萄胎。没有任何经验与知识,我急忙打电话给附近中医院正在实习的好姐妹,经过一番周折,我们见到了她的导师,一位温柔和蔼的阿姨说:“是在宫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一定是个好东西!别担心,回去多休息。”

 

我不敢告诉其他同学,我怀孕了,纵使我们即将毕业,这也必然会成为老师和同学间的“新闻”。可又担心出了事,没人照顾,便只告诉了两个闺蜜。我一直纠结自己吃药了,担心孩子不健全。饮食起居,我都开始注意起来,多吃蔬菜水果,手机电脑控制时间。然而,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始料未及。当我去卫生间,发现有很多褐色血状物,我心里到有些轻松,兴许是孩子掉了。自然流产,我便不算继续犯罪,主对我的惩罚到此结束了,小惩大戒,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短信告知小宇这件事,便出去打印毕业论文。男友一时电话又没联络上我,认为出大事了,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他,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待在北京。他先后告知北京教会和南京教会的负责人,希望他们能给我建议和保护,自己买了高铁直奔南京。同时,他也告诉了家里人,经过一些事的公公婆婆,也认为孩子是保不住了。我心里压力很大,教会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在小宇的陪同下,我又一次走进了B超室。我和他心里都认为,孩子应该不在了。不知为什么,我又希望医生告诉我还在,我的心里既紧张又纠结。“好了。”医生收了仪器。


我忐忑地问:“怎么样?”“都挺好,没什么事,长胎心了。”

 

小宇被他爸爸打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我心里由衷高兴,宝宝的生命力太顽强了。小宇打电话给他妈妈,让我说,我高兴地告知平安,可是未来婆婆的语气并不高兴,“言言,我跟你说,你们还年轻,小宇还在上学,以后再要……”

 

我听了很失望,把电话递给了小宇,我看到他很为难地接过电话,脸都变了色,他什么都没说,只听到他妈妈电话里传来的教训声“你看看你还上学不?不能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男朋友家人的反对,我更想要这个孩子,也许我认为不要也是我自己的事,不应该由他们决定。


小宇夹在中间显得特别软弱没有力量,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恐惧。我突然很想保住这个孩子,因为我流血,去挂中医保胎,鉴于我孕前三个月有用药史,医生不愿给我保胎。

 

我们一周前约了一个优生优育专家门诊,刚好在第二天。所以,我们先回酒店休息,晚上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让我放弃要这个孩子,小宇当时没有勇气承担,只回答说:“言言想要这个孩子,担心流掉对身体有影响,以后万一不能再怀孕了。”顷刻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我很不能理解他的说法,为什么说我想要,不说他想要,哪怕说我们也可以啊!

 

第二天一大早,正当我们准备出发看专家门诊,小宇爸爸打来电话,他父母正在坐高铁来南京。我看到小宇吓得无处躲避,“等我们看完专家门诊,就去传道人家,我爸妈到传道人家谈会好些。”此时的小宇只想抓根救命草,师母也打来电话:“言言,不管专家说什么,都不要先做决定,好吗?”我表姐也打来电话支招:“如果专家说有问题,一定不能要!我同事有这样的事,最后流产了,孩子畸形会是一辈子的负担!”

 

我们急忙打的赶往医院,就在我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在心里默默祷告:“如果神让我留住这个孩子,就让专家给我平安的信息。”如果孩子有问题,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我做好最坏的打算,推开门。专家简短的问话,看了下病例和B超单,丝毫没有说有任何问题的可能,只说:“不用保胎,正常观察,建小卡。”

 

我们又迅速赶往传道人家里,小宇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师母告知他,要像一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把所有问题扛起来,保护我和孩子,不管父母说什么,就温柔坚定地告诉父母:我们已经决定要这个孩子。

 

小宇父母并没有去传道人家里,传道人认为,这时候应该男友去面对。他们在小区门外交谈,小宇只是低着头,他心里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对父母讲什么,只硬着头皮顶住父母的唇枪舌剑,好在最后都没有松口说不要。最后,小宇被他父母带回了我们原先暂住的酒店。

 

晚上,小宇打来电话,让我去酒店见他父母,他恳求我,我能听到他话音里的泪水和绝望,当我即将出发时,得知小宇被他爸爸打了。交谈无怪乎劝我流产,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我们决定不去,电话交涉。当我告诉小宇不去时,他不能理解我,他认为他父母不会对我怎样,我就去见一下,我能感到,他一定特别孤独无助,每一刻都在煎熬。最终,出于对宝宝的安全考虑,我还是没有去。电话里,小宇的妈妈告诉我,如果我不去,他们就把小宇带回家,到北京陪着他上完学,手机卡也换了,再也见不到他。



小宇对父母的依赖和软弱暴露出来


师母试图接过电话想跟小宇爸爸好好谈谈,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终于发现一个根本原因,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从第一次见面,小宇的父亲就不满意我,他告知让小宇与我和平分手,后来我们因为小矛盾,的确分了几天,小宇父母得知也就放心了,他们想为小宇找个本地的,长得好,学历高,工作好,条件好的,万万没想到我用怀孕这一招缠住小宇。我听后心里各种委屈,我从不知小宇父亲对我的意见这么大。

 

第二天,师母陪我去酒店,小宇果然被父母带走了。当我看到酒店柜台,小宇写的纸条,心里特别痛苦,有种自己被丢下的感觉。我只得先住在传道人家里,当我联系不到小宇时,我的心情每天都没法稳定,即便打不通,还是一直打。


后来,电话通了,他的生活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这让我更加愤怒,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受伤,被丢弃,为什么小宇不能为我去争取什么。小宇在家里,也接受各方面的劝导,孩子不一定健康还要面临经历压力种种,最后小宇妥协了,他也并不想要,是我想要。

 

事情变得简单了,只要小宇不想要,我就坚持不了多久。然而,当小宇试图劝说我不要时,我简直不能接受,为什么他这么懦弱,如果现在能听父母的让我放弃孩子,那么以后也能听父母的和我彻底分手。

 

我的生活碎了一地,我的心也在破碎。小宇不是基督徒,小宇的父母更不是。我让他怎么去选择真理,如果我持守真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一直以来,我想安心做个不冷不热的基督徒,人不会留意到我,主也不会留意到我,存着侥幸的心理犯罪。真是追悔莫及。

 

我开始对小宇失望,过去,他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我的满足。我从没想过他会如此懦弱。在南京的时候还坚定留住宝宝,回到家就改变了主意。我也有赌气想过,把孩子流了遂了他们的心愿,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和他们有联系。

 

那个时候师母告诉我:“言言,我们现在不要管小宇的问题,先来解决你自己的问题。神不会让我们去解决别人罪的问题,而是指向我们自己身上的罪。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管小宇怎么样,你先回到上帝面前认自己的罪。”

 

我只知道哭,没有心情理会师母的话,其实我的内心是刚硬的,我认为事到如今受伤害的是我,不能勇敢承担的是小宇,为什么不去指责他,不去做他的思想工作。师母继续说:“言言,首先是你犯罪得罪了上帝,你是一个从小信靠主的人,神的命令你都清楚,你知道这是罪,你还犯罪。如果你敬畏神,顺服神,就不会这样做。你真的敬畏神吗?”

 

我无言以对,我轻看了神的公义和圣洁,但接下来交托的祷告,我的心还是不能够平复,我总是有一种被害者的心情。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师母带我唱诗,祷告,我自己也读经。开始的几天,我真的没办法进入状态,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小宇的情况。这件事情,还有一位北京的兰姨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

 

兰姨是唱诗班带领人,小宇曾被兰姨邀请加入男低音,和兰姨关系比较近。兰姨每天为我们祷告,不间断地打电话。一方面要稳住我的情绪,一方面要继续做小宇的思想工作。

 

一周后,小宇回北京了,父母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既没有换掉小宇的手机号,也没有跟去北京。小宇回到北京后,并不愿去教会,因为他怕被说服,而我心里所有的指望就是希望兰姨能跟他好好谈谈。

 

小宇回到北京后,先是和两个好友一起吃饭,谈到了我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后来当我打给小宇时,他说:“人家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孩子。”我听了硬是压住泪水:“那你呢?你怎么想?”

 

小宇为难地说道:“我说了你别生气,我觉得我家里人说得挺有道理的,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现在要,我家里人问我了,我说其实我也不想要,但如果你要,我一定对你负责。”

 

听到这里,我的心如刀绞,我不是要用孩子威胁你对我负责,我心里多希望在这一刻,你能跟我站在一起。现在,你的家人更会认为我在用孩子来胁迫你和我结婚。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呢?”我泪如泉涌,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说话,“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觉得我们还会有以后吗?”

 

“为什么不会?我们可以以后结婚了,再生一个。”

 

“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的家人?他们让我杀掉我的孩子,我怎么去爱他们?”我想到这儿就更痛苦“。“小宇,我告诉你,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没办法跟杀掉我孩子的人一起生活,你能听父母的不要孩子,将来也能听父母的和我分手。”

 

挂掉电话后,又是一场痛哭。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小宇让我一点依靠感也没有,他发短信安慰我,都是他不会说话,让我生气。但我对他的不坚定,已丧失太多信心。


双方父母通过电话后,矛盾激化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宇去了教会一次,兰姨说他们谈得很好,让我对小宇要有信心。紧接着问我,如果我们结婚,能不能接受跟小宇回山东老家生活。我回答能,这个时候去哪里生活对我来说都是小事。兰姨说小宇听到后特别开心。

 

原来长久以来,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小宇,小宇在北京的几年,发现在外面闯荡确实不容易,开始恋爱时,小宇跟我计划着以后去北京或青岛,我们在大城市闯荡几年,能够留在大城市,但后来小宇感到家里有房有工作,更稳定更安逸,便想毕业回去。我一直没同意,我说咱们先奋斗几年,实在不行了,我再跟你回去。没想到,在小宇心里一直有个负担,就是我不愿跟他回老家,加上我常跟他闹分手,他对我们的感情也不肯定。

 

宝宝在我肚子里快两个月了,我不能再瞒着我父母,如果肚子大了再告诉他们,我担心他们不能接受。这件事要怎样告诉我父母,我很忐忑也感到羞耻,他们怎么能接受我出了这样的事。最终还是先告知了我妈妈,让我的妈妈告诉我爸爸。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妈妈情绪没有很激烈,因为我表姐也是未婚先孕,当时我还在背后指责她不自爱,未婚先孕多丢人。妈妈也知道基督徒不能堕胎,要就要吧,吃药的事也帮我咨询了医生,没太大问题。

 

小宇的爸爸想要和我爸妈通电话,他认为,我爸妈一定也不赞成我要孩子。而我们还抱有希望的认为,父母通电话是必要的,或许父母之间能商量一下怎么解决。他们通过电话后,我妈很快电话我,语气非常气愤,让我赶快回家,把孩子打掉,和小宇分手!

 

“他爸爸说的什么话!以前听说你们分手他放心了,没想到你出了这招。什么没钱办婚礼,都是借口,我都说了怎么好怎么办。让我劝你流产,我又不是拿女儿嫁不出去了,你这样嫁过去也受气。”虽然我的妈妈也是基督徒,但信仰软弱,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很理智。

 

家庭矛盾也激化了,小宇认为拖着,等到三个月,孩子大了,他爸爸就能接受,而我不以为然。“小宇,你信不信,到五个月你爸爸依然会让我流产。”小宇也很痛苦,“你们能不能不逼我,你也逼我,我爸妈也逼我。”事情并没有任何进展,我每天都会失声痛苦几场,想到过自杀,但我不能在师母家,连累别人,所以我强忍着痛苦。

 

我的情绪时好时坏,在师母面前我的情绪稳定些,难过的时候就跟兰姨哭诉,后来我的负面情绪让兰姨也不能消化了,兰姨开始夜不能寐,她的情绪也有些痛苦。后来师母和兰姨交流后决定,师母负责做我的工作,兰姨负责做小宇的工作。当师母了解到我的情况时说:“言言,你真的敬畏神吗?”又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真的敬畏神,就不会这样做,不会看轻自己的生命。你要敬畏神,顺服神。”

 

当我想通敬畏神,立志不管周围环境如何,这一次我只想顺服神,不再继续犯罪。我的情绪开始一天天平静起来,我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成为一名单亲妈妈的准备。不管怎样我不能继续犯罪,不管谁说什么做什么,我不能再有放弃宝宝的想法。

 

我和小宇每天都在微信群里发祷告,我的祷告一天天刚强,小宇还在恐惧和软弱中。表姐说:“他父母反对,如果小宇愿意和你领证,还可以要孩子。如果小宇不愿意和你领证,你坚决不能要这个孩子。”我没想过放弃宝宝,但我提出和小宇领证,兰姨认为这样对我怀孕也好,心能够定下来,师母也支持。这时,我也想知道小宇的态度,能对我和孩子有个负责的承诺吗,即便不能,我们就分手,我自己养宝宝。

 

小宇不能接受,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领证,矛盾会更激化。我破碎的心在主里面坚定。主也没有放弃小宇,当我开始放弃他时,主在他身上的工作,并没有停止。小宇正在一点点经历主的带领。我们开始重新认识对方,从罪性看到彼此实质的缺陷,新的关系正在重建。


 (未完待续,明天请继续收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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