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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上帝不一样,是不完全的。丈夫会经常下不正确的决定,也经常不忠实的服侍妻子。对那想尊重和支持丈夫的妻子来说,简直会造成很大的罪恶感。随着时间流逝,会使妻子产生想独自生活的念头。所以就开始以为反抗丈夫的领导力可以获取自由,但其实会引来了很大的痛苦。
在第一个孩子还是很小的时候,我(作者的妻子)长时间的工作,到周末都有排满的行程。无论是职业还是个人,都面临着困难。同时,也努力的成为完美的母亲和妻子。一面,我的丈夫当时也在过渡期。在我对工作感到有压力,还有因为无法见到孩子而感到痛苦的时刻,他只是在做着兼职、祷告、禁食、并且和朋友聊天、打高尔夫。我经历了十分大的压力,并把那所有的事都怪在了丈夫的身上。有种想要抓住所有,却一样都抓不住的感觉。
我想让他同我一起感到压力,但他并没有。他对我的担忧说出:“丽莎,把所有事都放下,交给上帝吧。”
当时我是这样想的:“不!如果我不操心的话,什么都不行。” 无法避免的压抑感压迫着我,仿佛紧张感无时无刻的抓着我一样。
一天晚上,对于这些沉重的担子,我边洗着澡边对上帝发泄着我的不满,我主张,有些担子是无法交托给丈夫的,就连扔垃圾这件事都要一个个的说,何况更重要的事,怎么可以放心的交给他?我把不想放弃统治权的理由变得正当化,反复的较劲。
上帝问我:“丽莎,你觉得你的丈夫是优秀的领导吗?”
我立马下断:“不是!我无法相信他!”
“丽莎,你不需要相信他,只要相信我就行。你认为他一点也没做到一家之主的角色吧?你觉得你做的很好吗?你现在所经历的紧张和不安就是你背负着一家之主的压迫感和负担感。这个对你来说是担子,但对他来说是披风。放下那些吧,丽莎。”
当时我立刻醒悟我的担子是从何而来的了。我为了负责花尽心思要把一家之主的角色强加在自己的身上。因为这不是我可以承担的。对我的丈夫来说,并不觉得那样有压迫感。因为作为家庭的头的他,上帝用油膏了他头。
我承认在家庭中,为了占据引导者的位置,一直的与他争吵。没有信任我的丈夫,反而在推到他的地位。最终,丈夫把自己的权利让给了我,而我把那些弄的一塌糊涂。
伤心的我洗完澡马上走向在卧室的丈夫,哭着道歉说:“对不起。所有的事都在和你争吵。因为我觉得信任你让我感到惧怕。如果你愿意的话,从明天起我愿意放下所有的事,我想再次与你合二为一。”
于是他说:“我不希望你放下所有的事。我并不觉得那是问题。只有你不要觉得你是供应者就行。”
丈夫的话是对的。我们不是供应者,上帝才是。因为误解了这个事实,我才有了压力,变得不配合。我们也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对话,我对他做了这样的约定:“我会站在你的身后,相信你。”
那时我无论是支持什么,信任什么,都没有确信。但是我知道比起详细的知道相信什么,为什么相信来说,对我的丈夫来说,支持他才是我需要做的。我那时才知道,家里所有的事都变得一塌糊涂的真正原因。我希望我所制作的混乱,上帝可以恢复。这样一来,我的丈夫也为没有带领我,领我走远而道歉。我们约定了要彼此相爱、支持和引领。
那天晚上,是几年里第一次睡的如此安慰的觉。捆绑我的担子消失了。
每当我们背负着上帝没有让我们背的担子时,就会成为束缚我们的重大担子。相反,上帝交给我们的事,就会像披风一样覆盖我们。这是随着保护和供给的地位和权力。
我为了成为一家之主用尽全力,是它变成了我的担子,而我的丈夫失去了他本来的角色。所有的事都一塌糊涂!当顺服上帝设定的家庭顺序时,我脱离了担子,上帝的领导披风遮盖了我的丈夫。那披风也遮盖了我。披风会变得越来越大,因为它也遮盖了所有被我和丈夫照料的人们。
文章摘自《John Bevere 婚姻》
大致翻译 ▏ 以加
图 ▏Anna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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