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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教士丨我在这里,请差遣我(一)

我在这里,请差遣我荣教士自传


第一章 童年


有两件童年的事,我记忆犹新,一件是我们全家在一起时的喜乐味道,另一件是孩子们对父母的顺服。我们家有五个小孩,我排行老大。我们永远不需要离开家去找乐趣。母亲曾告诉我,我们小时候在客厅(一个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玩的不亦乐乎,而她人在厨房,也跟我们一起欢笑。


我的父亲是一个忙碌的乡村医生,大多数时间不在家。当我们放学或放半天假时,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挤在他的后车厢,跟他一起外出。一路上我们在后车厢笑笑闹闹,而我相信我亲爱的父亲全心挂念着病人的需要。


我父母对待小孩们很有智慧。由于父亲常年在外,抚养我们长大的责任就落在母亲身上,但她和父亲在教养我们的事上总是看法一致,做法相同。有这样的父母,实在帮助我能够更认识神、爱神、顺服神。


我们必须顺服某些规则,违者必受处罚,通常是打屁股。因为母亲在生活中以神的话为准则,她当然知道箴言中教养孩童的原则。我很清楚记得当我们犯错时,她那失望而悲伤的面容,使我心中不安,也很帮助我学习顺服。母亲从不生气或提高嗓门,她总是很安详、甜美,却是很坚定。


我记得在上小学时,有一次我和妹妹犯规,放学时我们没有先回家,问妈妈可否到别处玩,径自到同学家去,直到晚饭时间才回家。我仍然记得母亲在门口遇见我们时的痛苦脸孔,她说:[亲爱的小女孩们!你们一直很顺服我,为何这一次违规呢?]我仿佛觉得我犯了天大的错,心中异常羞愧!不用说,我不敢再犯这项规矩了。


母亲喜欢把家和花园整理得很好看,但不拦阻我的三个弟弟们在美丽发亮的餐桌上打乒乓球,或在屋前可爱的大草地上玩槌球。她欢迎他们的许多朋友来家里玩,冬天时,她允许他们将橡皮管接在厨房的水笼头上,灌水在屋后的草地使之结冰,以便溜冰。如此一来,由于厨房的门开着,屋子内当然很冷,但显然母亲觉得只要孩子快乐,其他是小事。


母亲家有十一个孩子,她排行第九。在她年幼时,她的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和其他孩子无法受很多教育。由于她的双亲很敬虔,加上她很早就有重生得救的清楚经验,所以她认识神的话,也爱慕神的话。她常常反复背诵神的话,我到现在还仿佛听见她朗诵诗篇十九篇给我们听时,那种充满感情的语调:[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训词正直,能快活人的心……都比金子可羡慕,且比极多的精金可羡慕;比蜜甘甜,且比蜂房下滴的蜜甘甜。]我的心何等受感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我想:[神的话一定很奇妙!]她在我们还没有上学时,就教我们读圣经。


第二章 参与神的事工


小时候母亲一定要我们上教会和主日学,不准间断。当天气不好有大风雪时,她总是说:[今天聚会人数会很少,所以我们一定要去。]这是母亲一生事奉主的典型态度。若有一件事很难作,就更有理由好好地去作,否则会永远作不好。


其时教会和主日学都注重背圣经,也教导海外宣教的重要性。我们有儿童宣教乐团。学习认识海外的需要,并鼓励为海外事工的奉献。


我们怎么有办法宣教呢?于是我们想出各样赚钱的巧计。有时我和妹妹离家走一段很长的路,到林中空地,花好几个小时,摘一大桶覆盆子的果实,然后带着疲倦的身子,快快乐乐地走一段长路到邻居家,出售覆盆子,赚取一块钱。有时我们去卖自制的糖果,或种植马铃薯,种子是母亲给的。


母亲热爱宣教,渴望看见福音传到地极。她的家中有三人成为宣教士,而我父亲的家庭,有两位成为宣教士,我母亲的一位兄弟在出发前去世了。对他们而言,耶稣的命令:[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是很重要的。所以母亲把她第一个小孩__我,奉献给神作个宣教士,是不足为奇的。当我还很小的时候,她带领我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也开始预备我的心顺服主最后的命令。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作其他的事。我很爱耶稣,[去传福音]这个命令是很清楚的,所以我答应祂要作个宣教士,也从未收回我的奉献。


当我读中学时,世界有点吸引我。我知道自己有一天要成为宣教士,所以想先追求一点[欢乐],信实的主却对付了我。事情是这样的:由于外祖母与我们同住,所以当宣教士的阿姨、舅舅们回国休假时都到我们家来。其时母亲的大姊__洁西姨妈从印度回国休假。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一个问题:[当主再来时,你预备好了吗?]


这问题让我很惊讶!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已预备好了,我从来没有别的念头。我不是很爱主,且计划有一天去海外事奉祂吗?但姨妈的问题使我想到她怀疑我没有预备好。这真令人震惊!而这么一个问句就正是我所需要的。事后不久,我十四岁的弟弟罗億死了,还有另一位亲爱的朋友也忽然离世。主藉这两件事把我带到彻底奉献、全然与世界分别的地步。


第三章 去中国的呼召与受装备


当我上大学时,本想读医科。由于作父亲的医生所表现出来的奉献生命很激励我的心,所以我以为医疗宣教是最高形式的事奉。但我的身体不好,父亲不要我学医,而改修其他普通的学科。虽然我十分失望,但几年以后,当我认识耶稣就是最伟大的医生时,我明白一切都是神巧妙的安排。我们的年日真是在祂手中,祂会保守那些渴望遵行祂旨意的人,不错过祂美妙的计划。


大学时代,我热心于[学生志愿运动]。一九二五年毕业后,我回到家乡诺瓦司各地亚的肯维中学执教两年,然后到纽约内克城的宣道会训练学院,修一年的特别课程。


往内克城途中,拜访了住在布鲁克林的舅舅弗莱瑟和舅妈。几年前他们从世俗化的光景里奇妙地悔改归主,我与他们同住时大大蒙福。他们属于宣道会,我和他们一起去做礼拜的那个主日很特别,有二个原因:第一,我在那里受浸礼,(小时候我在长老会受过点水礼,但主指示我现在要受浸水礼),而这个主日刚好教会有浸礼。第二,主藉着讲台信息的一句话打动了我的心,传道人说:[我们可以认识耶稣到一个地步,是大多数基督徒所不认识的。]


这句话在我心中制造了极大的渴慕,使我实在饥渴地寻求神,一直到多年后我领受了圣灵的浸,这长久的饥渴才得着完全的满足。在我的生命里,经常因一句话而大蒙祝福,因此我明白经常在主里说话的重要性。


我大多数做宣教士的阿姨和舅舅们都认识宣信博士,且敬爱他,并加入宣道会。所以我也盼望加入宣道会,去海外宣教。其时,神很清楚地呼召我去中国。


当训练结束时,我申请去中国。他们接受我作宣教士,但不要我去中国,因中国内陆的宣教会大部分工作所在地,正在内乱,许多宣教士正在撤退。若中国的门户重新打开,这一批原来的宣教士将率先差遣,其他新的宣教士可能需要无限期地等待下去,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去其他地方,比方非洲或法属印度支那。但我知道主呼召我去中国,所以无法接受他们的安排。


第四章 中国在望


透过训练学院,我得知维吉尼亚山区的禾场有需要,所以我和另一个学生在一九二八年夏末,到达维吉尼亚的斯基特拉克。


我们知道在那里要过信心生活,心中很欢喜。我已有好一段时间过信心生活,却从未告诉家人,免得他们想负我的责任,如今我继续过信心生活。我和诺玛德比抵达斯基特拉克时,总共只带着一块二十五分钱。次年,天父以奇妙的方法,适时地供应了我们的需要。有时供应比较少,但总有一点东西。


我们的家是拥有两个房间的山间小屋,墙壁有洞,是以前的居民用以射击仇敌的。当地景色很美,除此之外都很吓人。当地的人以为我们是政府特派员,要来侦察其非法的威士忌储藏所。晚上他们会向我们的小屋丢石头,骑马路过小屋时,会朝空射击,以惊吓我们。当地人人会骑马,小孩也会,所以整个气氛有点野蛮。不久我们得知不法之事充斥其中,常听见附近有谋杀案,但事情都不了了之,诺玛大部分时间都在生病,寸步难行,所以我必须单独出门。


以后那地方有流行性感冒,主藉此开人心窍。除了我和诺玛以外,似乎人人都染上了,有时还全家一起病倒。


我立刻发现有许多地方我帮得上忙,预备食物给人吃,或预备草料给马吃,还帮忙挤牛奶。有一次人家告诉我谷仓里有一条大蟒蛇(在当地我们看过很多蛇),人们留它在谷仓里吃老鼠。后来它死了,我看见它像我的手腕一样粗,有六、七呎长。还有一次我要去探望一位生病的妇人,必须渡过一条大河,唯一可走的路是有栏杆的铁路桥,走在枕木上。可以从空隙间看见远在下方的河流。


这许多的经历,使我们看见主如何照着祂的应许,赐下恩典给我们。当地人对我们的态度,一点一滴地改变。他们的心变得柔软,能够接受我们所传的信息。


我们在此山区工作了将近一年。有一天我阅读教会杂志时,看到戴德生所创办的内地会,求主在两年之内,兴起两百位新的宣教士。内地会不同于其他差会,不单在战乱的中部省份有工作。也在中国许多地方有工作。我开始申请,一九二九年七月被接受,所以就回到家乡诺瓦司各地亚作准备。


在十月的某一天,我搭火车离开家乡,爸妈和弟妹们都来送行,我亲爱的史德灵牧师,在火车开动前读了诗篇二十三篇。往西岸途中,我与四位美国女孩在一起;然后我们从温哥华搭船启程前往中国。我们是那所谓[两百位宣教士]中的第一批,两年后主垂听此信心差会的仆人们信心的祷告,使人数满足。且被差派出去,而家乡正逢经济萧条时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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